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将心火平息下来后,顾吉这才再次开口道:“那行吧,今天就先放你一马,不过此行起码得要数月才能回来,我娘那边……”
顾吉顿了顿,挠了挠脑袋,“还是你给我解释吧,毕竟你是皇上,说话好使点儿。”
前往漠北这事,顾吉不敢与母亲江柔说,甚至就连顾心都没告诉。
毕竟,要是这事让她们俩知道的话,那他大概率就走不了了,所以只能先斩后奏。
而听到这话的南宫婉登时一愣,回过头怒瞪了他一眼,“你不敢说,朕就敢了?”
让她去告诉未来婆婆,自己把她唯一的儿子派往了前线,这没出事平安回来倒还好。
但若是有个什么闪失,这以后婆媳关系还怎么处?
南宫婉拒绝道:“你自己去说,朕顶多替你拦住顾心,至于你爹,朕也已经修书给他了,他若能快些解决倭寇,也会赶往漠北的。”
顾吉见状,只得叹了口气,“好吧,我去就我去。”
大不了明早他留下封书信就走,等回来再受罚,毕竟棒国的商会停运一事,涉及的银钱过于庞大,由不得他不去这一趟。
而就在这时,南宫婉的翘臀稍微挪动了一下,瞬间让顾吉再次情不自禁起来。
感受到异样的南宫婉,不禁再次回过头,狠狠白了他一眼,这狗男人最近是越来越放肆了。
“起开,朕今日给你封官,还有许多正事要做,你哪凉快哪呆着去。”
坐都不能坐个安心,女帝只得将顾吉从座位上赶了下来。
顾吉很是委屈道:“谁叫你不早说的,我昨日都把你的阴气炼化完了,这出门,我怎么和别人打,总不能随便找个人吧?”
南宫婉此时面色微微有些羞红地看了眼前的男人一眼,最终还是不忍心让他受苦。
深吸一口气道:“罢了,既然如此,朕虽不能帮你解决,但也不会让你就这样去,今晚朕要去宠幸皇后,你自己看着办吧,现在,给朕从眼前消失。”
说罢,女帝再次低头看起了奏折。
而顾吉此刻也是一愣,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眼前的女子。
见男人的眼神一直盯着她,南宫婉的柳眉轻挑,微微蹙眉道:“怎么?不愿意?那现在你便出宫睡好了。”
见状,顾吉连忙摆了摆手,“不是,只是……婉儿,你不生气?”
只见南宫婉此时冷哼一声,有些傲娇的撇过头,“朕为何要生气?你与朕约定过,需要替朕让皇后诞下子嗣,所以你也别多想。”
而对面女帝那傲娇的模样,顾吉实在忍不住上前就是一口,“是是是,答应老婆大人的,小的一定做到。”
南宫婉此时有些嫌弃的擦了擦嘴,“呸!果然你们男人都一个样。”
“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今后没有朕的准许,不许你私下会见朕的皇后!听到没有,不然,朕就把你……”
面对再次靠过来的顾吉,女帝一伸手便抓住了他的把柄。
顾吉吃痛,连忙求饶,“是是是,我向老婆大人保证,绝不会私下和皇后见面,但她要是有事找我,我总不能直接逃吧?”
南宫婉听后,继续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威胁道:“还敢顶嘴!该怎么做,你心里清楚,若违背了朕的话……朕就……就……就杀了你!”
很明显,南宫婉说到最后,还没考虑出该拿这男人怎么办,只得说了个最简单有效的。
但顾吉还是头如蒜捣,毕竟自己的把柄还握在人家手上呢。
当晚,如同第一次一样的流程,顾吉找了个人少的空档,利用宫女的装扮率先潜入了椒房殿后殿寝宫。
而提前收到皇帝翻牌消息的施韵,早早就洗漱完毕,在大殿恭候了。
亥时,南宫婉独自来到了椒房殿。
“皇后,早些进屋歇息吧。”
南宫婉客气地邀请施韵一同进了后殿。
吹灭蜡烛后,两人也迅速完成了换人工作。
“还请陛下怜惜韵儿……”
一夜欢愉,顾吉直接补满了蓝条,直到第二天清晨,顾吉方才突然惊醒,意识到自己差点睡过头了。
于是连忙起身准备离开,但就在这时,原本在身旁熟睡着的皇后却紧紧的拉住了他的手臂。
“你不是皇上。”
施韵的语气有些冰冷。
顾吉顿时心中一紧,不会吧?
这才第二次就发现了?
见身旁的男子没有说话,施韵却是突然叹了口气,柔声说道:“你是顾吉吧?除了他,我想不出陛下普天之下,谁还敢假冒皇上。”
那日在如意殿,第一次见到顾吉,她就觉得很熟悉,不像是顾心的那种熟悉。
尤其是顾吉当时离开座位和她擦身而过的时候,她就一直觉得对方身上的味道非常熟悉。
虽然她现在并未能够看清身旁男子的面容,但对方身上的这股味道,她忘不了。
因为在乾元,无论男女,及笄之后都害怕会被异性闻到自身的味道,所以往往会佩戴香囊香薰,进行掩盖。
毕竟古人洗一次澡都比较麻烦,通常十日才一休沐,所以每个人特有的气味都会比较分明。
而顾吉作为一个现代人,一向不喜这些个香薰的味道,加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