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也没关系,我有办法查得到,不过,你这样冤枉我,真的有点伤到我了。”
说话间,他的手开始有意无意地在苏韵周后背上轻轻滑动。
酥麻的感觉从尾椎骨一路攀爬而上。
苏韵周整个人都酥软了,红着脸推开他的手,“你走开。”
“怎么补偿我,嗯?”
慕行之人高腿长,居高临下的搂着她,说话的时候温热的气息在她脸上扑撒而来,带着他身上清淡好闻的檀木香。
温热的气息,暧昧的语调。
苏韵周用力想要推开他,奈何男人的力气实在太大,无奈之下,她只能别开脸,面无表情。
“我们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慕行之,如果你觉得我受伤,那也只能说明你在我这里的印象一直如此,所以我才会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你,不是吗?”
男人身躯僵硬,片刻后,终于松开手。
苏韵周迅速后撤,恨不能离他十万八千里才好。
她的所有小动作他都看在眼里,受伤的神色一闪而过,不能说不受伤。
可正如她所说,一切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无奈叹息,慕行之深深注视着苏韵周,明明还是那副熟悉的样子,可是哪哪儿都跟以前不一样了。
顾则修说的对,都是他自己作死作的。
如果早一点察觉到自己的心意,又怎么会走到这个地步上?
“你好好休息。”
慕行之说完这句话,拉开车门离开。
直到车厢里彻底安静下来,苏韵周才松了口气。
她对他依旧没有十足的抵抗力。
七年的爱意,怎么可能真的在朝夕之间就能消弭。
可她不想再重蹈覆辙了,只能尽力克制,无数次在心底警告自己,不要再掉入他的温柔陷阱中。
那天之后,苏韵周一连几天都没有再见到慕行之。
直到周五下午,和谢荞一起去见新电影的导演,两人刚走进会所大门,谢荞就一句国粹脱口而出。
“怎么又碰到这小贱人了。”
苏韵周抬头,和范可嘉愤怒的眼睛对上视线。
“苏韵周,你得意坏了吧?不管你用什么手段蛊惑了慕行之,总之只要有我一天在,你就永远也别想踏进我范家的大门!”
撂下这句话范可嘉就要走。
谢荞一把拉住她,“你神叨叨的说什么呢?我们家周周又怎么找你了?上次在你生日宴上的事儿我们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倒是在这义愤填膺上了,你脸皮哪儿批发的这么厚。”
范可嘉争不过谢荞,气得一把拍开她的手。
“敢做不敢认吗?我爸经手的所有项目全都被迫停工,所有接洽的合作商全都毁约,就连时安集团完全没有涉及的彩妆领域都要抢,慕行之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有什么必要这么做?还不都是因为苏韵周这个贱人在背后嚼舌根!这五天我每天都在祠堂罚跪,今天才出来,你敢说这事儿不是你做的?”
范可嘉咄咄逼人,恨不能手撕苏韵周。
苏韵周怔住。
“还有曾子问……呵,苏韵周,你少得意,得罪了曾家,你也别指望在娱乐圈混下去了,真以为抱紧了慕行之的大腿就能稳坐泰山了吗?天真!”
说完,范可嘉冷冷打量了一圈苏韵周,转身离去。
“我靠,周周,她说的是真的诶,慕行之没道理这么做啊?完全是为了出气做赔本买卖,他该不会还对你余情未了吧?”
谢荞打了一通电话回来,打听到的事情真相和范可嘉所说的相差无几。
慕行之居然真的和范家打起了擂台,甚至放话谁敢和范家合作就是跟他过不去。
范家在南城首屈一指的地位,自然不会就此就范,双方打起擂台来,吃亏的是底下那些小鱼小虾。
慕行之没有理由这么做。
唯一的解释便是那天范可嘉生日宴上,范可嘉对苏韵周的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