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也不足为奇,毕竟这个家伙也跟我们交手了那么久,而且此人还曾经待过多个情报组织,要是连这点能力都没有,日本人还真的看不上这种人。”
周天易摇头说道,其他人根本就不清楚这究竟意味着什么,认为这只不过是一个特务头子而已。
可是很多人都没有想到,闻浩在周天易的眼里面居然会有着这么高的评价。
“身为一个特工,他无疑是合格的,可如果身为一个情报机构的头领,他可差的远了。”
周天易虽然肯定的这个家伙的能力,但并不觉得他有多么的可怕,归根到底,还是因为军统和中统这两大机构实在是太过于废物了。
但凡换个厉害点的角色,都不可能让这个家伙猖狂到这个时候。
“那是他没有招惹我们上海情报处,不然这小子早就已经死了。”
江波有着绝对的信心,如果连这点信心都没有的话,他也不可能会成为周天易的左膀右臂。
“密切关注那几个家伙,进一步的甄别,我们不能够错怪任何一个同伴,也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敌人。”
周天易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身边的几个人也都连忙称是。
他们这些人也算是明白了,周天易一旦进入到了状态的时候,不会有任何人能够打扰他。
“这上级突然之间交给我们这样的一个任务究竟是为了什么?连我们的人都还没有见到,就敢把这些任务交给我们去做,未免有些太过于心大了吧。”
于金勇开口说着,他是原金陵情报站情报科科长,正是因为他过于谨慎和小心,所以才逃脱了特工总部的追捕。
并且他的身上还有着一份潜伏名单,这一份潜伏名单是他们好不容易才安插进金陵城内个重要部门的人员。
闻浩早就已经想要抓住这个家伙了,可他却没曾想到自己居然失了手,但闻浩自己都能够理解,毕竟想要抓住这样一个有着丰富经验的特工,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无论如何,现在我只能够信任你,帮我去试探一下这个家伙究竟是怎样想的,我身上的这一份名单绝对不能够出现任何的问题!”
于金勇似乎已经察觉到了自己这一边有了强大的援军,虽然不知道总部那边究竟给他们派来了什么人,但这个人的来头一定很大。
他甚至想着,如果这一次能够来的是自己的老长官,那么他也就能够放下自己身上的担子。
这一份潜伏人员的名单异常的重要,拥有了这一份名单之后,能够给他们带来极大的便利。
周天易在过来之前就已经听说了有着这样的一份名单,可他现在还是不能够确定这份名单究竟在谁的身上。
“于金勇?这家伙很有可能也是一个人才,但我怎么感觉好像在哪里听过他的名字。”
周天易迟疑了一下之后,他有些呢喃着说道。
他的确对此人有着一些印象,可是到现在,他却什么都没有想出来。
或许是在哪里听说过这个人的名字,能够让他记住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能耐的。
他把这个思绪给放在了一边,接下来应该重点去进行甄别原金陵情报站的人员。
这些人当中或许有一部分是漏网之鱼,但更多的是已经投敌的人员。
若不是因为他没有办法能够一次性的把所有的人全部都给甄别出来,他绝不会用这种效率缓慢的办法。
“难不成这一次过来的不是军统局的人,而是中统局的人?”
闻浩在听到了安插在中统局金陵区里面的鼹鼠所传来的情报时,整个人也都没有缓来。
他感觉到了非常的诧异,隐隐约约察觉到这似乎是一个巨大的阴谋。
其余的人或许都没有想到这一点,可他似乎是想到了些什么。
“不对劲,告诉我们的人,一定要时刻保持警惕,中统局的人不会无缘无故的行动,他们一定有所企图!”
闻浩最反感的就是这样的局面,他似乎没有办法能够掌控的了。
“二十一号的目光全部都被我们给转移走了,他们现在应该没有精力来对付我们,正好能够对金陵情报站的那些家伙进行甄别。”
江波高兴的说着,周天易却并没有多么的兴奋,因为他也察觉到了,所有的人都低估了这位闻主任了。
难怪就连李士群都感觉到棘手,这家伙还真不是那么容易能够对付的,一般人能够看得出来自己的第一步安排就已经很不错了。没有想到这个家伙居然能够这么快的就完全察觉出来。
虽然说行动能力依然差了不少,但这已经很不容易了。
哪怕在军统局里面,都没有几个人能够跟得上他的思维。
“的确是一个很难缠的对的,不过你说的对,就凭借着他们这些人,应该是没有办法能够跟我们抗衡的。”
周天易说道,他倒不是害怕了这些人,而是他临时改变了主意。
与其跟这个家伙拼的你死我活,倒还不如祸水东引。
让他们去跟上海的特工总部拼命,这样做的办法其实并不难。
周天易也考虑好了,玩栽赃陷害那一套,这可是他们军统局的拿手好戏。
江波在听完了他的布置之后,也是连忙的点了点头。
这个计划的可行性非常高,一般人压根就想不出来。
可想而知得罪了周天易,究竟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这一次恐怕真的遇上了非常难缠的敌人了。”
闻浩是一个非常小心谨慎的人,连他都如此的紧张,二十一号里面的人顿时就感觉到不好了。
“闻桑,你滴是不是太过紧张了,这样的情况,我们以前也不是没有见过,为什么这一次你如此的害怕?这可不是勇士应该有的表现!”
一名军曹在旁边说着,他们是日本人派过来监督二十一号的。
只不过因为二十一号的这些家伙捞钱太厉害,喂饱了他们,所以他一般都不会找茬。
“不是我感到害怕,主要是因为这一次他们太过反常,我感到了有些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