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小姐。”王嬷嬷也在旁边,替司徒琴开心。
旁边的那些下人看到,司徒琴这个样子更是对她毕恭毕敬的,这让司徒琴心里乐开了花。
好久都没有受到别人这样恭维了,再加上这府里,因为有夏婉,所以她一直被打压,那些下人看到她虽然对她恭敬,但是心里却嫌弃她是个妾,这些司徒琴都知道的。
司徒琴都还没有炫耀多久,她就傻眼了,因为看到夏婉回来了,人家不仅回来了,身上还完好无缺,一点都不像是受难的。
不是说她死了吗?为什么死了的人还能回来?为什么?为什么司徒琴在内心疯狂的吐槽。
更有趣的是,她脸扭挤在一起了,她还以为站在对面的那个人是自己的,等走近一点才发现是司徒琴。
王嬷嬷看到是看到夏婉回来了,也知道事情变糟糕了,赶紧拉着司徒琴群就要走。
可是夏婉反应很快,她已经疾步到了他们后面,“你们这是要去哪里看到我为什么跑?”
夏婉的声音不冷不热,却可以给人莫名的压迫感,司徒琴头皮都麻了,王嬷嬷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一个劲在心里想办法,怎么样才能让夏婉平息怒气。
“夫人,我们没有。”王嬷嬷只能回答夏婉。
夏婉却厉声问道,“司徒妹妹,这衣服……怎么那么像……”
她故意拉长声音,把司徒琴吓得语无伦次了。
面对夏婉的时候,司徒琴内心是害怕的,因为上次的事情她历历在,她不想再被老爷在关一个月了,被关了一个月,她哪里都不能去,想干什么都干不了,她不要过这样的日子。
“姐姐……姐姐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子的。”司徒琴慌了神,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夏婉轻笑一声,“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怎样?难道你就不想当主母吗?”
“姐姐,真的不是这样的,都是误会啊!”司徒琴急忙说道。
“误会?那你倒是说说看,怎么个误会法?”夏婉步步紧逼。
司徒琴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她的眼神不断闪烁,显然是在撒谎。
夏婉见状,她冷冷地看着司徒琴,“我还没有死呢,迫不及待的想当当家祖母了吗?”
王嬷嬷和司徒琴,被夏婉这个气势给吓到了,愣在那里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啪。”
清脆的巴掌声。
是夏婉打的打心里不爽的很,借机出一口气也好。
司徒琴摸了摸自己肿胀的脸,委屈的眼泪,水都流了出来,她只是穿了一件和夏婉相似的衣服,又怎么样?这人怎么能打自己?
“夫人你实在太过分了,妾身就是穿了一件衣服而已,你就打妾身。妾身到底做错了什么?”
司徒琴眼泪汪汪的说自己委屈。
然后又说到,“妾身连穿衣服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夏婉淡淡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打错你了?要不然咱们去老夫人面前吧?让她老夫人看看你该不该打。”
听她这么说心里更慌了,她不想去李氏那里,因为发现李氏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去她那里反正也讨不到好处,去她那里干什么?
如果就让她这样白白挨了别人一巴掌,她有点不甘心。
“夫人,夫人你回来了。”
夏婉身边的丫鬟跑了过来,此时泪水汪汪的,夏婉却没看到春桃。
她急忙问道,“春桃那丫鬟,她怎么没跟着一起过来?”
这丫鬟听见夏婉,问春桃的事情,眼泪水流的更多了。
“有什么话你就说,本夫人在此谁还能欺负你不成,说到那丫头呢到底在哪里?”
夏婉心里忽然有不好的预感,自己和陈兰被人给带走了。也不知道春桃那丫头会急成什么样子。
“春桃,姐姐被老夫人惩罚了,她被打的半死,而且老夫人还不让人去救她,春桃姐姐快不行了,夫人你行行好,赶紧去看看春桃姐吧。不然春桃姐姐就要死了。”
夏婉心中一惊,她没想到李氏会如此狠心对待春桃。
她狠狠地看了了一眼司徒琴,转身便朝着老夫人的院子奔去。
夏婉来到老夫人的院子,只见春桃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
她的脸上布满了伤痕,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裳。
夏婉心疼不已,她蹲下身子,轻轻呼唤着春桃的名字。
春桃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夏婉,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夫人......”春桃的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
“别怕,我在这里。”夏婉紧紧握住春桃的手,“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春桃用尽最后的力气,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夏婉。
原来,她们不见后,老夫人便以春桃看护不利为由,对她进行了残忍的鞭打。
夏婉听完,怒火中烧。她站起身来,直视着老夫人,“祖母,您为何要这般对待春桃?她犯了什么错?”
老夫人冷漠地看着夏婉,“她护主不力,便是大罪。”
“哼!”夏婉冷笑一声,“分明是有人故意陷害,您却黑白不分!”
“你敢这样子和我叫板?”
李氏气的胸口跳的厉害,夏婉怎么就没死呢?她派出去的人怎么,就能让她逃掉了呢?那些人真是饭桶,收了自己的钱却没把事情给办好。
“娘,我尊敬喊你一声,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她冷的刺骨的声音,让李氏心里都哆嗦了一下。
怎么感觉夏婉,好像什么事情都知道了?应该不可能啊?
看着李氏心不在焉的样子,夏婉又对着她说道。
“这次害我的人没把我给害死,下一次她可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
夏婉冷冷的看着李氏,眼神带着警告,李氏就知道她,什么都知道了。
这该死的,夏婉她气的手里青筋,都爆了起来。
怎么就,没有让这个祸害死在外面了,要是死了的话就好了。
“人……我就带走了。”
夏婉带春桃走,没有一个人敢阻拦,李氏只是目光看着她,也并未说其他的话,做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