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征吃了一惊,他哪次治疗不是躺在上好的医院的特等病房里,各种先进仪器摆在旁边?
这年轻人居然就在这别墅卧室里给他治疗?
程大伟看出了欧阳征的疑惑,轻轻地扶住欧阳征的后背,边带着他往卧室里走边说道:“老领导,我问过,那天我昏迷不醒,他确实只用了他背包里的银针就把我治好了。
“后面几次理疗,也就都在这房间卧室里。”
张玮、胡俊阳、袁笑韬跟着两位军部大员往卧室里走。
这五人里面,袁笑韬年龄最长,八十多岁了,鹤发银须,在青阳城针灸界地位超然,很多贵人要人以生病后能得到他的治疗为傲,但与京城没什么联系。
特别是像这样的军部大员更是不熟,而且因为他们地位太高,所以张玮与他们说话的时候,他一言不发,仿佛是位随从跟班一般,只是安静地站在一旁聆听。
欧阳征在床上躺好,张玮把写着“玉皇大帝之少年行”的随身背包放下来。
这个背包里装了大量的银针。
以前这些银针全都是治病的。但自从他决定将银针当暗器防身,于是有一部分银针不再是用来治病,而是用来伤人的。
后来他炼制出了毒药七巧软筋汤,于是又把一部分银针喂了毒。
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个至善之人,现在包里却放着至毒的银针。
这在自己踏上修行路之前是怎么也想不到的。
他在两个医院实践,时间一长,连摆放银针包时都透出一股熟练劲,动作快,看上去轻松随意,却又有条不紊。
胡俊阳跑回客厅拿来一个明黄色锦锻制成的大包裹,递到张玮手上道:“这两周我一有空就炼制,加上原来炼制好的,凑齐了一百根银针,特意带来送给你。”
胡俊阳炼制的银针一直被奉为针灸界的圭臬。
张玮上次参加青阳市针灸协会义诊活动获得过一小包,发现确实比在药材器具店买的要好很多,心里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