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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生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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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庙堂列臣精谋算,沙场诸将杀气飘。青史写尽王侯事,诗文皆咏将相劳。

天地不怜人间民,时运只济公卿老。天下纷乱无休竟,万民从来一苇草。

后来评说与演义,窃为时势应辰宵。少时多有鸿鹄愿,回首已续悲凉稿。

哎,我说段然啊,你那个客户啥时候谈好?不行就滚蛋!”

老板正骂着,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看着来电显示,电话上只有一个“k”字。段然正好奇着,老板却突然缓和了语气,让他先出去并且把门带好。段然也不做声,只是出来的时候似乎听到了老板对那头哀求的声音。

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周围的同事都瞟了他一眼略带讥讽而又同情,便各自忙自己的事了。他在心中安慰自己道:寒窗苦读十几年从偏远的小镇来到这个国际化大都市奋斗,已经挺不错的了 ,更何况在条件这么好的世界五百强企业里面上班,好歹自己也跻身上流精英人群了吧,被老板骂了也没什么,“大概人生天地之间,总免不了被老板骂几顿的吧。”

“周末有空吗?帮我加个班吧,我爸爸生病了。”同事对他说。

他愣了一下,“好啊,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心里很是抗拒,但是嘴上仍旧答应了,他明白自己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必须要打好人际关系,这是他刚毕业时父亲嘱咐他的。父亲常教导他说要会做人,要学圆滑些,不然怎么在上流社会生存呢。他坚信父亲说的话是对的。

同事见他这么说,便也不好再开口说让他帮忙谈客户了。

“喂,你怎么每次都让他帮你啊,人家自己周末也要休息啊,谁不知道你周末要去会你那已经有俩孩子的女朋友呢。听我的,别帮他。”

“嘁”,同事哂他道“我们的公子今天雄起了呀,你家被你抵押给公司的股票还完了吗,哎呀,我差点忘了,就算还完了你爸妈也不能死而复生呢。”

听到这里,俩人都坐不住了,一人攥紧拳头就朝对方打了过去。对方又还了他两个耳刮子,俩人就这样扭打起来。

“咸鱼翻了身还是条咸鱼,装什么装啊”,段然不知为何也被牵扯了进去。

老板听得外面吵嚷声渐起,甚至有玻璃碎地声,便骂咧地打开门,只见得满天纸屑,不管男女全都混打在一团,他害怕自己也被牵扯进去,便立刻锁了门,拿起手机喊来了大厦保安。

待保安们赶到,见一群人仍在那里乱打一气,于是赶紧安定众人,待众人冷静之后,只有一人扔躺在地上,蜷缩在众人中间,浑身发抖,尽是血迹,脸上还有高跟鞋印,定睛看时,那人五官已然扭曲。救护车来的时候众人仍旧各自默默工作去了。

段然办完出院手续就来了通电话,电话那头问候了几句,挂掉之前提了一嘴别忘了帮他加班。他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同为上流人士,只是因为背景不好而遭到如此境遇吗。他想来想去大概只有这个原因了吧。他蜷缩在地上的时候听到了诸如“咸鱼”“烂菜叶子”之类的词。

去公司的路上他想:“不能让我的孩子也被别人说成是咸鱼”

“不能,不能!不能……”

“往后的生活会越来越好的”

“我是上流社会的人,怎么能跟街边的乞丐有瓜葛”他走过一个坐在路旁的乞丐,心想。回头瞟了一眼,那乞丐也正看着他,他觉得乞丐的眼里全是请求施舍的情态,于是他走的更快了 ,他要尽快脱离乞丐的影响,没想到那乞丐居然朝他喊叫“先生!”

他埋头走的越发快了。

“先生!”

几声紧迫的鸣笛后,段然躺在马路上只觉得动弹不得,想呼吸却又觉胸口被巨石压迫,嘴里的血不住地从嘴角流出,渐渐地他的意识逐渐模糊……恍惚间他看到了撞他的货车司机站在自己身旁急促地打电话,而后跑向了医院,众人把他围了起来,说着什么没救了之类的话。

他瞥眼看着天空,暮色的天空突然积云,似乎马上就要下雨了,疼意渐渐占据了全身,他实在抵抗不了,昏死了过去。

稍早时,人群外,乞丐急切地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符箓,凭空点燃,又从旁边的花坛里抓起一把干土,将符箓埋进土中,握在手心。不多时,云层开始聚集,传来阵阵雷声,细雨连成线,浸润着街道马路,浸润着山丘草木,仿佛人的灵魂也被浸润了。

