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哈拉,汽车人临时营地。
中洲队正在处理莱哈因特的尸体,事实证明,科技武器,尤其是纯科技武器的性价比和含金量仍旧有待提升。
被宇宙大帝强化后的莱哈因特尸体,成功的在无限子弹超电磁转轮炮的轰炸下,连个完整的尸体都没能剩下。
所谓的处理尸体,指的是收拾莱哈因特的遗物,也就是中洲队的战利品。
相较于忙着搜刮莱因哈特遗产的中洲队,汽车人们则是陷入的狂欢!
“你们听到了!你们都听到了!擎天柱他回来了!”
隔板咋咋呼呼的,恨不得对天开枪来宣泄自己激动的心情。
“冷静点,隔板。”蓝色的摩托汽车人阿尔茜虽然也很激动,但还保持着最基本的理智:“小心一些,你可别走火了。”
事实证明,和隔板一样激动的汽车人不在少数。
“我们欠伱们一个人情。”阿尔茜对身旁的萧宏律说道:“一个很大的人情,我真的不知道要如何还上这份人情。”
萧宏律把玩着手中的头发,思考要如何从汽车人身上刮下最多的油水。
就在刚才,吴杰通过中洲队队员为媒介跳板,将汽车人的内心与被黑暗侵蚀的擎天柱的内心连接在一起,伙伴的声音唤醒了擎天柱的灵魂,等离子火花的力量驱逐了附骨之疽一般的黑暗能量,让擎天柱重新归来。
而第一个感受到擎天柱归来的,正式唤醒了擎天柱的汽车人们。
与众人仅仅有着墙之隔的身后的临时基地手术室中,虚弱,无力,但仍旧严肃,刻板,如同教条一般的声音响起:“感觉好多了,谢谢你救护车,还有你谢谢你救了我的命,不知名的赛博坦人。”
之前躺在手术台上的蓝红两色的汽车人并非擎天柱,而是擎天柱的亲传弟子,兼其首席副官,雷霆救援队队长,官方永远的迫害对象,被人们称之为‘通二哥’的通天晓。
作为极为严肃,对人对己都极为严格地遵守纪律的汽车人指挥官,通天晓的意志力极为强大,强大到看到多啦昊天的那一刻都没笑出来。
“我叫多啦昊天,想笑就笑吧,用不着憋着,我都被人笑习惯了。”多啦昊天从通天晓的身上跳下,不忘嘱咐道:“你本来就被人揍的全是内伤,我这最多是给你捡回来一条命,想要痊愈还得慢慢调养,别在因为憋笑内伤复发了。”
“我们赛博坦人的身体结构没有地球人那么脆弱哈哈哈哈抱歉。”通天晓捂嘴,但很快就严肃起来,开口询问一旁的救护车:“救护车,是擎天柱指挥官回来吗?我昏迷之时仿佛听到了他的声音。”
救护车,擎天柱的多年好友。汽车人的医疗官兼副指挥,负责打理基地。
当然,基地是在开战之前的事情了,现在的汽车人只有一个临时的营地。“你没有听错。”多啦昊道:“我已经接收到了我们大队长的信号,擎天柱已经被唤醒,估计十分钟内就能赶来营地了。”
“真像是梦一样,二十分钟前,我们失去了擎天柱,通天晓重伤昏迷,汽车人还像是丧家之犬一样,而仅仅是二十分钟,我们又什么都有了”救护车感慨道:“小女孩说的没错,只要不放弃,就一定会迎来希望。看来这一次是我错了,人类的思想也很伟大。”
中洲队在外面拉怪,南炎洲队的四人则是在基地的保护圈中修整,也算是帮多啦昊天护法。
虽然有着王侠和罗丽在,多啦昊天并不是太需要南炎洲队的护法。
多啦昊天留在这里的根本原因就是给通天晓做手术,按照中洲队原本的计划,将汽车人目前最高权限的指挥官通天晓治好,虽然仍旧无法亲临一线战斗,可最起码让通天晓清醒了过来,而不是像之前那样强行吊着一口气续命。
这样汽车人最起码又多了一个主心骨,也是让汽车人们对这群异世界的来客多了几分信任。尤其是昊天,他本来就有赛博坦火种源,当昊天展现了能把通天晓治好的能力后,整个汽车人阵营对他的好感度那是蹭蹭的上涨,仿佛他治好的不是通天晓,而是擎天柱。
虽然很快,擎天柱也被‘治’好了。
“真是神奇,我从未想过有生之年居然还能见到如此纯正的火种能量源。”一旁的救护车扶起通天晓,对着一旁的多啦昊天发出了自己的感慨:“我其实一早就很想问了,你真的不是另外一个世界的赛博坦人吗?”
并不是很想解答主神兑换的昊天选择了最省事的答案:“你其实可以当我是,算了,我就是赛博坦人。”
“其实那个女孩已经告诉了我主神空间和轮回小队的信息,你如果说这是你的兑换,我并不会感到很惊讶。”
“虽然不是很想拆穿你,但是我认为你应该学一下表情管理了。”
多啦昊天撇撇嘴,他可忘不了当任意门打开的那一刻,距离任意门最近的救护车感受到了那虽然微弱,但是无比纯净的火种能量源的表情有多么的夸张!
救护车太了解这东西了,为什么始祖至尊中的堕落金刚会叛变?为什么始祖至尊们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都在外星球奔波?归根结底还是为了能源!
火种源能量,对赛博坦人来说就是最上等的能源。
那可是元始天尊创造赛博坦人时所动用的力量,要知道当火种源井枯竭后,赛博坦星就再也没有生命诞生了!
多啦昊天的火种源能量不多,可是质量很高,这种近乎赛博坦人本源力量的能源根本不需要多么复杂的加工,只要注入赛博坦人的火种源就能大幅度的增强赛博坦人的生命力,让赛博坦人的身体自动修复。
“不过,你是花了多少奖励点数才把主神空间的这些信息告诉了汽车人们?”
多啦昊天问向救护车口中的小女孩,那正是南炎洲队的精神力控制者,雪玲儿。
“也不多,一千多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