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想问,但是她却不愿意说,只一句:
【只有没出息的女人才跟在男人屁股后面跑,聪明的女人往往可以先牵住他的心,然后再绊住他的人。】
系统听不懂,但是感觉很厉害的样子,于是也记在了本子上。
直到多年后系统成熟了,再回过头来看今天的笔记,才发现这不过是一句臭狐狸模仿网上的自恋话术罢了!
这天叶怀章睡完午觉出门叫上楼下的徐友明一起离开之后,苏娇娇也紧跟着找到了徐友明的妻子苏问梅,借着帮她带孩子,又是本家的关系,很快就和他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闺蜜。
得知苏娇娇已经下定决心要跟叶怀章好好儿过日子,苏问梅也很高兴,第二天就带着苏娇娇认识周围其他和她关系很好的妇人们。
苏娇娇来者不拒,态度谦卑地向她们讨教各种经验。
叶怀章他们出发前的第四天,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苏娇娇看着楼下刚好路过的一队执行任务回来的军人,顺理成章地将话题引到了任务上:
“这些军人看着真帅气,每次任务回来都能得到很多物资,好的还能换房子住呢!我们这些当军嫂的也跟着沾光,不用像其他女人一样沦落到那种地方。”
说到这个,在场的军嫂们纷纷有荣在焉地高谈阔论起来,不可避免地提到了出任务的艰辛和危险,还有哪家丈夫死了之后最终还是一家人沦落到了安全区的最下层。
“既然这么危险,那为什么我听我家怀章说每次的名额都是大家抢着来的呀?与其出任务生死难料,不如一家人简单的过日子就好了。他身上的那些伤,我看着都觉得骇人,上面都说了不让去,他偏要去!”
“唉,这些臭当兵的,一个个思想觉悟高着呢,我们也不是没劝过,也没几个听劝的,那天死在外面都没人知道!”
提到这个,气氛微微有些凝重,大家的话也渐渐少了起来。
苏娇娇仿佛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有些不好意思地朝苏问梅吐了吐舌头:
“我总有一天会想办法把他的通行证偷了,这样看他还怎么出任务!”
苏问梅原本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只当她是年纪小,开玩笑。
直到通知报名的那天晚上丈夫徐友明有些气愤地独自回来,告诉她叶怀章‘抢’了他的名额,两夫妻没了希望,正在为孩子出生以后的生活一筹莫展的时候,她才猛然想起苏娇娇的这句‘玩笑话’。
以苏娇娇现在隐忍爱意的人设和叶怀章的性格,她自然不知道名额的事。
但是第二天一早开门看见苏问梅站在门口,她心里就有了底,忙招呼她进来一起吃早饭:
“他们兄弟俩走了,现在留下的全是我们姐妹俩的事儿!姐你快来坐,尝尝我做的皮蛋瘦肉粥!”
苏问梅急着实施她和丈夫的计划,根本无心吃早饭。
她扶着肚子坐下,接过苏娇娇手里的碗,眼睛却悄悄四处打量着。
她的这些小动作怎么可能逃得过千年狐狸的眼睛?
不过苏娇娇当然不会拆穿她,相反,她还处心积虑地为她提供线索和机会。
苏问梅的目光停留在门口的挂衣架,耳边突然传来了苏娇娇的声音:
“姐,你在看那个挂衣架?”
她心一慌,手里的碗差点打翻了:“没”
苏娇娇却不管她到底看没看,接着说:
“这挂衣架还是我刚结婚那年买的,你别看叶怀章整天臭着个脸,之前对我退避三舍,这挂衣架他倒是用得挺顺手,每天都会把脱下来的外套挂在上面,第二天出门拿上就走!”
说完这句话,苏娇娇明显看见苏问梅的眼光一亮,就知道事情差不多成了。
为了方便苏问梅行动,苏娇娇还专门为她提供了接触到叶怀章的衣服的理由——教她做油条!
这样一来,苏问梅接下来的几天都是一大早就来到了他们家里。
为了不被苏问梅发现他们俩至今都在分床睡,叶怀章这几天都和苏娇娇睡在一张床上。
苏娇娇肯定不会错过这个绝妙的机会,但她现在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撩他,只能装作睡着了像只小猫一样往他身上蹭,将手脚放在他的身上。
第一个晚上叶怀章还十分不满地将她推开,甚至后来直接把她叫醒,可是第二天开始他就慢慢习惯了这种感觉,甚至在摸到她如豆腐般滑嫩的肌肤的时候忍不住想入非非。
一来二去,好感度已经到了47。
距离出发的日子越来越近,苏娇娇运筹帷幄,但系统在看出她的目的之后却有些焦虑。
但是经过前几次的教训,它这次的底气显然没有那么足,有些担心的问:
【宿主,你确定要这么做吗?到时候以叶怀章的智商绝对会发现这件事跟你有关系的。】
它非常珍惜这点来之不易的好感度。
可是苏娇娇却不以为意。
【要的就是他知道。行了别好奇了,乖乖看着就是了。
今天晚上叶怀章他们要去喝酒,你能想办法让叶怀章喝醉吗?】
【宿主,男主是天道选中的人,我们是来帮助男主繁衍后代的,不能对男主使用道具。】
【那你有什么用?】
苏娇娇很嫌弃它。
【宿主别生气,我们的商店里面有很多道具和药品,都是极品】
【行了行了,以后再说。】
苏娇娇现在只想找个办法把叶怀章灌醉,然后把他带上床。
47的好感度,已经足以让一个男人借着酒精上脑的由头和一个女人春风一度了。
【不能对男主动手,那你就对他身边的人动手啊!有人故意灌酒总行吧!】
【对哦!宿主你好聪明!】
系统查看了酒局上所有人的心理,发现对叶怀章心怀不满的徐友明就是最佳人选。
苏娇娇花借了50个积分激发了徐友明内心的不满,然后对他施加一定的心理暗示,让他看不惯叶怀章那副正义凛然的模样,疯狂地给他灌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