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禾柠贝齿轻咬着唇瓣,一双眼睛跟迷了路的小鹿一样。
这具身体是她的,当然是她说了算。
只要许禾柠不想,季岫白再怎么折腾都没用。
但……这仅仅存在于许禾柠的想象中。
她怀疑她被陈深传染了,药性通过呼吸也进入了她的体内,不然为什么会如此失控?
季岫白将她从衣服里捞出来,剥了壳后浑身软糯,抱在怀里让人把持不住,情难自禁。许禾柠使不出力,被人挂在手臂上,季岫白起身抱她往窗边走。
这边的房间楼层都不高,楼下是个私人的院子,树林茂密,景观灯植在假山旁边,意境唯美。
许禾柠被放下来,她前面只有透明的落地窗作为支撑物,她双手按在上面。
季岫白亲吻她光洁的后背,文胸扣子被他松掉,许禾柠胸前被束得丰满也得以释放,她舒服地微微眯起眼帘。
腿早就软得站不住,多亏季岫白在后面扶一把。
许禾柠伸手想要去拉上窗帘,“你变态……会被人看见的。”
季岫白手臂伸过去抱在许禾柠的身前,将她最重要的部位给遮挡住,但她皮肤白皙,楼下一旦有人,抬眼就能看得清清楚楚。
“这儿不会有人,就算给他们胆子都不敢偷看。”
许禾柠呼吸彻底被撩乱,一声浅一声深,尽管压抑在喉咙里,但时不时迸出的一声攥紧了季岫白的心脏。
他绷着的身体犹如细弦,被许禾柠拨了几下后,满脑子都是要把她压到身体下的想法。
许禾柠眼帘睁开,盯着楼下的眸子骤然紧缩。
“陈,陈深——”
季岫白上一刻还滚烫的躯体,这会冷下去几分,他握住许禾柠的下巴,她被迫仰头,“你快让我回去。”
季岫白咬她一口,克制着没用力。
许禾柠知道他误会了,“陈深……他在院子里!”
季岫白如鹰隼般的眸子落到下方,果然看到了男人的背影,陈深刚走出来,还没注意到楼上。
男人健硕的手臂伸向旁边,刷地一下带过窗帘,将许禾柠给遮掩起来。
“把你吓成这样,这么不想被他看到?”
许禾柠趴在窗户上,懒懒地回头盯着他,好看的细柳眉朝一侧勾挑,“你倒是想让我被别人看,毕竟我这么好看,身材这么好……”
她再说下去,季岫白恐怕要她这张小嘴好看。
他将许禾柠压紧在窗户上,两道人影透过窗帘紧紧地交缠。
楼下,陈深抽了一支烟,冷漠俊朗的眉眼掩不住烦躁,他站在那背部挺得笔直,身形被阴影遮挡住大半,浑身冷冽不自知。
梁琮跟在他后面,却不敢靠近。
他这会脑袋还嗡嗡地疼,只敢站在三步开外。
“想清楚了吗?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弄晕。”
“想清楚了。”
还不是为了许禾柠那个女人。
两人在院子里的说话声,不光跟楼上隔了一段距离,还被落地窗给挡着,所以传不到别人耳朵里。
梁琮脑袋上多了个鸡蛋大的包,“深哥,我要当着季家人的面说了,说不定季岫白就不要她了。”
陈深又抽了支烟出来,低着头,将它塞到嘴里。
他低垂的眼帘敛住了眸中的失落,“那她不得恨死我,到时候也不要我了。”
“但她现在……”
她也不要你啊。
梁琮脑袋快要裂开,陈深下起死手来,真是谁的面子都不给。他生怕这话一说出来,他今晚也得缺颗牙。
“那你就看得下去吗?她跟季岫白出双入对,天天睡一起。”
陈深啪嗒划开了打火机,“她不会跟他做的。”
梁琮真怀疑自己的耳朵,“深哥,你在感情方面是真单纯啊……”
哪个男人放着许禾柠那尤物在身边,能忍着不碰的?
要换了他,他都忍不住啊。
“我就是相信她,以后她的事不许你乱说半个字,对任何人都不可以,要不然的话……梁琮,你别怪我。”
梁琮就知道,陈深注定要栽许禾柠身上的。
也不知道那女人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居然能让陈深以为她和季岫白没睡过?
傻子都觉得不可能!
陈深用力吸了口烟,两颊微陷,烟头在黑暗中越来越猩红,仿佛能吞噬掉人一般。
许禾柠对他的态度,是誓死不从,那她对季岫白想来也是一样的,毕竟他们之间没什么感情。
房间内,许禾柠利用声控关了灯,但她还是觉得不妥,想要从窗边离开。
季岫白掐住她的腰,嗓音带着模糊的喘意,“他看不见,也听不见,除非你叫得很大声。”
许禾柠的手被拉到身后,紧接着,是一阵细细麻麻的拉链声……
她想握紧拳头时也来不及了,她这是造了什么孽,难道男人都喜欢用这一招来寻求刺激?
许禾柠面上炽热,耳朵根旁漫出了胭脂色,这两个男人都很有本钱……
季岫白察觉到她出神,就喜欢咬她。
许禾柠实在觉得冤枉,不是她脑子里想得不干净,是她压根不想碰的,这对她来说就是烫手山芋。
“季岫白,床上躺着和在这站着,你觉得哪个更舒服?”
季岫白鼻尖蹭着许禾柠的颈间,能感受到她颤动的脉搏,他嘴角带出串笑意,“床上你干躺着不动,这样不是挺好的,锻炼锻炼腿力。”
许禾柠吊着窗帘,手指越攥越紧,额头渗一层细密的汗珠,呼吸丝丝缕缕都不敢太用力。
她黑发铺在男人的臂弯处,丝绸般顺滑,仰着脖颈时,瘦削的锁骨深深凸起,肩头圆润性感,犹如一个勾人的女妖精。
许禾柠还是觉得床上好。
季岫白的狠,体现在方方面面。
她双腿离地,身体更加失控,许禾柠本能地攥紧窗帘。
帘子在她手臂上缠了两圈,她拿它当救命稻草一样抓着。
被季岫白的狠戾吓到,她想逃,就只能吊着窗帘将身子往上送。
许禾柠全身重量都快移到帘子上去了,就听得砰一声,窗帘杆子直接被她拽落。
她看到自己赤裸的身影,清晰地印在了玻璃窗上。
楼下的陈深,自然也听到了这么大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