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暗淡。
等我们再一次回到小岛之上,这一路上,我也是将李小瞳的事情,给众人说了一遍。
相较于李大富跟空明,林强的对此事的反应很大。
却见他愤懑道:“老子就说之前在哪里见过这人,之前在这边,经常去这边找小姐,我就碰见过这小子。”
“现在想想,这李飞还真他妈的是,人又懒,又没啥本事,玩的还花的不行啊。”
见这个鲛人小姑娘,一个劲儿的在这里吃亏,我心里也是有些愤愤不平,不过我最终还是没有去管。
下午的时候,李烟姐姐就给我说过。
感情这个东西,都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除非李小瞳她能自己醒悟。
“不过…这个李飞,为什么会故意去弄伤李小瞳啊?”
听到胖子的询问,我回应道:“古书有记载,南海有鲛人,其眼能泣珠,鲛人泪,很值钱很值钱的东西。”
听到这话,林强不由感叹道:“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真的有美人鱼,鲛人这种存在啊,我一直以为是传说故事。”
我回答道:“其实一直以来,许多古书上对这两种人类都有记载,只是…现代国家的政治需要,不会对这些东西大加宣扬。”
“就好比这鲛人,早在唐朝,杜甫便吟诵过,客从南溟来,遗我泉客珠。珠中有隐字,欲辨不成书,如果杜甫没有见过鲛人泪,他又怎可能创作出这样一首诗呢?”
“那美人鱼呢?美人鱼实际上,是不是就是鲛人?”
一边走着,我一边摇了摇头:“这是两个不同的人种,鲛人的模样都不怎么好看,他们生活在南海。”
“但美人鱼不一样,这类族群往往容貌美丽,就算是这类族群的男性,容貌都美丽的跟美女一样。”
“只不过这类族群不能像鲛人一样上岸,一旦离开水域,就会枯竭而死,而在古代,因为雌性人鱼,她的阴道跟寻常女人没区别,在海边的渔夫,往往会圈养一只人鱼,消遣寂寞。”
“人鱼之说,从秦朝之始,在那个时候,秦始皇为了修建帝陵,捕杀了不少人鱼作为长明灯的灯引,这件事可不是传说,这件事是实实在在的载入是史记的。”
“就这样直到明朝,自郑和下西洋,人鱼一说再一次流传开来,据史料记载,当时政府机关,是有一个专门的部门,来研究美人鱼这一物种的。”
美人鱼我的确没见过,不过从各路的史料来看,在古代应该是存在这样一类族群的。
李大富又问道:“那…为啥到了我们这个时代就没有了啊。”
“这个问题…我不得不又要绕回维度空间这件事上了,《山海经》胖子你小时候不是经常看里边的插画吗?”
“这本书他并不是古代人著作的,而是于上古年间一名无名氏著作而成的,在如今如今学者的研究来看,最早都可能是大禹存在的年代,这不是一本小说,应该就是一本远古地理记载。”
“世界混沌初开,天道创建了万物,不论是渺小的人类,还是书中记载的强大凶兽饕餮穷奇,所有生物都是生活在同一维度空间的。”
“而经过天道的演变调和规范,这些东西都会渐渐前往属于自己的维度空间,这也就是为什么,随着时代越来越推进,灵异事件越来越少的原因。”
听完我这一番话,林强笑道:“我日,九心你这一番话,可是直接将达尔文进化论给推翻了啊,万一你说的《山海经》其实就是一本小说呢?”
“不会是小说。”
“你啷个这么确定?”
“因为那个时代,没有稿费,从一个作者的角度来看,他妈老子绞尽脑汁瞎编了三万字,一分钱挣不到,还不留名徒个青史留名,那我写个鸡巴。”
这话一出口,林强顿时不知道咋回话了。
至于我,一边走着,想了想又说道:“这个世界的构成,如果单纯用神学的角度来解释,很荒诞,如果单纯用科学角度来解释,又过于的简单了。”
一番聊谈过后,我们再一次来到了后山,这个地方没人来,再加上兄弟两人,被我严严实实的捆绑住,根本没有逃脱的机会。
“嘿!睡个锤子,起来了!”
李大富走上前,照着两人屁股就是一脚。
至于两人,不论之前是何其的穷凶极恶,但临到眼下,于两头猪狗无二。
眼下那个小青年,用一种无限凶狠的眼光注视着我。
被这种仇恨的眼神注视着,我反倒是觉得如沐春风。
“那就先用你当鱼饵吧。”
说完,我便狞笑着,一手抓住小青年的头发,就朝着河边而去。
因为这一次有两个鱼饵,我准备先拿这青年瞧瞧情况。
在李小瞳的嘴里,我得知,黑龙滩的正主应该是没有漏过面的,一直以来搜寻尸体,应该都是所谓的两个手下在干。
所以…今晚上最主要的一件事情,就是确定这所谓的龙王,到底藏在哪个地方。
还有一个让我跟空明都很疑惑的问题就是,这其中的妖魔,是如何敢堂而皇之的害这么多人的?就不怕天雷劈的吗?
带着一系列的问题,青年犹如一条死狗一样,被我拖到水边。
夜幕之下,我一手抚摸着青年的脸颊,冷笑道:“你这次真的是捡了个大便宜,要不是留着你有用,我非得一点点把你的皮给剥了。”
“去吧,回归大自然。”
这话说完,我一把将青年给甩了起来,随后就很踹足球一样,一脚就给踹进湖水之中。
不多时,便见此人开始在湖中疯狂的挣扎,就此过了一分多钟之后,这才没了动静。
而我,为了近距离观察到底是什么东西,随后又将其扯到岸边。
为了不打草惊蛇,我让所有人都离开,徒留我跟空明蹲在一块青石之上,注视着湖边的动静。
夜色渐渐的深了。
在这片枝繁叶茂的生态园里边,这个时间段,总是少不了一阵阵虫鸣的聒噪之声。
偶尔,还会有一尾尾鱼,于荡漾的月暮之下,于清冷的湖面之上,纵越而上,紧接着传来一阵扑通声。
却也就在我靠着石头,一边抽着烟,一边思考人生的时候,空明突然推了我一把。
“朗哥,这人是不是活过来了?”
“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