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明月没有回答。
展宴走上前,看向她注视的位置,深邃的眸光顺势黯下。
他上前坐在庄明月身边,“我已经联系好了摄影公司,等你恢复后,国外定制的几套婚纱也差不多到帝都,到时候你我们去试试。”
展宴握住她的手,一下就被庄明月脱开,“展宴,不要在我面前没事找事!在我没有允许之下,你擅自用我的资料去办理结婚证,你已经达到目的,现在别来我面前找存在感。”
展宴却并不在意她的话,有对她开口说,“公关部会发布,我们结婚的消息,到时候整个帝都的人都会知道,你是盛世集团总裁夫人。”
“展宴!你知不知道,所有人都知道我们以前的关系?你是我父亲的养子,我的哥哥。现在父亲死了,我们…有结了婚,你知不知道,别人会怎么看我们?”
前生他们结婚的时候,庄明月想要告诉所有人,她是展宴的妻子,可是他不愿意。
因为跟她结婚,对展宴来说,似乎像是耻辱。
现在…在她不愿意的时候,彻底对她死心的时候,他却要对她这么做!
“你不需要在乎他们,等拍完婚纱照,公司年会也需要你的出席。”
庄明月怀疑,展宴过来就是为了故意气她。
展宴抚摸着她的长发,眼神温柔,“好好休息。”他站起身,背对着时,展宴又咳嗽了几声。
庄明月感觉到展宴的病似乎一直都没好,刚刚他掌心的温度,烫的离开。
展宴去到书房后,坐在椅子上,整个人仰头躺着,在桌子照片旁边放着两瓶白色的药。
这是徐泽楷拿给展宴的药,是用来抑制情绪的一种药物。
徐泽楷:“这药药效还算不错,但是却还有个副作用,可能会影响生育,但是对你的功能不会有影响。”
“我建议还是用原来的药,那瓶药没有副作用,心理上的疾病不像是普通感冒,几天会好,它需要长时间恢复。”
展宴最后还是选择了,这瓶带有副作用的药物。
为了把她找回来,展宴耗费不少了精力。
展宴手搭在额头,看着天花板上的灯,慢慢的变成细碎的荧光。
“小湛,快跑…”
“孩子…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耳边的惨烈声,简陋茅草屋里一地的鲜血。
回头看,是一场熊烈的大伙,在燃烧…所有人都在那场大发中,痛苦的撕裂挣扎…
“惠姨!”
展宴被噩梦惊醒,等他醒来时,外面的天已经暗了下去,除了书房里留着的灯。
心脏彭烈跳动的情绪,就像有只大手抓住了他的心脏。
展宴感到这般致命的窒息。
他已经好久没有做过梦了。
展宴走出书房,就闻到卧室里还有股散不去的烧烤味,展宴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透过微弱的月光看着还在熟睡的人。
展宴走了过去在她身边躺下,庄明月睡得很迷糊,虽然已经不发烧,但是她还是难受的头晕脑胀,头疼的也厉害。
感觉到有人在抱着她,庄明月难受的动了几下,“唔~头疼!”
这个觉,睡得并不安稳,后来…她感觉有股很轻柔的力气,在按动她的太阳穴,让人很舒服。
庄明月睡得很安稳,睡得太早,到了晚上十二点,庄明月醒过来,就没了困意。
她醒来时,动了下身子。
有只手下意识在她头部揉动。
原来…是他!
庄明月还是被他抱着的姿势,在他怀里,温度真的滚烫吓人。
他都没好,为什么还要跟她在家里?
庄明月抬起头看着他深邃俊朗,好看的脸,以前这样的皮囊让她爱的死去活来。
展宴…前生到底为什么,会这么恨我,如果因为我伤害了白玉书,可是…我已经赎罪了。
那么这一世呢?
你对我的感情会是真的吗?
…
高处大平层楼房里,宋萋萋身上穿着浴袍,将桌上所有的东西全都散落在地上。
“展宴!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娶她!”
宋萋萋发了疯般,看着手机上公司账号上,公关部发布的说明,还有那刺眼的结婚证,宋萋萋的手都止不住的在颤抖。
她真的快气疯了!
“这辈子是我陪你打下的盛世集团,是我把你推上了盛世集团总裁的位置,是我…一步一步的让你有今天的成就,前世你娶的人应该是我,这次…你该娶得人也应该是我!”
宋萋萋崩溃的抓着头发。
“这就让你崩溃了?”这时一个中年男子,从浴室里走出来,系着身上的浴袍,男人头发上还滴着水。
宋萋萋立马收住了自己的情绪,可是她的眼里还是透着狠厉,“我只是不甘心,不甘心看着他娶别人!”
男人似乎有花不完的精力,他的手,从宋萋萋浴袍中伸进去,握住拿出柔软的地方,下秒就将她抱在了怀里坐在椅子上。
“用不着着急,事情才刚刚开始…”
宋萋萋捧着他的脸,“那么这么说,你是答应了?”
“当然。”
宋萋萋放下手机,顿时扬起红唇,开始去接受男人挑逗的手,配合他的举动。
气氛上升,很快一股绯糜的气息开始上升。
…
盛世集团总裁再婚的事,一夜之间爆火。
公司旗下开发的论坛娱乐软件,全都是有关于这些报道。
不少人都开始扒,这位新上任总裁夫人的来历。
据他们所知,当初盛世集团总裁娶应天集团大小姐应月瑶时,别说有公关声明,就连报道都没有。
两家联姻的消息,还是被狗仔扒出来,最后才没办法两家出面才澄清。
展宴不在,齐成就成了公司的主心骨,不断打进来的媒体,全都在问婚期时间。
就连蹲在公司门口的狗仔也有不少。
这阵仗简直堪比娱乐圈的明星八卦。
齐成处理着文件,一些需要签字的文件,他暂时放在一边,其余决策都是他在解决。
“苏小小,帮我倒杯咖啡。”
话音落下,没有收到回应的齐成,拿着签字钢笔的手,顿了下,差点忘了,那个女人跟着一起跑了。
平常苏小小就是个话痨,叽叽喳喳跟麻雀一样。
现在没有那吵闹的声音,他却还有些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