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府外和于谦拱手道别之后,我转身踏上了早已准备好的马车。随着车夫挥动长鞭,马车缓缓启动,向着皇宫的方向驶去。
慈宁宫内,孙太后早早在大殿中等待着我,一见到我,孙太后便用一种慈祥的声音问候道:“钰儿来了,快,快到哀家这来”听说前日钰儿身体抱恙,如今好些了没?”。我快步走到孙太后面前内心十分不愿,却也没有丝毫表现出来下跪道:“多谢太后关心,儿臣前些日子不不慎染上风寒,经药物调理如今几乎痊愈”。孙太后望着眼前的朱祁钰心里想道:“得了个啥风寒?能让人看起来越来越壮”?孙太后拨了拨我额前的头发,又拉起我的手捏了捏,举手投足间,给人感觉满是一个长辈关心晚辈的样子。 “哀家老了,如今你的皇兄为国在外征战不幸被贼军俘虏,此刻不知道在敌军阵营遭受何等苦难,若是你哥哥有个三长两短……还未等孙太后说完,我装忙接过话题道:“太后说的是哪里话,皇兄乃是我大明朝的天子,天子自然有老天眷顾虑”,那贼军胆子再大岂敢对天子动何心思,?儿臣相信,不用多久,皇兄便会回到我大明朝,太后切莫再说这些丧气话。说实话一口一个皇兄叫的我自己都有些生理不适,那智障自己破本事没有被俘就算了,还霍霍了大明朝五十万军队,就是来头猪指挥都比那个憨批要强。
孙太后闻言,微微一笑道;,“钰儿说说得对,天子,自有天佑。”接着孙太后拍了拍我的手,眼中闪过一丝阴狠,随即又恢复那慈祥想模样道:,“但国不可一日无君,你皇兄如今身陷敌营,不知何时才能归来。如今朝堂中关于另立新君的声音声更是层出不穷,支持钰儿你的更不在少数,依哀家看来,钰儿你可…闻言我假装惶恐的站起身来十分愤怒道&39;:“不知朝堂之中哪些悖逆之臣有这等欺君罔上之言论!待到今日朝会必严惩不贷”!孙太后闻言心中微微一喜,又想眼线报我昨日在府中一口一个陛下的喊道,以为我确实在担心朱祁镇的安危,再加上此刻我义愤填膺的样子,已经完全被我无懈可击的演技迷住:“那于谦,杨阁老等重臣,也确实是为大明朝考虑,钰儿也不能全怪他们……,不怪他们你点他们名干啥?还不是想借我之手收拾他们一下,这样恶气你出了,人也不用得罪,想得美美的。想到这我又装作一副无可奈何,愤怒无处发泄的表情道:“可惜了,这几年皇兄治国期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我也是做了多年的逍遥王爷,不问朝政,没有实权处置这些,悖逆罔顾之臣!孙太后闻言也是接过话道:“如今国家危难,皇帝被俘,外敌入侵,哀家管理偌大朝堂已是分身乏术,钰儿,可愿替哀家分忧”?我正欲再次装一波大的,门外太监却像屁股着了火一般,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满头大汗地跪在孙太后面前道:启禀太后娘娘,郕王殿下,前线斥候来报”,关外草原部落昨夜急行军,如今距离北京城已不到五十里!这突如其来的军报惊得宫中众人一时都惊慌失措,仿佛一群被惊扰的麻雀,站在两侧的宫女更是花容失色。“快!快速速通知各部官员提前来朝!”孙太后的声音尖锐而急促,。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眼中闪烁着焦虑和恐慌。她紧紧握着手中的手绢,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着。
一旁的宫女们被孙太后的怒吼吓得噤若寒蝉,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匆匆离去,传达太后的旨意。宫廷内弥漫着紧张的气氛,每个人都感受到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孙太后站在宫殿中央,心中思绪万千。此刻她的脑子一片混乱。几息之内居然没有下达出一道命令。还是于谦出言打破气氛道:“太后!眼下大战在即,还先应许臣先前往前线,以指挥安排作战!言罢,孙太后立即道:“去,快去”!说完于谦急匆匆的退出朝堂,只留下已经乱成一锅粥的众官员,在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孙太后站在朝堂上来回踱步,堂下嘈杂的声音让的她不由得心生怒气。“安静”!顿时朝堂鸦雀无声。