紧接着,一道闪电划过天空,刹那间天地失色,强光使附近所有人都睁不开眼,光亮十分炽烈,只是一瞬,段然便从人堆里消失了,仿佛蒸发一般,空余地上一摊被雨水浸润的血迹,周围人都十分错愕,全然没有顾及到不远处有一个乞丐已经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雨终于停了,准备急救的医生护士终于赶来,可伤者已经不见,肇事司机也十分不解,群众已经大部分散去,只留了几个看客还聚在一起谈论着这件怪事,警察也来了,带了两人回所做笔录。乞丐依旧躺在浸湿的破布上,无人问津。急救的医生里有一个刚调进急诊部没多久的护士在经过老乞丐的时候,无意间瞥见了那乞丐的嘴角也流出了血液,不知是幻觉还是如何,他的脸上竟露出了一抹笑容。她忍不住问走在前面的前辈,要不要去救救他,前辈冷眼斜视了一瞬,只看得路旁的景观树不断有落叶飘下,枯叶夹杂着雨滴一齐落在乞丐的烂衫上,似乎要将他淹没,便也在沉默中步伐变得愈快,径直走回医院去了。

……

汉延熹八年,桂阳郡胡兰,朱盖等人再次造反,攻占零陵,长沙太守抗徐镇压之;渤海郡妖贼盖登等人自称“太上皇帝”,刻玉印、玉珪、玉璧、铁券,设置官衙,被捕后,杀头示众。

延熹九年,沛国人戴异获得黄金印,上面没有文字,随后与广陵郡人龙尚祭水井,作符谶,自称“太上皇”,被捕后,伏罪被杀。南阳郡太守成瑨、太原郡太守刘质,遭到宦官诬陷,被杀头示众。司隶校尉李膺等二百余人,被宦官诬陷为党人,结党营私,全部被捕入狱。

时有外族侵扰,又有天灾不断,各地皆现异象,又有盗贼流寇四处作乱,宦官当权,外戚祸国,纲常尽失,朝政腐败,百姓皆苦。

冀州钜鹿郡张瞳乡

张俊刚除完田里的杂草,坐在田垄上,幽怨地看着自己这两亩薄田,家里已经没有多少口粮,妻子又体弱多病,梁儿在家侍奉着,长子角儿在县城赵大夫手下做学徒,难得回家一次,次子宝儿在村里郑老爷家打长工,勉强自己温饱,只想着梁儿长大了能博取功名,可自家祖上又不是豪门望族,希望能送到郑老爷家沾沾书香气,可沾了书香气又能怎么样呢,没有金银去求王公,如何能得到举荐,谋个一官半职呢。近来田里又遭了旱,前日里只在村头和邻居闲谈时听说不止是他们这里,整个冀州都被旱灾席卷,而且官府发了榜文,说蝗群不久也要来了,能提前收割的庄稼尽量早点收割完,届时也会开仓放粮,尽量压低粮价,可官府的榜文解释权只在官吏、郑老爷、刘财主这些人的手里,谁知道到时候是个什么情况呢。

他张俊一介草民,大字不识几个,每有朝廷发下来的新政策,乡里的老爷公子就把大家召集在村头,当众宣读,什么‘三皇以杀伐定天下,五帝凭礼乐而有封疆’,他并不清楚什么是礼,什么是乐,只知道每次读完之后,老爷总结说是朝廷要征税,当然,朝廷征税每次都有不同的理由,要么是西边的羌人屡次侵扰边境,有钱的交钱,没钱的就出男丁拉到边关去修工事,要么就是皇帝陛下要从蜀地山林里砍下上百年的古树运到洛阳修葺宫殿,彰显大汉国威。

洛阳,这个他已经听了无数遍的地名,想来应该是比县城还要繁华百倍吧,可是繁华都是像他这样的小民缴税纳粮服徭役一点一点堆砌起来的啊,为什么他连看一眼的机会都没有呢。

他不理解,为什么老爷每次宣读完布告,还要说什么让乡亲们好好耕种,还点名让他上台来,对乡亲们说他上缴的粮食比他们这些人的要好,要向他学习,将来一定能过上好日子,可是全乡除了那几家大户,有几家是能顿顿吃饱饭的呢,他不还是跟大家一样饥一顿饱一顿吗?能耕好自己的两亩地,保证让妻儿不被饿死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他在田垄上看着邻居的庄稼长势似乎的确没有的好,可邻居干的并不比自己家的少,等那些庄稼收割完了上缴上去应该只能入一些小官小吏的口,而自己家的则可以入王公贵族的口,他们家也能和王公贵族吃一样的粮食,想来也算是乡里比较好的人家吧,走在回家的路上,看着天边的晚霞,心里也不由得涌出欣赏之意。

没过几天,在郑老爷家做长工的二儿子宝儿急忙跑回家,传来噩耗,县里的衙役来乡下给郑老爷报信说张家长子前几天跟着赵大夫去太行山上采药,在山里迷路了,只找到了赵郎中,却没有角儿的踪迹,到现在都没找到,已经报官了,可是衙门对此并不感冒,只是说先登完了记,再发榜,让他们等消息。

这件事绝不能让妻子知道,妻子本就体弱,精神不好,现在要是知道角儿不见了,那还不得当场去见列祖列宗,于是他让宝儿先去郑老爷家说明情况,郑老爷待人宽厚,想必不会不让宝儿去寻兄长,又私底下让梁儿去镇上打听消息。

