鄞州的一家客栈内,顾砚辞像着了魔一般,反反复复地抚摸着沈飞烟给他买的那套衣服。
清枫知道,这是将军又在睹物思人,那衣服仿佛就是沈姑娘,被他紧紧地拥在怀中。
顾砚辞思绪如泉涌般落笔,不一会儿,沈飞烟那栩栩如生的画像便跃然纸上。
顾砚辞一脸严肃地吩咐道:“清枫,拿着画像,让清灵去灵溪县千方百计,找个机会做烟儿的贴身丫鬟,近身保护她。再让清雨在暗处守护。”
“遵命!”清枫领命后,便退下了。
京都,巍峨壮观的皇宫内,太后寝宫之中气氛凝重压抑。
“还没有找到顾砚辞的下落吗?”太后坐在华丽的凤椅之上,声音冰冷地问道。
她的眼神充满威严与愤怒,上次派出的一批杀手竟然无一生还!而那个身中剧毒的顾砚辞居然能够逃脱,这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跪在下方的黑衣人低头回答道:“回太后,属下们正在全力追查,但目前仍未有确切线索。上次派出去的杀手就如同人间蒸发一般,一点下落都没有,仿佛凭空消失了,毫无踪迹可寻。”
一群废物!”太后怒拍桌子,美丽的脸庞变得狰狞。
太后眉头紧皱,心中暗自思忖。顾砚辞这个人必须要尽快铲除,否则将对她的计划构成巨大威胁。
她深知顾砚辞的智谋和实力不容小觑,如果不能将其彻底消灭,日后必成大患。
“无论如何,一定要找到他!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太后咬牙切齿地说道。
黑衣人连忙应道:“遵命!太后放心,属下定当竭尽全力,不辱使命!”
说完,黑衣人便匆匆离去,继续展开对顾砚辞的追踪。
太后望着黑衣人离去的背影,“不过,哀家还有后招。”太后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林嬷嬷,皇上,那边还没有病重传来吗?”
“回太后,暂时还没有消息。”林嬷嬷低声答道。
太后微微皱眉,“按时间推算,药效也该发作了。皇帝若真病倒,一切就都好办了。”
她转身看向桌上的奏折,心思沉重。如今朝廷上下人心惶惶,顾砚辞的支持者众多,若不及早动手,恐生变数。
“传令下去,加派人手寻找顾砚辞的下落。一旦发现,格杀勿论!”太后语气坚决,眼中杀意毕露。
林嬷嬷应声退下,太后独自一人坐在房中,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
清灵和清雨在听到清枫的话后,一脸狐疑,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一般,“将军,让我光明正大地去保护一个姑娘?我没听错吧?”清枫再次点了点头,表情坚定,“你们没有听错,快去吧。”
顾砚辞眉头紧蹙,开口问道:“清枫,京都如今是何状况?皇上尚年轻,怎会病重?”八成是太后搞出来,看来要变天了。
一座宏伟壮观的宫殿内,弥漫着紧张压抑的气氛。皇上萧子潜心焦如焚地坐在龙椅上,他的脸色苍白如纸,仿佛被一股无形的重压击倒。
在一旁,李太医神色惶恐,额头上冷汗涔涔。他颤抖着声音回答道:&34;回皇上,您的症状并不像是寻常的病症,反而更像是中毒所致。&34;
皇上的眼神变得愈发阴沉,他紧盯着刘太医,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34;可有法子解毒?朕不能让此毒侵蚀身体!&34;
李太医将脸紧紧贴伏在地,不敢抬头:&34;微臣无能啊,目前只能尝试着去压制毒性,但无法确保完全解毒……请皇上恕罪!&34;
皇上沉默片刻,然后深深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面临着巨大的危机,但作为一国之君,他必须保持镇定和坚强。
&34;也罢,李太医,你尽管一试吧。无论如何,朕相信上天会眷顾我南安国。&34; 皇上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无奈和坚定。
李太医磕头谢恩后,急忙起身开始调配解药。整个宫廷都陷入了一片紧张的氛围之中,所有人都默默祈祷着皇上能够早日康复。
沈飞烟拿出空间的生葵瓜子,打算做五香瓜子。
把瓜子筛干净,放进清水洗净,锅中放水,把瓜子放进去,放点糖,再放盐。再把八角、小茴香、花椒、生姜,香叶用纱布包起来放进锅里,大火烧开转中小火煮一柱香时间,关火再泡一个时辰在捞出。放到太阳底下晒三四天就可以炒了。
柳月兰看见女儿在厨房捣鼓,好奇问,“烟儿,这是什么?”
沈飞烟手不停的开口,“阿娘,这是葵花籽,在做小零食呢,这个可好吃了,到时候我们的荒田就种这个。”
柳月兰一脸笑意,“我的烟儿,真棒!”
进入空间,把辣椒和土豆整理一下,明天再给酒楼送一货。
第二天一早,雨过天晴,地里依旧潮湿,树梢坠着几颗要滴不落的雨珠。
沈飞烟拿着葵花籽,给一部分村民种到开好的荒地上。一部分村民继续处理田里杂草,把昨天的煮好的瓜子拿出去晾晒,然后去地里,教村民怎么种植。
沈飞烟如同往常一样前往村口准备乘坐牛车。然而,这一次她的出现却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站在一旁的沈音音看着沈飞烟那越发迷人的容貌,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嫉妒之情。她恶狠狠地盯着沈飞烟,语气尖酸刻薄地说道:“哟,三姐姐,你每天都打扮得如此妖艳动人,究竟是想去勾引谁啊?”
听到这话,周围的村民们都纷纷皱起眉头。村里的王大娘更是气愤不已,她忍不住怒斥道:“你这小姑娘,嘴巴怎么这么不干净?难道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
李婶也看不过去,插话道:“年纪轻轻的,说话这般不知羞耻,真是让人感到脸红!”
其他几位妇人见状,也纷纷加入到声讨沈音音的行列之中。她们七嘴八舌地指责着沈音音的不是,为沈飞烟打抱不平。一时间,场面变得十分热闹。
沈音音气得咬牙切齿,“你们……等我爹考上状元,当了官,有你们好看。”
王大娘冷哼一声,“这还没考上呢,就开始信口雌黄啦?”
沈飞烟不予理会的坐上牛车,开始对几个妇人打起了招呼。
沈音音气得咬了咬嘴唇手不停的绞帕子。
到县里,沈飞烟租了马车,把土豆和辣椒都放满了马上,便驾着马车,往酒楼去了。
王掌柜热情上前,“沈姑娘,你终于来了,土豆和辣椒供应不求啊,别的城镇的酒楼也陆陆续续推上了桌子。”
沈飞烟点了点头,“我尽量三天一送,先规定每天上多少份,这叫饥饿营销。”
孟宴泽刚好下楼听到这话眼神一亮,便上前,“沈姑娘,真是足智多谋啊,佩服。”
沈飞烟看向孟宴泽微微一笑,谦虚道:“哪里,哪里,我只是想到物以稀为贵,才想到了每天规定份量上桌。”
孟宴泽对沈飞烟充满了兴趣,“沈姑娘,我做东,可否赏个脸?”
沈飞烟婉言拒绝道:“孟公子,改日吧,一定叙,只是我现在家里犹如乱麻,事情多得让我有些自顾不暇了。”
孟宴泽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轻声说道:“既然沈姑娘日理万机,那我们就改日再约吧。”
王掌柜把银子递给沈飞烟,“沈姑娘,这次是八两银子。”
沈飞烟接过银子,“那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