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对方的这个做法之后,他也就已经明白了自己遇到了专业的人,看来对方早就已经盯上了自己,否则的话绝对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就已经发现了自己。
当对方撕掉了自己的衣领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了,自己绝对是已经被人给盯上了。
“赶紧拿着这张日元去成芳制衣店进行接头,我要把他们一网打尽!”
周天易站在一旁说着,制衣店的旁边都已经被他布置了天罗地网,任何人都没有办法离开。
渡边一郎在听见了这句话的时候瞬间就感觉到整个人都惊呆了,对方是怎么知道紧急撤退的讯号?
仔细想了一下之后也唯独只有川岛木这个家伙叛变了,看来他还是没有答应自己,居然趁着没有联系的这段时间直接去窃取了那份情报。
“渡边先生,我想我们应该还是有很多的时间能够慢慢的去进行商量,刚开始的时候,刘强斌也不愿意跟我们进行协商,现在同样答应了我们的条件。”
说完就让人把他们都给带走了,丝毫没有考虑过这些家伙究竟是怎样想的。
情报科的人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都已经眼红了,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做出来的这么多的努力居然成为了他人的嫁衣。
“我们必须要去跟处长说,凭什么他们总是过来抢我们的功劳?”
情报科的这些人都已经有些忍耐不住了,这个案子一旦被破获的话,他们身上的压力也不会那么大。
“难道还不是因为你们这些废物没有这个本事吗?我都已经舔着个老脸去帮你们把这个任务给拿到手中,可你们居然就给了我这样的一个结果?”
他无比失望的说着,这件事情如果能够这么轻易的就解决掉,又怎么可能会轮到对方去破获?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本来我们现在就急需一个功劳,上面早就已经对我们很是不满,解决不了这件事,那我们很有可能就会直接落入下风。”
听到这里的时候他也是无可奈何的说道,如果这件事情能够这么轻易的就被解决,那他根本就没有必要再去做这样的一件事。
“陈恭澍不是个善茬,他手底下的那个家伙更是麻烦。我已经开口跟老板要人,可老板却直接拒绝了,老板说这是我们两科之间的事情。”
他们也是感觉到了非常的无可奈何如果能够随意的把人给拉过来的话,那行动科那边真的就没有什么人才剩下了。
当初他们跟总务科要了几个人,结果万万没有想到这几个全部都是地下党。
一下子让戴老板骂的狗血淋头,如今他们要人也是需要承受不小的压力。
更何况这家伙来到了情报处之后还没有多久,就已经直接破获了两个日谍小组。
现在仔细想想,对方还真不一定能够放人。
等到他们回到了情报处的时候,才发现了陈恭澍无比兴奋的过来抱住了他。
毕竟大家谁都没有想到这一次的行动居然能够这么的顺利,直接抓住了渡边一郎。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活捉日谍小组组长,这样一来的话,就能够从他的身上得到更多的情报。
渡边一郎有些着急,因为他自己也知道,根本就不可能从这样的酷刑
很多人都已经低估了这些酷刑的伤害,无论是哪一方面的间谍,都不可能撑得下去。
能够撑下去的人也都已经变得精神失常,当看到了那些熟悉的刑具时,渡边一郎整个人也是头皮发麻。
“我相信你是个聪明人,阁下应该非常的清楚我们中国有句古话,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要你开口了,以我们的身份,完全可以答应你的条件。”
走进审讯室之后,周天易便直接开口看着眼前的这个日本人。
万万没有想到,现在双方都还没有开战,对方就已经派来了这么多的人员,一旦开战的话那还得了?
所以考虑到了这一点,他就不得不想尽一切办法制止这些家伙的行动。
“我想请问一下,我的组员全都落网了吗?”他突然间开口说着。
渡边一郎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也有这样的一天。
“打死了两个,打伤一个活捉一个,这个行动应该也算得上是比较圆满吧。”
周天易并没有隐瞒,事实上这个小组里面价值最大的也就是刘强斌,只有他才能够潜伏在最核心的位置。
其余的那些人几乎全部都是在为他掩护而已,听完了这句话之后,渡边一郎整个人也是已经感到了绝望。
日谍有个规矩,一旦被抓了之后就会尽快地服用毒药,他们这些人早就没有想着要活着回去。
可人都是有求生欲的,到了这一步时,没有人能够坚决的咬破毒药。
刘强斌已经在享受着一个比较好的待遇,周天易就是要故意的留着他,给后面的这些日谍好好的看一看。
“我只求你们能够给我一个痛快,不要妄想着招降我!”
渡边一郎听到这里之后,也只能是无可奈何的面对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说着。
有些时候给一个痛快,这已经算得上是一件好事了。
“哪有这么容易,落入你们手里面的那些弟兄难道就会有这样的一个待遇了吗?想都别想,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把你所知道的一切全部都给说出来!”
其实他最想要得到的是电台和密码本,只有拿到了密码本之后,才能够给后续的破译提供帮助。
“既然顽固不化,那就只能先请你好好品尝一下刑具的威力。”
说完,他便挥了挥手让人把他给架了上去,周天易拿起了烧得通红的钳子,直接就按在了他的胸口上。
刑讯室里顿时传出了哀嚎,外面的众人听见了这个声音都打了一个冷颤。
“我说你们科里面的这个家伙也太残忍了吧,平常时候见他的时候还乐呵的,怎么进了刑讯室就像变了一个人?”
副处长也是感觉到了异常的奇怪,陈恭澍也是只能够尴尬的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