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跃生并不知道母亲帮他挡了一波惊险,他归心似箭,恨不得立刻沉溺温柔乡。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在新婚夜对涂杏做了什么才导致她对自己这么抗拒,过多的抑制剂带来的后遗症就是记忆缺失,或者说那些记忆被封存到了深处。
当他回到香木林的时候已经入夜,静谧的夜色笼罩住那栋温馨的房子,万物静得只能听见远处枝桠上的惊鸟鸣叫,冷月泠泠照耀归家人。
迈入熟悉的领地,周跃生想到出门前黑曜对自己说涂杏想要开店的幼稚想法。
他是不可能让涂杏去外界接触那些人的,更别提现在男主还活着,还在找她的下落。
他费了这么大的心思才把涂杏连名带姓护到自己身边,不可能因为她想要去赚钱就放她自由。
钱是什么东西?
不就是钱吗?
家财万贯的周跃生想,他会养着小杏花的,小杏花需要什么东西他都可以给她,唯独不能让她去接触外面的剧情。
等他进门来到房间,看到涂杏美好背影的那一刻,这些想法已经落地生根。
已经十点了,涂杏还没睡着,她在等黑曜的好消息,直到从镜子里看到周跃生的那一刻,她抬起的手僵了一下。
按理说,新婚夫妻是要在一张床上睡觉的,可是新婚夜之后他们双双进了医院,紧接着一个去出差,一个搬出新房继续单身生活,涂杏还不适应跟他一起睡。
更别提那晚带给她的阴影太过沉重。
周跃生不动声色背上门,缓步走到她身后,身后被束缚良久的大猫伸展出肥厚的肉垫落地无声,甩甩尾巴,先周跃生一步趴到伴侣脚边,无形中缠绕着她的细腰。
男人清晰看到小杏花因为自己的走近而越发紧张,对镜擦拭头发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等他把双手撑在她身后椅背上时,她完全低下了头,只露出一小截白皙的后脖颈。
从他的视野看去,可以看到女孩穿着自己给她新添置的雾霾蓝丝绸睡衣,张扬饱满的颜色完美衬托出她的肤如凝脂,腰若扶柳,浑身上下更是白得抢眼。
刚刚沐浴出来的女孩浑身透露着清纯动人的香气,她正微侧着脸逃避自己,黑发半遮半掩住她半边白皙的脸蛋,下意识流露出抗拒的姿态。
充满水汽的秀发披散在圆润上,肩带要滑不滑地挂在香肩末尾,露出锁骨以上的雪腻玉肤。
黑色的湿发,雪白的肌肤,极致的黑与极致的白勾勒出最纯洁的色彩。
被打湿的布料紧紧贴合着肌肤,那片肌肤散发着软绵的温度,悄然捂热了他的心。
周跃生眸色微暗。
涂杏被他沉默却火热的注视看得不自在,不明白他为什么既不说话也不走开,而是一直盯着自己看。
女孩细白的手指握紧了手里半湿的毛巾,犹豫着要不要直接离开,她不想搭理他,结婚之后他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有点可怕。
伴随着她的动作,那条挂在肩膀上的肩带终于滑到了手肘处,因为紧张的情绪,涂杏一无所知。
周跃生对她身上的一切敏感地很,目光微动,视线移到了她春光微露的胸口。
那一块的肌肤就像是剥了壳的鸡蛋,看起来软乎乎又Q弹弹,盈满清甜的肉感,让人忍不住幻想真咬上去也是不是又软又甜......
模糊的片段掠过脑海,周跃生握了握曾经盈满手心的拳头。
好像确实很软,不甜,但别有一股似甜非甜的滋味。
涂杏终于被他看得受不了了,把毛巾抱在胸前就站起了身,那股清新的淡香瞬间浓郁起来,扑满周跃生的鼻尖,勾得他蠢蠢欲动,大手下意识去抓她的肩膀。
小杏花却灵活一避,快步抱着毛巾低头碎步走进了浴室,那只大猫同样走位灵活,紧挨着她一同挤进了浴室,徒留满地清香。
周跃生怅然若失的同时也没错失她对自己的抗拒。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才让她这么讨厌自己?
明明她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