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完全了,秦历才松开沈慈心,沈慈心快速的跳出他的胸怀。
“对不住!我今日吃了不该吃的东西!”秦历道歉道。
这是被人下药了?
沈慈心隔着一米的剧烈看着秦历,果然见他面色还一片潮红,脖子上青筋暴起,似乎还在克制,她连忙道,“那我先走吧,我看你这个样子。”
秦历却突然道,“沈慈心,你可愿意嫁给我。”
沈慈心一愣,没想到他突然提起成亲的事情。当下便想,他莫不是药效过剩,还没有恢复理智,她反问他,“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知道!”秦历摇摇头,让身上的热气散些去,又狠狠的捏着手心,试图让自己的面貌显得更加清醒,“刚刚那么些人,我所作为不过是掩耳盗铃,他们想必早就知道你是谁了。事情传出去后,你必然要受到流言蜚语,此事是我的责任,我连累了你。只有我娶你,这些流言才会不攻自破,我问你可愿意嫁给我!”
秦历的话十分有调理,但他眼中却饱含着期待的情绪,这些是为了弥补他今日所做的错事,可内心深处也是他真实的念想,就是能够娶她。
沈慈心避开他炙热的眼神,有些不自在的看着旁边,他说的话却没有错。今日的事情肯定是要传出去了,她的名声肯定就不好听了。可是若是为了这样的原因开始一段婚姻,沈慈心不乐意!
穿越而来,沈慈心对拥有一段平等的婚姻并没有抱很大的希望,但她的心里还是希望自己走进婚姻是因为爱情。
她对秦历,欣赏以上,却达不到爱情。而秦历对她,他是个精明的商人,又岂会谈情说爱呢。
何况她是沈家大房的守灶女,承诺了不会出嫁,秦历也不可能入赘。
“秦历,我们是不可能成婚的。你不用为了承担责任许这样的承诺,我不会因为流言影响我的生活,我希望你也如此。”沈慈心认真道,她所有的学识和成长经历,不会让她因为流言而痛苦。
秦历看着她,试图伸手去触碰她的肩膀,尔后又觉得于理不合,放下了手。
沈慈心不等他的回答,又提道,“但今日的事情,我还是希望你查清楚后给我一个交代,毕竟我是受害者。”
说完不等秦历回答,沈慈心转身离开了花园,离开了秦家。
徒留秦历看着她决然而去的背影,在商场上杀伐果决的青年会长,第一次有了落寞之意,这个女子,或许他永远都无法留住。
果然不过一日,此事便在镇上传得沸沸扬扬,在胭脂铺里当掌柜的林薇君一大早就听到了这个消息,一日里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就想回去问沈慈心到底是怎么回事。
等傍晚到家,林薇君先回去,沈慈心还没到家,她便去他们院子里等着,直到天都黑下来了,沈慈心才回来,见到林薇君在这儿坐着,沈慈心心里大概有数她是来做什么的。
果然就听见林薇君看见她回来急迫的上来拉着她的手问,“慈儿,你和那秦会长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我听他们说的实在不堪。说你们光天化日之下,就,就……”后面的话难听的林薇君都不乐意继续往下说。
沈慈心从窑厂回来口干舌燥,也顾不上回答林薇君的话,而是闷头喝了两杯水,才回答林薇君的话,“秦会长让人陷害了,下了毒,神志不清不知道把我人成了谁,才抱着我,并无其他事情发生。”
“他这么能这样呢!岂不是害了你,这么多人看着呢,你一个未婚的女子,他怎么能抱着你呢!”林薇君一下就被气哭了,本来女儿的婚事就不容易,现在还发生这种事情,他们秦家欺人太甚了,他们沈家是不如他们秦家,但他们家也不能这样欺负人啊!
“他太欺负人了,不行,我就算拼了我这条老命,我也得给你要个说法去!”林薇君说着话竟然不顾天黑就要找到秦家去要说法。
沈慈心连忙拦住了她,“娘,娘,你冷静点。这件事情责怪他也没有什么用。”
秦历是因为被人下药了,他受药物控制,所做的事情本来就不应该责怪他,她偏偏那个时候出现在那儿,只能说是倒霉。
“怎么不责怪他,慈儿,他是男子,做了这样的事情,就应该负责,而不是当成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林薇君是觉得女儿不懂其中的关键,苦口婆心劝道。
沈慈心听她这么说,便问她,“娘亲,觉得他应该怎么负责,应该娶我吗?”
林薇君理所当然的回答,“那是当然的,他一个男子!”
沈慈心只好告诉她,“他已经说了要娶我,但我不乐意,这件事情就这样算了吧。”
林薇君听了大吃一惊,抓着沈慈心的胳膊让她坐在交椅上,“他说要娶你了!你怎么能不乐意呢!慈儿,你不知道发生这件事情后,你的婚事就再无可能了,你说除了他,谁还会愿意与你成亲呢!”
沈慈心却道,“但我是守灶女,怎么能嫁出去呢。我要是嫁出去了,咱们家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