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我就是单纯想加入你们。”
林玖儿冲他露出一个调皮捣蛋的笑容。
“开始吧!”
阎隐白看他们那边磨磨唧唧,寒着一张脸开口。
“那就开始吧。”
白泽无可奈何,只能宣布开启比赛。
第一球,是阎隐白发的,蓄力非常大,这个球是冲着彩星辰来的,很明显他的球是带着怒气而来的。
以一个女孩子的力量,肯定很难接到这个球。
在后方做防守的白泽想过来帮她,但这么远的距离根本就不现实,他跑到一半,球即落地。
彩星辰看着朝自己飞过来的球,像一只羽箭般快速,她没有一丝迟疑。
当机立断第分析了来球的路线,然后快速做出反应,以又快又准的打击将球拍了回去。
“漂亮!”
看到彩星辰不费吹灰之力就把球给打了回去,送了他这么一个开门红。
白泽高兴地冲上来,想与她来个击掌鼓舞士气。
但彩星辰却连着向后退了两步。
白泽激动过头忘了分寸,竟一把将她整个抱起,来了一个原地转圈圈。
看着这两人旁若无人的互动,又看着彩星辰这么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与其他男人有如此亲密的举动,阎隐白当时脸都绿了。
“放我下来!”
彩星辰被突如其来的举高高吓坏了,她惊恐得双脚乱踢,白泽险些失手让她跌落下来,好在他个头够高大能够承受得住她的挣扎。
“抱歉,我太激动了。”
白泽连忙将她放下,并且向她道歉。
他们之间的这种亲密互动,被阎隐白看在眼里。
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强烈催发剂,一种莫大的刺激,能彻底激起他男人的胜负欲。
第二球,输的人发。
这次他的球对着白泽去的,白泽很聪明,知道他的球角度很刁钻,按照正常思维去接的话肯定接不住,所以提前调整了角度。
但没想到的是,白泽看懂了球路,却把握不住球速。
所以,他没接到这个球。
围观的嘉宾不禁唏嘘,不知道该夸彩星辰球技厉害,还是吐槽白泽只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空架子,亦或者是责备阎隐白为了讨好女嘉宾而偷偷放水。
时间过去了半个小时,但第一轮还没有人被淘汰出局,吴雨萱看着场上的四个人,总觉得他们当中有人在打假球,不满地发出抗议。
“你们在搞什么啊!”
一直做旁观者的裴升研出声安抚,“看结果。”
吴雨萱表示不接受,“可是他们这种打法,天黑都斗不出一个结果!”
正说着,白泽突然一个暴扣,大家都以为这次总该要结束比赛了。
哪知,阎隐白居然有起死回生,枯木逢春的实力。
局面马上就扭转了,两个男人在场上你来我往杀疯了,彩星辰逐渐被排除在角逐中,而林玖儿这个上场之后就没动过拍子的队员似乎成了摆设。
事实真的如此吗?
并非如此!
因为林玖儿上场根本不是冲着晋级去的,她只是为了在场上和白泽说上一句话,一句扰乱他心神的话。
在白泽努力对抗阎隐白的时候,她故作帮忙,然后悄悄关掉了随身麦克风,逮了个机会说道。
“白泽,为了lody,无论如何你都要赢,这场比赛关乎着你男人的尊严!”
被她这么一干扰,白泽一个球险些没接住。
见起效果了,她又添油加醋道:“lody对你是有好感的,你不要错过了机会,然后遗憾终身。”
这次,他没那么走运了,球没接住。
但他并没有生气,反而忍不住笑了起来,脸上荡漾着正午阳光,“你说的是真的?”
“白泽你怎么回事,这个球你都能丢分!?”
在场外看比赛的邱宾也忍不住冲他吐槽了一声。
他心里很清楚,因为阎隐白的实力太强,他一个人未必能打败。
他更明白,白泽与阎隐白都是自己情敌,但非要选一边站队的话,那么他会选择白泽。
选择白泽原因很简单,白泽和他势均力敌,淘汰了阎隐白之后他可以很轻松的对付。
阎隐白斜眼瞟向白泽,“体力这么差,这么快就不行了吗?”
同样的身高体重,同样的运动量,白泽已经大汗淋漓,呼呼喘着粗气,可阎隐白却面不改色心不跳。
白泽的状态原本还算可以,但阎隐白这话一出,白泽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瞬间炸毛起来。
他气呼呼地冲阎隐白做了一个挑衅的手势,“还有一球才定胜负,放马过来!”
阎隐白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悠闲地回了一句,“呵,我劝你还是直接认输出局吧,免得把自己给弄伤了。”
“口气还真不小,那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受伤!”说完这话,他发了一个猛球。
阎隐白唇角微微一勾,笑他自不量力,为了教训他,他故意将球打得满场飞,把白泽当成老鼠一样来逗,白泽疲于奔命。
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他苦苦支撑着。
彩星辰见他体力透支严重,面色涨紫,似有缺氧迹象,忙喊道:“白泽,认输吧,停战了!”
可身为男人怎么能轻易认输呢?
何况是为自己喜欢的人而进行的战斗。
“阎隐白停手了!”
眼见劝不动白泽,她将希望寄托于阎隐白。
但此时是他的猎杀时刻,在猎物没有主动认输求饶之前,他怎么可能先停战?
突然,白泽惊呼了一声,“lody小心危险!”
然后就听见“砰——!”一声闷响。
等大伙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看到白泽被突然倒下的路灯压住了一只腿,众人都惊呆了!
马路生率先反应过来,连忙呼叫场记等相关人员过来帮忙把灯柱给搬开。
白泽情况并不可观,但却也还好,因为他还保持着清醒的意识,但脸色黑得泛紫,非常的吓人。
“快!快叫救护车!”
他冲身后的人喊了一声。
彩星辰看他脸色一直黑泛着紫,心猜他肯定是内脏器官出了问题,挤进去问了一句。
“白泽,你身体除了腿,有没有哪里特别不舒服的?”
“我……咳咳咳。”
白泽张嘴想说话,但却一直猛的咳嗽,紧接着又像是被人勒住了脖子,嘴巴张开得老大,像一只即将渴死的鱼。
他的样子,十分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