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子鹤又一个一个地问患者,结果让他大吃一惊,没有一人不说张玮针灸神奇,针到病除!
他暗暗吃惊!
顿时慌了!
原来这家伙的本事这样高!
他突然觉得,幸好自己及时发现!
如果现在不从中破坏,他岂不是连副会长都当不成了?
如果真是这样,自己苦心经营的事情岂不是泡汤了?
以后还哪里有脸面出来混?
他立马对黄锦希道:“黄理事,我们不能等出事了再报警,我们得以患者的安危为重,你赶快帮忙把这些银针拔了!”
黄锦希一愣,但很快就明白过来了,连忙道:“还是会长你心系患者,想得周到!”
他越过张玮,就要到后面拔银针。
张玮意想不到两人竟然卑鄙到这个程度,连忙释放武力威压,将谭子鹤、黄锦希团团包裹。
谭子鹤、黄锦希只是凡夫俗子,瞬间就感觉到自己全身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死死地控制,半分都不能动弹。
一时间冷汗像水一样从身体里冒出来!
张玮冷声道:“我本来还为我加入了一个社会团体感到荣幸,没想到这里面有你们这样的无耻之徒!
“你们既然这样针对我,今天上午就哪里也不去,乖乖地坐在这里陪着我,看看我到底会不会出事。”
谭子鹤惊恐道:“你这是什么妖术?你要干什么?”
张玮轻喝道:“给我坐下来!”
他略一施压,谭子鹤、黄锦希两人就感觉到头上有泰山压顶,腿一软,一屁股坐到地上。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妖术?”黄锦希也惊恐道。
“你看鬼片看多了吧?这世上什么时候出现过妖术了?”
张玮冷笑着走上前去,在两人身上飞快地扎上十几根银针,“既无知又无耻,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你们胆敢再胡言乱语,我就让你们话都讲不出来。”
沈曼怡早就看到了这边的情景!
最开始的时候,她担心张玮吃亏。
但是谢丽韵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治疗之中,所以她一直关注着这边的情景,但是没有做声。
当她看到谭子鹤、黄锦希一胖一瘦两个人突然间在张玮旁边坐下来,全身大汗,非常惊异。
当她再看到张玮在他们两人身上扎下银针,对方却毫不反抗,更是吃惊得不行!
她喊了好几声“奶奶”,等谢丽韵抬头看她,她指着张玮这边道:“不知怎么的,谭子鹤、黄锦希开始刁难张玮,后来张玮让他们坐了下来,然后给他们身上扎了银针。”
谢丽韵一脸困惑地望过来,果然见到谭子鹤、黄锦希坐在地上,每人身上都扎了不少银针,连忙问道:“张玮,这是怎么回事?”
“奶奶,他们又到这里捣乱,要拔我扎在病人身上的银针,破坏我治疗,危及患者生命!
“所以我请他们坐下来了,免得害了这些病人。”
“他们居然敢这样做?”谢丽韵顿时气不打一处出,满头银发都飘扬起来,“他们这样做,不说医者仁心,是完全没有做人的底线了!”
“嗯,”张玮望着谢丽韵点头道,“让他们在这里坐一上午,免得出了乱子难得收拾。”
“他们站不起来了?”
“我给他们扎了银针,站不起来了。”
谢丽韵一惊!
张玮居然能够用扎银针的方法控制别人的身体,这针灸术太了不起了!
而且扎的是前面差点把她气晕的家伙,真的解气!
她忍不住向张玮伸出大拇指:“想不到你的针灸之术这样神通广大,老婆子佩服!”
沈曼怡拍着自己饱满的胸脯笑道:“张玮,你真了不起!”
张玮谦虚笑道:“谢谢奶奶和老师夸奖!”
说罢,他不再浪费时间,又开始给患者治起病来。
谭子鹤、黄锦希两人慢慢平复了内心的惊恐,又变得狂躁起来。
谭子鹤喝道:“张玮,你这是非法限制他人人身自由,是犯法的!”
黄锦希立即道:“对,我们要告你犯法!”
张玮前面的患者很多,他实在是不想与这两个人磨嘴皮,转过头冷冷地盯了谭子鹤、黄锦希两人一眼。
谭子鹤、黄锦希两人顿时感觉全身一寒,仿佛掉进冰窖里了一般,又仿佛有把冰刀直指他们咽喉。
这一眼竟然让他们感觉,如果他们再说话,这把冰刀肯定会刺杀过来!
两人顿时吓得不敢再说一句话,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穿一身蓝色道长服、银发银须的袁笑韬也转过来了,他看到张玮身后或站或坐着一群扎了银针的人,也是吃了一惊。
不过他很快想到赵献昱对他说过的一些话,心里顿时释然,不禁又对张玮佩服得五体投地。
然后他看到谭子鹤、黄锦希两人也坐在患者里面,又吃了一惊。
难道这两个人也有病?还特意请张玮治疗?
他们知道张玮的厉害了?
他走上前来,向张玮抱拳道:“糟老头子见过张玮小友。”
张玮连忙行礼道:“晚辈张玮见过会长。”
他今天是第一次见到袁笑韬,以前素不相识,没想到袁笑韬以如此高龄和职位,对他竟然如此尊重,让他心里温暖的同时还多了一份紧张与忐忑。
袁笑韬爽朗笑道:“我听闻小友医术超凡,今日一见,名不虚传!”
张玮谦逊笑道:“我刚学一点皮毛,籍籍无名,没想到会长还听说过。”
“我听赵献昱讲起你,那是崇拜得不行!”袁笑韬笑道,“赵献昱那小子是个高傲的人,能让他崇拜的人,一定得超过他很多。”
当年赵献昱科班出身,毕业后分配在附一医院工作,恃才傲物,瞧不起青阳针灸协会这样的自由派。
但是与袁笑韬交锋几个回合后,对袁笑韬佩服得五体投地,硬是拜在袁笑韬的门下为徒。
从那以后,赵献昱对袁笑韬非常尊重、恭敬,虚心向袁笑韬求学,两人交往也相当密切。
昨天事情过后,赵献昱忍不住打电话细细地说给袁笑韬听了,只是不为外人所知而已。
“承蒙赵主任看得起。” 张玮这才明白袁笑韬知道自己的话是真的,不是敷衍之语,越发谦逊道,“我这是第一次参加协会的义诊,您是前辈,请多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