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霖刚刚在门口目睹了一切,小姑娘胆子不小。
苏暖暖看着他就觉得害怕,就跟看着明月哥哥一样。
这两个人感觉也都像是个坏蛋。
可是她想下车,已经来不及了,褚文静的保镖已经追上来,包围了这辆车。
她也不敢下车。
苏暖暖缩着脖子,不敢看他的说:“对…对不起…大叔,你的车跟我的车实在是太像了,我不是故意上你车的,而且…她真的不是什么好人。你别赶我下去好嘛?”
叔叔?
张霖鹰隼的眸子,快速划过一道寒冷,但是身上却也看不出生气的情绪,可是他有股让人难以忽视的血煞之气,冷冰冰的一眼看过去根本就不像什么好人,特别是他眼睛上的那道伤疤,看起来既凶残还很凶狠。
看褚文静这个架势好像要砸车。
车内贴了防护膜,里面的人能看到外面,但是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
坐在前面的副官,突然降下了车窗。
副官肩上的徽章,让保镖突然犹豫,“这位小姐,砸了车后果自负。”
褚文静注意到了开车司机男人肩膀上的徽章,震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看着后座缩在底下的苏暖暖,愤恨的甩手离开。
苏暖暖小心探头,看着离开的一帮人,才松了一口气,“吓死了,吓死了…”心有余悸拍着胸口,一副胆怯如鼠的模样。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张霖闻到了一股飘来女人的香味,不同于别的女人的香水,而是一股很自然香甜的体香,这味道让他并不讨厌,反而…让他有了感觉。
苏暖暖一根神经瞬间紧绷起来,眼睛害怕又警惕的看着他,脸上笑的僵硬,“我…我…谢谢叔叔,帮我赶走坏人,我先走了,等有空我一定请你吃饭。”
语无伦次的说完苏暖暖赶紧下车就跑了。
殊不知,随口答应的一个承诺,日后却给自己带来了多大的麻烦。
苏暖暖看着不远处的车,懊恼的一掌拍在额头上,气的跺脚,“波叔,你怎么又把车开走了,你害得我又上错了别人的车。”
波叔无奈的说:“小姐,我也不想,是那保安不让停。”
苏暖暖指着不远处那辆黑色低调的车,“他为什么能停?”
波叔:“小姐,那辆车贵啊!”
“怎么会呢?这车标明明都一样。”
波叔无奈的摇摇头说:“小姐,他车标下有一串字母,跟咱们这车不一样,他的车在帝都市是限量军用级别的车,市场上根本买都没得卖,咱们根本比不上人家。”
这下丢人丢大了。
“刚刚那个人是谁?”张霖这个人向来警惕,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他并不觉得会是巧合。
副官:“那位是苏家的大小姐,苏暖暖。”
“苏暖暖?就是前不久,展宴送去几个亿礼物的苏家?”张霖扬唇问。
很快从商场又出来一个女人,穿着刚买的礼裙,黑长直的头发柔顺的披在肩后,清纯柔弱像个单纯的小白兔 ,“…张先生我已经打扮好了,你看我这样好看吗?”
张霖将女人拉坐在腿上,粗糙的手,直接从女人裙底伸了进去,女人娇羞低头按着他的手,“张先生,别这样还有人在。”
张霖闻着她身上的味道,不同刚刚那个女人身上的味道,是一股算不上难闻高档香水的味道,张霖身边的女人从来不会超过一个星期,时间久了,会失去新鲜感。
中间隔档升了起来。
“张…张先生…我来服侍您可以吗?我怕礼裙等会弄乱了。”
男人岔开双腿,娇软的女人自觉地蹲了下去…
回到家,苏暖暖想着怎么不让褚文静好过,她偷走明月的东西,还对别人说是她的,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想着睡着以后,苏暖暖抱着小猪睡得香甜,突然在梦里她梦见自己迷失在森林里,身后还有恐怖的野兽在追赶。
突然一个可怕的男人出现,将她锁在铁笼里给她带上手铐铁链,还说她要是不听话,就要一直把她关着。
直到那张脸变得清晰,是那个人!
苏暖暖被吓得惊醒过来,黑暗中冷汗淋漓,身上穿着草莓睡裙,都被汗水浸湿了。
她打开灯,抱着小猪瑟瑟发抖。
“好好的,我怎么会梦见他啊!”
苏暖暖拍了拍自己的脸,“吓死我了!还好只是个梦,不是真的。”
看着时间才凌晨十二点,想着明天还要去医院看明月,苏暖暖赶紧缓缓神抱着手里的小猪美滋滋又睡了过去。
褚文静要成为许泰年首徒的消息,整个帝都市人尽皆知,可是他们却不知道,许泰年早就有了关门弟子。
几天后。
帝都市机场。
许言接到许泰年走出机场后,车里许泰年看着报纸上的头条,戴着眼镜凑近看了几眼,“现在人听风就是风,听雨就是雨。”轻哼了一声,直接将报纸放到一旁,“明月那丫头,怎么没跟你一起过来。”
许言犹豫不知该怎么告诉他这个消息。
“怎么不说话?”
许言:“明月得了脑癌晚期,刚手术完,还在昏迷。”
“什么时候的事,我为什么不知道?”许泰年没想到一回来就听到这么噩耗的消息,“快…快带我去医院看看她。”
“爷爷,你先别着急,明月不告诉你就是怕你担心,她现在被照顾的很好,不用担心。”许言看着后视镜里一脸惆怅的人,爷爷这么多年,教了这么多学生,却只收了明月,除了她的天赋之外,想来爷爷对她还是有些不同的。
“她现在在哪家医院?”
“静安私人医院。”
“现在就带我去看看她。这个孩子除了这么大的事,也不知道跟我说,她还有没有把我这个师父放在眼里?”
“爷爷…你刚回来还是再过几天再去,你不是还要回工作室?”医院有展宴在,想要见到她恐怕会很难。
“在忙都比不了我这个徒弟。”
许言没办法,耐不住老爷子的催促,最后还是在红绿灯前掉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