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泽楷:“所以你叫我来,就是为了她的安全?”
展宴:“应月瑶还活着的消息,先不要告诉她,我怕她自己上门去打听江裕树的消息。”
徐泽楷放下手上的平板,有些好笑的说,“现在你竟然还害怕一个应月瑶?是怕她情绪过激,做出伤害小明月的事?”不等展宴的回答,他继续说:“也是,一个被伤这么彻底的女人,发起疯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展宴…这是你欠下的债,不应该让小明月来偿还,你最好”将这件事处理好,我担心的倒不是应月瑶,我担心的…是宋萋萋!她不比应月瑶可以随你摆布,你把她放在身边,你迟早把整个公司都搭上去。”
宋萋萋比任何女人都有野心。
像展宴这样的人,就不该有软肋,一旦被人拿捏,后果…不堪设想。
小明月是雁姨的女儿,是她拿自己命换来的女儿,徐泽楷发过誓,一定会保护好小明月…这个誓言他不会食言。
展宴离开回了公司,徐泽楷去房间看她时,汪梅给她倒了杯水,吃了药,庄明月让她离开了房间。
看着出来的人,庄明月问:“他跟你说了什么!”
徐泽楷:“要我看好你。”
庄明月:“你别忘了,答应过我什么!”
徐泽楷犹豫最后还是说了,一字一句毫无保留,“是应月瑶回来了…就是你昨晚看到的那个鬼。”
庄明月难以置信,“她?”
“是!应月瑶在那场事故中活了下来。”
庄明月立马坐直了身体,眼神急迫的看他,“应月瑶活下来,那…裕树呢?他…是不是也还活着。”
徐泽楷就知道她心里还是放心不下,看着她与印象中的面容相重合,她与雁姨实在太像了,当年燕孤鸿出事时,雁姨担心的模样,也是与她一模一样。
徐泽楷只希望,她不会走雁姨的老路,将自己的心搭在一个男人身上,最后抑郁而死。
徐泽楷宁愿她对展宴继续装模作样,等他放松警惕,最后离开,也不愿意看着她搭上自己的心,为了他跟雁姨一样,落得同样的下场。
展宴不是值得托付终身的人,如果可以二选一,徐泽楷更希望是江裕树。
他淡淡的开口说:“明月!我们没有找到他的残骸,或许他真的没死,可是你要记住一点,不要给应月瑶找到机会,现在应月瑶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只怕到时候,她会将所有的恨,转移到你身上。”
“应月瑶对展宴有多偏执你是知道的。”
“他找我,就是希望不想让你知道这件事,目前这个节骨眼上,你一定要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既然装了,就彻底装下去!出了事情展宴会去解决,何况这本就与你无关,想要离开就不要掺和。”
“记住了,不管是应家,还是江家…都与你没有半点关系。”
“你自己想想清楚,是江裕树不明生死的安危重要,还是你自己…”
“我去休息了,这个没有良心的资本家,老子都困了。”
徐泽楷睡在隔壁的客房。
如果应月瑶都活下了,江裕树…
不…他不可能会死,他一定会活下来。
没有消息,可能就是最好的消息。
庄明月一闭眼,所有的画面,都是应月瑶那张面无全非,可怖的面容,她难以想象,被火着身时的痛苦,当初…她都是怎么挺下来。
…
应家别墅除了医疗团队之外,还有一群不速之客。
应静雅听到佣人汇报,就猜到他一定会过来。
现在瑶瑶这副模样,知道展宴过来,只会更加刺激她的情绪。
容貌损毁对她的打击已经够大了。
应静雅立马就拒绝了,“让他滚,应家请不起他这尊大佛。”
佣人支支吾吾的说:“夫人,他已经来了。”
应静雅脸色大变,看着紧闭的房门,“把这层楼看住了,不管是谁,都不能进去。”
瑶瑶最害怕的就是有人见到她现在这副模样,跟别说是她。
应静雅下楼,站在楼梯口,见到的是一帮保镖,站在大厅里前来兴师问罪的展宴。
“你来干什么!出去!应家现在不欢迎你!狼心狗肺的东西。”
展宴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冰冷的光,只见他轻抬手,倏然…那些保镖拿起手中的警棍开始对着大厅里所有乱砸一通,摆在茶几上的花瓶,电视机,架子上的古董,但凡一切能砸的东西,全都没有放过。
应静雅急促下楼,“住手!你们都给我住手!”
“展宴!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别忘了你现在身份,要是我将你登堂入室所作所为全都公布出去,后果你承担不起!”
展宴从口袋中拿出一根烟,丢进嘴里,歪着头,用打火机点上,不见往日高冷禁欲,沉稳的模样,倒像是一个街头混混头子,“我什么身份?没有盛世集团之前,我不过就是个流氓混混,应夫人太看得起我了。”
展宴吐出一口烟,“今天单纯就是想为我的太太出口气。”
“下次…再去不该去的地方,找不该找的人,倒时可能就没有像现在这么好的运气,还有一条命!”
“人没死,就好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