唐一和李玉抱在一起,唐一听见李玉的哭声更是心疼,用力一抱李玉,李玉“啊”的一声传出,唐一一下松开了李玉,看着李玉脸上痛苦的表情,仔细一看发现李玉的身前和手臂处都有血液流出,在衣服上形成一块块的血渍,唐一走到李玉身后,发现后面也有,就是比前面少一点点。
唐一心疼的看着眼前这个粉雕玉琢的精致女子,为了自己竟弄的满身伤痕,李玉看着唐一一脸心疼的样子,强忍疼痛笑着说道:“没事的,过几天就好了,我努力爬到上面也没有给你帮上忙。”
唐一听李玉这么说,更想抱抱她,可想想她身上的伤只能站在原地。停了停,唐一上前一步,在李玉脸上亲了一下。
唐一亲了一下后就从乾坤戒中拿出各种药瓶,总共有二十来瓶,李玉看着各个药瓶上面写的字,是真的震惊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唐一会有这么多的高级丹药,中级修士也很难有一枚高级丹药,可唐一却是按瓶算,而且是二十来瓶,九大宗门中能一次拿出这么多丹药的也是不多。
唐一在这些瓶丹药中挑挑拣拣,最后留下了两瓶,其余的又收回了乾坤戒。他从其中一瓶里倒出了一枚,递给了李玉,李玉接过后想也没想就直接服下了。
唐一见李玉服下了丹药,脸上才露出了一点笑容,又在一边端了盆水过来,让李玉把身上擦洗干净,然后涂抹药剂。
李玉直盯盯看着唐一,看了一会见唐一还不出去,就开口说道:“你不出去,是想看着我擦洗吗?”这次唐一没有回避李玉的目光,而是平静的说道:“我要给你擦后背,要是你自己会弄不干净的,药剂我也要给你涂抹。”
李玉看着唐一坚定的眼神,知道他是不会出去的,想着自己将来一定要嫁给唐一,自己为了他死都不怕,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李玉双手轻解衣带,纤手轻轻脱去长裙,露出里面有多处血渍的衫衣,唐一静静的看着,看着越往里面的衣服血渍越多,当李玉脱的只剩下抹胸和蔽膝,李玉满脸通红的看着唐一,而唐一看着眼前的李玉没有一丝欲望,只有满脸的心疼。
唐一拿着打湿的棉布轻轻的擦拭着李玉的每一块肌肤,每一道伤痕,擦拭的非常认真,看着这一道道因为自己而弄出的伤痕,心里更是自责,擦拭好身体,唐一开始给李玉涂抹药剂,一道道伤痕都被唐一用心涂抹均匀,最后涂抹的脸上,涂抹完后,唐一告诉李玉自己出去弄吃的,让她站着凉一会药剂就可以穿衣服了,唐一刚出去,李玉就浑身发烫,身体轻微抖动,李玉紧咬双唇,才没让自己发出声来。心想还好唐一不在,要不然还不要羞死了。
这时宫主和李明也回到了太乙宫宗门,两人在宗门外停止御剑,几个纵跃就进了太乙宫中,两人来到太乙宫老祖殿之中,两位太上长老和副宫主都还在这里,虽然说唐一的魂灯恢复了一些,可不知道具体结果,他们也不放心,只能在这里等宗主。想着以宫主的修为找到唐一再带回来一个多时辰就可以了。
谁知等了三个时辰他们才回来,宫主率先进了老祖殿,几人给宫主问好后,抬头一看发现跟进来的不是唐一,而是消失了十多年的木殿殿主李明。
大家纷纷问李明这些年干什么去了,怎么不回太乙宫,又问宫主唐一怎么没有回来,是谁伤的他,把伤害唐一的人杀了没有?还没等李明说话,宫主当先开口说道:“两位太上长老和副宫主不要着急,唐一那小子现在没事了,是唐一和李殿主产生了误会,被李殿主打伤了,后来唐一表明了身份误会也就结束了。唐一现在在奉高城养伤,他已经答应让保护他的人跟着,所以你们几位就放心吧!还有一会副宫主给咱们的热心肠李殿主说一下唐一的事情。”宫主说完就出去了。
李明也想离开,都被两位太上长老拦下,两人对他说道:“李明小子,要不是你有个好女儿,你敢打伤唐一我们一定不会轻饶了你。”说完两位老人也离开了老祖殿。
李明一头雾水,自己犯错关女儿什么事呀!李明扭头对看副宫主问道:“咱这两位是什么意思?关我女儿什么事?再说不就是打伤了一名亲传弟子吗?至于吗?”
副宫主看着李明说道:“至于吗?当然至于,你的身份倒是能知道这件事,你们回来的时候宫主没跟你说唐一的身份?”
李明听副宫主这么说更是好奇唐一除了亲传弟子和太上长老的徒弟外还有什么身份值得太乙宫众高层要这么重视。李明对副宫主说道:“回来的时候宫主一直在生气,也不知道气什么?反正是一句话也没说。”
副宫主听了李明的话也没有想明白宫主为什么不亲自说,只能开口说道:“首先我要恭喜李殿主喜得良婿,不但修为高深,还是咱太乙宫的圣子,圣子这个身份现在是保密的,你谁都不要告诉,知道吗?”副宫主说完就要走,被李明一把拉住。
李明说道:“我让你说唐一,你说女婿干什么呀!”副宫主看傻子一样看着李明说道:“唐一就是圣子,也是你女儿李月如给你找的女婿,圣子的事情先不要告诉月如了,知道吗!”副宫主说完就走了出去。
李明现在是听明白了,原来太乙宫等着唐一的是自己的女儿,唐一本来是不接受李玉的,是自己开解唐一让他接受李玉,还让他两个都娶。怪不得宫主打自己,自己真该挨打,宫主打的太轻了。
自己十多年没见女儿,这还没回到家,就把女婿送人了,这可怎么面对自己女儿呀,月如要知道是自己非让唐一接受李玉的,月如会怎样,我还怎么回家呀!
老祖殿中只剩李明一个人,可是他没有离开,这是十多年来离家最近的一次,可是他不敢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