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无论猴子怎样苦苦哀求,孙大河却始终无动于衷,他冷冷地看着对方,语气坚定而决绝:“那又能怎么样?我不在乎这些,我唯一在乎的就是你的忠心耿耿。
记住,一个人只有斩断自己所有的退路,才能算得上是真正意义上的忠诚不二。今天这件事情你必须去做,否则休怪我翻脸无情!”
“哼,你若是还妄图继续在咱们这座寨子里面混下去,那便乖乖地听从我的指示去办事情。
倘若你胆敢忤逆于我,嘿嘿......那么后果可就不堪设想咯!
到时候,不光是你的双亲会遭受牵连,就连你那个娇俏可爱、正值二八妙龄的亲妹子恐怕也难以幸免呐!”
孙大河嘴角泛起一抹阴恻恻的笑容,仿佛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般令人毛骨悚然。
“啧啧啧,要知道你家妹子可是个水灵灵的大姑娘啊,恰似那清晨带露的花朵一般娇嫩欲滴呢!”
孙大河边说边发出一阵淫邪的笑声,言语之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恶意与贪婪。这无疑是一种明目张胆的威胁,其险恶用心已然昭然若揭。
很显然,如果猴子不肯屈从于对方的淫威之下,依照这些人的凶残本性,下一个成为受害者的必然会是他那无辜的妹妹。
想到此处,猴子不禁气得浑身发抖,一双拳头紧紧握起,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却浑然不觉疼痛。
心中暗骂道:“这群丧心病狂的畜生!简直天理难容!”而此时,站在一旁的孙大河与其手下那群喽啰们,则毫无顾忌地放肆大笑起来,那刺耳的嘲笑声犹如一把把利刃,无情地刺痛着猴子的心。
然而此刻的他孤身一人、力量薄弱,再加上身形消瘦的他与对方相较之下简直毫无还手之力,恐怕不仅无法战胜对手,反而还有可能令自身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绝不可以!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猴子在内心深处暗暗告诫着自己,绝对不能冲动。
要知道,他对自己那唯一的妹妹可是无比疼爱的。
倘若在这世上存在着那么一个能够令他心甘情愿去做事之人,那个人必定非他妹妹莫属。
几乎就在一瞬间,猴子已然拿定主意,毕竟他向来擅长伪装,只见其脸上迅速浮现出一丝谄媚的笑容,接着便开始表演起来。
“孙哥呀,您放心好啦,我铁定是跟您站在同一条战线的,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保证给您办得稳稳当当的。”
猴子一边满脸堆笑地说着,一边紧紧攥着手中的药包,以至于那药包都被他揉捏得变了形。
孙大河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心中暗自思忖:“果然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啊!”
而猴子呢,则一直保持着满脸堆笑的模样,哪怕是孙大河带着他的一众小弟离开了房间之后,这笑容依旧未曾从他的面庞之上消散半分。
然而,就在亲眼目睹孙大河彻底消失于视线之中的那一刹那,猴子原本还挂着笑意的脸庞瞬间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孙大河!”猴子紧紧咬着牙关,从牙缝里恶狠狠地挤出了孙大河的名字,那副凶狠的模样,似乎恨不能将孙大河生吞活剥、撕成碎片一般。
他又怎会是愚笨之人?对于孙大河包藏祸心的盘算,他自然心知肚明。
眼见猴子并未即刻给出答复,孙大河竟然妄图以这般卑劣手段迫使猴子与自己一同堕入泥潭。
毕竟,最为有效的表明忠心之道便是沆瀣一气,同流合污,如此一来,双方皆握有对方的把柄,也就无需担忧遭人背后捅刀了。
无奈之下,猴子只得暂且应承下来,虽说他头脑机敏,但此时此刻也是束手无策,难以寻觅到破解困局之法门。
难不成当真要对大小姐下毒手吗?倘若此等伤天害理之事被爹娘以及妹妹知晓,恐怕被驱逐出家族都算是轻的惩罚了。
刹那间,猴子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禁锢住,动弹不得,陷入了左右为难、进退两难的窘迫困境之中。
他紧皱着眉头,内心苦苦挣扎,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许久之后,猴子终于下定决心,缓缓站起身来,脚步显得有些沉重。
只见他蹑手蹑脚地走出自己的房间,那模样活像一只偷腥的猫,小心翼翼且神神秘秘地朝着莫瑛的房间方向摸去。
就在猴子的房间附近,有一个身材瘦小的小喽啰正巧目睹了这一切。
他瞪大双眼,满脸狐疑之色,稍作思索后,便悄悄地跟在了猴子身后一同离去。
而另一边,孙大河对猴子始终心存疑虑,因为孙大河平日里所从事的尽是些将性命置之度外的凶险勾当。
方才猴子最初露出的那种表情,更是让孙大河心生警觉。于是,当猴子前脚刚踏出房门,孙大河便迅速派遣一名手下暗中监视其一举一动。
这名小弟紧紧尾随着猴子,目光一刻也不敢松懈。直到看见猴子手中提着一个药包,径直走向莫瑛的房间,他这才如释重负般转身返回向孙大河禀报情况。
孙大河听闻小弟的汇报,脸上不自觉地浮现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孙哥,依我看,猴子似乎并无异心啊。"小弟谄媚地说道。
"哼!还算他懂事!算他识相。"孙大河一脸傲慢地回应道。
紧接着,周围的其他小弟们纷纷附和起来,各种阿谀奉承之词不绝于耳,将孙大河吹捧得犹如神人一般,无所不能,仿佛天上有地上无,把孙大河吹得飘飘欲仙。
这头猴子不知道自己差点又陷入险地,他走到莫瑛的房间附近,踌躇了许久。
怎么办!怎么办啊!
“猴子?你在这里做什么?”
做贼心虚的时候总会被一些小声响吓到。
猴子便是如此。
他的心脏紧张得快要跳出来了。
他提着一颗心,身体僵硬得跟木头人一样,寻着声音转身望去。
看到来人,猴子奇异地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