张宝向管家借了几天的干粮,临行前还找去了赵大夫,问他们去采药前有没有备柴刀,可赵大夫年老不记事,又说没带,又说只带了一把,只是在张宝离开时说我对不起你们家。

张宝无语,拿了柴刀,辞了赵大夫,往那太行山而去。

张俊只能在家里焦急的等待儿子的消息,还得对妻子表现出无事发生的状态,一连几天做农活都提不起力气,毕竟是自己养了二十多年的孩子啊,原本还想着等今年农事闲下来了,县里打打长工,攒些钱给角儿寻个亲事,角儿打小就聪明懂事,每次跟着自己干农活,上山砍柴,都干的比自己卖力,还对各种草药感兴趣,可如今角儿失踪,对日后也没了个奔头,他不敢回家,每天干完农活都坐在田埂上,内心充满了焦急和担忧。

他的心情复杂而矛盾,他既希望二儿子能快点带回好消息,又担心他们在山中遭遇不测。在这漫长的等待中,他的内心饱受折磨,只能默默盼望着两个儿子的平安归来。

太行山中

张宝心急如焚地在危险的山林中穿梭,森林中弥漫着浓雾,视线模糊,每走一步都需要小心翼翼。张宝手持火把,照亮前方的道路,同时警惕着四周可能出现的危险。踏着满地的落叶,脚下不时发出“沙沙”的声响。树枝在风中摇晃,仿佛在警告他不要深入。

他的眼神坚定而专注,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他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寻找着兄长可能留下的痕迹。每一个树桩、每一块石头,都可能是线索的关键。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张宝的体力也在逐渐消耗,但他没有停下脚步。他知道,兄长可能正处于困境之中,需要他的帮助。在这片神秘而危险的山林中,张宝虽然毫不退缩,但老树上的乌鸦一直嘎嘎的叫,似乎这嘎嘎声要把张宝和他唯一的光亮吞噬一般,他也不敢在这林子里大声喊叫,生怕惊醒了隐蔽在草木之后的狼豺虎豹,也不是怕被咬被吃,只是怕兄长万一受了伤无法搏斗,被这帮畜生吃了;又怕兄长新死,这帮畜生看到即便是不太新鲜的肉,也会先吃饱,再叼一大块带回去喂那一窝崽子的,走兽吃完了肉,总要有苍蝇蝙蝠要来喝血的,苍蝇蝙蝠喝完了血,总要有蚂蚁虫子过来噬骨头的,到时候可就真不好找了。他现在只能尽量找到一个尽量安全的地方睡一觉,等天亮了再出发。于是下到山涧里,生了火,吃了干粮后又草草搭了窝棚,沉沉地睡了。第二天一大早,张宝只觉得浑身酸痛,在溪边洗了脸,捣了火堆,收拾了背篓,望山而去。

寻至深处,却见得一座山神庙,行至院内,荒草丛生,破败不堪,正殿的大门也缺了一扇,殿内只留了山神像,案上的香炉怕是早被人偷了去,地上还有一堆香灰和几块神牌的碎片,张宝朝神像拜了拜,愿山神保佑此一遭能找到兄长平安回家,事成之后必来再奉香火。

且说当日张角与赵大夫在山里行至险峻处,忽看见山崖上正长有一棵灵草,张角欲去采,便放下背篓,从林中抽来几绺青藤,一头绑在崖边的树上一头做了个绳结,往崖下去采那株草,不料一绺藤条耐不住韧劲断了,整条藤也有崩断之态,赵大夫想要伸手去拉,却也为时已晚,他慌忙朝崖下看去,徒弟已经不见了踪影,正是凶多吉少,只能紧赶着找往崖下的路。寻至崖底,他找了好久并没有找到尸体,不管是树梢还是暗沟,都找遍了,年老的他也没了气力,他叹人各有命,只得回县城报官,让衙门来找吧,自己一个人在这险峻的山林里也不能久留,便也草草下山而去了。

回到县里,让伙计去报了官,此后一连好几日不接诊,对外称去山林里染了风寒,闭门谢客。

却说张角跌下山崖后,并没有落入谷底,而被一棵横长在崖壁上的孤枝兜了一下又弹到山壁上的一个洞口前了,那洞口被高草覆盖,从崖底和崖上都不得见。张角从昏迷中醒来,拨开草木往里走,只见,幽兰草蕙自生香,清泉迸冽穿石堂,谧静无有俗尘扰,精灵瑞兽戏水旁。潋滟波光满洞壁,壁上刻满太平方。洞中波光何处来,案上宝匣映水纺。张角见此,赞叹道:好一处仙家洞天,行至石案前,那宝匣正散着金光,上有封条,书四字曰:太平要术。想必是哪位道家先贤写下留存于此的吧。他猛然回忆起来,他少时遇到过一个老道,对他说了四句谶言,什么天下欲乱,必在黄巾之类的话。还说汉家的气数将要在自己的手里断掉,要他多救些百姓。可他当时只觉得这人不正常,自己一个普普通通农民家的孩子跟汉室国运有什么联系,便也没当真,只是想着要好好行医,多多治病救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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