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玮晚上赶到质检局,居然有五人等着他治疗,而且在治疗的过程中,又来了两人。
忙到十点多,七人的大肚子病都彻底治好,一个个欢天喜地地离开。
叮!您好!您的账户转入50,000.00,请查收。
叮!您好!您的账户转入50,000.00,请查收。
叮!您好!您的账户转入50,000.00,请查收。
叮!您好!……
听着这清脆悦耳的铃声,看着这些钱一笔一笔地进来,一个晚上就收到了三十五万,张玮觉得“叮”是这世界上最为动听的声音!
远远超过早晨在教室外面婉转鸣叫的鸟声!
他心花怒放地想,治疗一个是五万,十个是五十万,一百个是五百万,一千个就是五千万!
他有了五十万,就可以给家里修一条柏油路!
他有了五百万,就可以给家里建一个别墅群,把院子里的绿化做得像邓逸飞、沈曼怡家一样漂亮!
他有了五千万,就可以把别墅改建成庄园,砌一个豪华气派的围墙,让父母也过上大富人家生活。
这么想一想,张玮心里就美滋滋的,觉得生活与前景真的无限美好!
晚上回到岩壁洞府修炼,第二天早上在学校路边奢侈地买了五个馒头吃完,他精神抖擞地来到校门口。
张国弘局长的一辆加长版奔驰小车已经在路边等候了。
张国弘一点架子都没有。他看到张玮从学校里面走出来,立即出了小车,走了十多步接住张玮,又陪着张玮坐在后座。
好在张玮在读大一时就端正了自己接人待物的态度,无论对方的地位有多高贵或卑微,他都内心坚定刚正,外表谦和有礼。
否则现在和张国弘这样一个大领导坐在一起,他还不知道怎么面对。
一路上张国弘说话,他就认真听;张国弘提问,他就回答。
如果张国弘不问不说,他就偶尔看外面的风景,更多的时候研习脑海里的经书秘术。
不过这时候张玮的眼睛一直望着外面,给人的感觉是痴痴傻傻的,有时候又仿佛思想深邃的哲学家。
嗯嗯,很多时候哲学家就像个傻子。
张国弘请张玮给自己的老父亲治病,自然介绍自己父亲的情况。
两人一交谈,张玮才知道张国弘的父亲是自己青山县的老县长张梓骥,今年七十二岁,从县长的岗位退下来后闲不住,还在县政府帮忙做事。
张国弘的老家在青山县德善镇张家村,虽然和张玮不是一个村,其实是从张玮的青山镇张家村迁移过去的。
说白了,他们也是同祖宗共祠堂的,在族谱上可以查到彼此的姓名,追索出共同祖宗的大名。
张玮单纯,知道这种渊源后,便觉得与张国弘一家共着同一条血脉,关系上更亲近了一层。
但张国弘是四十多岁的人,经历了更多的世事,又功成名就,曾经的单纯与质朴已经被岁月消磨成,把血脉这一点看得比张玮淡很多。
所以在张玮内心激动的时候,他只是出于礼貌与需要敷衍了几句。
与其说他看重两人同宗共祖,不如说他更看重张玮的医术。
他拿出手机,提前把五万块钱付给了张玮。
张玮接听到“叮”的一声短信提醒,打开手机,短信便跃然眼前:
您好!您的账户转入50,000.00,请查收。
他不好意思道:“张局长,我还没治病,您怎么就给钱了?再说我们是共祠堂的宗亲,怎么好意思收您的钱?”
“就是因为我们是血脉亲情,我更要付钱!我说过,你还没走出社会,非常需要钱,我作为宗亲,岂能让你把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张国弘拍着张玮的肩膀哈哈笑道,“我相信你一定能治好。你要是治不好,我就把前面的钱都要回来!”
活脱脱的一个大顽童,一点也不像个重权在握、威风凛凛的局长。
车子到达青山县城区,从县政府进入,开到宿舍区,张玮跟着张国弘进了他父亲张梓骥的住宅。
张玮是青山县人,在他读小学、初中、高中的时候,青山县政府是他中心最高的权力机构。
县政府悬挂着国徽的大门神圣庄严。
特别是在县城读高中的三年里,他好几多次想走进这个大门,到里面来看一看。
没想到读高中时没有实现的愿望,读大学实现了。
而且是坐着老县长儿子的小车进来的,来到了老县长的家里!
真的是你有本事了,哪里都可以去得。
客厅很大,虽然算不上富丽堂皇,但摆着红木家具,古香古色,内敛着一种高贵深沉与从容淡然。
张母和张国弘招呼张玮到沙发上坐,张梓骥从卧室里蹒跚走出来,脸色苍白,时不时忍不住呻吟一声。
张玮细细看了几眼,确定是张国弘介绍的胰腺炎。
张梓骥患胰腺炎多年,医生说做手术可以断根,但风险极大,所以每次吃药打针,保守治疗,却不能断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