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珞珈给他指着纹路变化的位置,“你给我的时候这里的雕花是实的,你看,现在这里变成了镂空,好像里面一层雕花在转动,这里似乎是凤凰的尾巴。”
君青宴仔细看了眼,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眼神逐渐复杂了起来。
发现君青宴似乎走神了,云珞珈边问他怎么了边转头,唇瓣不小心从他的唇上擦过。
擦完后,她还下意识的舔了下唇,笑着说道:“你是不是故意的?嗯?”
“明明是你亲我,还要赖我,你个小无赖。”
君青宴勾唇笑了笑,把凳子上的云珞珈抱起来放在腿上。
“你要是不离我这么近能亲到?而且明明是你突然不说话了。”
云珞珈笑着把玉佩收起来,勾住了君青宴的脖子。
前些日子才船上,云珞珈身体有些不舒服,跟君青宴最多也就晚上穿着衣服抱着睡。
君青宴这人说正经不正经,但却在这种事情上总是小心翼翼的。
尤其是知道云珞珈有了身孕后,抱着她睡都是很小心的。
云珞珈今日洗了澡,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方才君青宴就有些心猿意马了。
这会看着云珞珈白皙漂亮的小脸,忍不住抵着她的头吻了上去。
云珞珈欣然接受了他热烈又小心的吻。
良久之后,君青宴才松开云珞珈。
他倒还没忘记玉佩的事情,与她说道:“这玉佩遇到有缘之人是会有些变化的。”
这是他母亲与他说的。
待他遇到心爱的女子可将玉佩做定情之物赠送,并且玉佩会认定有缘之人。
君青宴当时见云珞珈喜欢,他又喜欢云珞珈,便把这玉佩给了她。
玉佩认没认定云珞珈是他的有缘人,他倒是不在意,他只在意他觉得云珞珈是他的有缘人。
而且一个死物而已,哪里真的就会辨别有缘人。
“这么神奇?”云珞珈好奇的再次拿出玉佩看着。
穿越这种事她都遇上了,灵异点的事情她也不是不能接受。
翻来覆去的看了半天,玉佩还是那个玉佩。
相比较有缘人的说法,云珞珈心里更倾向于玉佩里面有机关。
虽然穿越和空间这种事都在她身上发生了,可在这没发生之前,她还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
不对,她现在也还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
相信科学,科学无法解释就不解释了。
云珞珈抱着君青宴的脖子,在他唇边亲了一下,问他,“还有几日能回到京都?回到京都立马把婚礼补了吗?”
“大概还需三日,等回到京都,你休息一日,隔日就补上。”
君青宴的手落在云珞珈平坦的小腹上,眼神温柔腻人,“你已经有了我的孩子,必须要早些把婚事办了。”
不能让云珞珈不明不白的怀着他的孩子,所以需要尽早把她明媒正娶大张旗鼓的接进府里。
“我看行。”
云珞珈对君青宴的安排没有意见。
前两日她问了君青宴大林子那边的情况。
君青宴当时皱起了眉,只说大林子还没有传信回来。
十一失踪已经两个来月了,到现在都没有确切的消息,云珞珈想起来便觉得难过。
她把头靠在君青宴的肩头,微微叹息了,“成了亲后,倘若还没有大林子的消息,我想亲自去胡虞族去看看。”
按理说大林子去了那么久,应该有消息传来了。
没有消息传来,大概率是因为没有见到十一。
君青宴眼神复杂的看着云珞珈,轻轻的摸着她的头安抚她,“一切等大林子回来了再做打算。”
云珞珈没怀孩子,他都不放心云珞珈去胡虞族,何况她现在还怀了孩子。
让她怀着孩子出这么远的门,君青宴实在是不放心。
但他太了解云珞珈了,倘若他直接说不可以,云珞珈定然会跟他掰扯一番,最后再以他说好给她自由却不兑现唯有生个气。
他不希望云珞珈不高兴,所以暂且敷衍一下。
关于寻找十一的事情,先等到大林子回来再说。
云珞珈在君青宴怀里待了一会便困了,打着哈欠起身,“睡觉吧,明日还要赶路。”
“好。”君青宴跟着云珞珈走到床边,等到她躺下,才脱了外衫在她身侧躺下了。
云珞珈见他恪守于理的样子,忍不住调笑他,“咱俩还没成亲,你对我就好像老夫老妻毫无欲望的模样了。”
君青宴担心自己冲动,没想到到了云珞珈这里,竟然成了他对她毫无欲望了。
他突然往云珞珈身上靠了些,让她好好感受一下他浓烈的欲望。
看到云珞珈愣住了,他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你若知道我这些日子忍得有多辛苦,便不敢这般说了。”
他用额头抵着云珞珈的额头,有些无奈,又有些宠溺,“第一次是情非得已,第二次是你醉酒,我本该忍住的,但我是个爱你的男人,你那个样子我真的是忍不住。”
“本该恪守于理,洞房之夜再行夫妻之礼的,那夜是我的错。”
“婚前与你睡在一起都是不合于礼的,如今你还身怀有孕,我更加不能碰你了。”
他轻轻的咬了一下云珞珈的鼻尖,无奈轻笑,“你可知我忍得有多辛苦,还敢调笑我。”
云珞珈本来就只是想逗一逗他,没想到他竟然跟她吐露了心声。
君青宴是个恪守于理的人,礼仪教养是刻在骨子里的,加上他本人确实有些古板,云珞珈一直以为他走性冷淡风的。
她还真的没想到,他每天都强忍着欲望,抱着她睡都从来没让她发现过。
云珞珈给自己把了个脉,确定孩子的胎很稳,笑眯眯的用鼻尖蹭了蹭君青宴的鼻尖,“孩子没问题,你别那么野没问题的,要不别忍着了?”
她的手勾住了君青宴的脖子,对着他坏笑的挑眉。
君青宴喉结滚动了一下,随后身体往后撤了一下,把云珞珈按了回去,转身熄了床头的灯。
“不行,别勾引我,我要等着成亲洞房花烛夜。”
君青宴用强大的自制力压制了欲望,把云珞珈搂进怀里,“别闹了,赶紧睡觉。”
云珞珈撇着嘴盯着君青宴,“送到嘴里都不吃,君青宴,你是不是不行?”
君青宴在她唇上用力亲了一下,轻哼了声,“我想我行不行你应该深有体会。”
想到那夜放纵后的惨状,云珞珈瞬间不说话了,老老实实的睡觉了。
差点好了伤疤忘了痛。
这男人平时像个正人君子,那个的时候根本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