“众爱卿有何救国之策”?此话一出原本已经安静下来的朝堂,再次吵闹起来,望着这一幕,我暗暗摇头,然后出言道:“慌什么”。言罢,所有官员包括孙太后目光朝我袭来。见大家安静下来我再次出言道:“此时敌军由于连夜奔袭,已是疲惫不堪,于大人已经前往城上部署作战,料那贼军此番到达也暂时无力攻城,最多也就是阵前势威罢了”。听完我的话,大家都稍稍安了一下心,接着孙太后便朝我问道,“那郕亲王,可有何良策&39;? 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我心里暗暗只想着。嘴上说道:大战一触即发,迫在眉睫之际,当务之急乃是确立此役的统领者,以掌舵战局走向。同时,如何重振士气、安抚那些消沉低落的军心亦至关重要。杨士奇听到我抛出的话枝,立马懂电,瞬间下跪道:“禀太后,微臣以为,于谦于大人,曾跟随过太宗皇帝,宣宗皇帝征战过草原,对于草原部落作战方式相对较熟,这些天城墙部署又都是由于谦于大人亲自安排布控,具有丰富的作战经验,此战总指挥应当由于谦来担任,此外,如今将士们士气低落,前些时日有些已有士兵出逃,虽然已抓回军营以军法处置,却依然还有士兵出逃的现象,多数士兵都认为,当今皇帝都被俘虏,这样战斗,实在没有意义,太后娘娘,若在不想办法解决士气问题,饶是于谦有通天的本事,也将难以获得令人满意的战果”。听完杨士奇的话,另外的内阁二老也是附和道,臣等以为,想要稳住军心,只有另择新君,而能当此大任的,只有郕王殿下! 求太后恩准,后面官员闻言也是齐齐下跪异口同声说道:“求太后恩准!
孙太后满脸难色的看着诸位大臣,又朝着我看过来,我知道此时让她同意我登基确实不现实,便说道:“皇帝之位,本王没有兴趣,此刻只想早日登上城墙,协助于大人作战。”孙太后闻言眼珠一转,随即又无奈道:众爱卿之言,经哀家深思熟虑,认为当前应当已御敌为先,立新君之事,他日再议,既然郕亲王有报国御敌之心,那哀家便暂时赐你监国之职,协助于大人御敌如何”?闻言我心里激动道,终于有机会领兵作战了”!跪下回复道:“谨遵太后之命”。还不等众臣回复,孙太后便撇了我一眼说道:旁边的太监说道:“传懿旨,如今国家危难,大敌当前,哀家因国事操劳过度,积劳成疾,已无力担任监国之职,郕亲王贤良忠厚,贤明正直,即日起由郕亲王暂代行监国之职,负责处理一切军国大事,御史于谦,升任兵部尚书,全权指挥此次作战,望尔等群臣同心协力,共抗外敌,保我大明江山社稷。”懿旨宣读完,孙太后暗暗冷哼一声,哀家如今能给你,日后便能拿回来”!这道旨意,居然提前便准备好了,看来这孙太后也料到今日朝会很难善了了。我跪地领旨谢恩后,立刻实行监国之权,令杨士奇等官员再次商量对策,自己便快马加鞭的往前线奔去了。
城墙上于谦见到我的到来并没有太多意外,看了我一眼之后便脸色严肃的朝着城下望去,来到于谦身边,我问道:“现在是什么情况”。我望着城墙下乌泱泱的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匈奴人心中渐渐涌起阵阵杀意。敌军此时正在安营扎寨,看来是准备打持久战了。此时前方草原部落走出来领头的人,朝着城上喊道:“喂,你们的皇帝回来了不开门迎接吗,你们汉人不是很尊重你们的皇帝嘛,怎么如今连门开,是不想要你们都是皇帝了吗?话说完,那人别放开嗓子大声笑了出来,后面数十万人不管听没听见的,都跟着大笑起来,那一大片阵雷如耳的笑声彻底激起我内心的愤怒,尔等蛮夷,是怎么敢!他是怎么敢的!我眼睛充满血丝,额头上青筋暴起,狠狠咬着牙,好!很好!当年匈奴大单于冒顿,都未曾敢在我眼前如此嚣张过,只怪当时没能将这些蛮夷杀个干净,留下了些许苟延残喘之徒才导致今日还有这些畜牲在这兴风作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