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医院里。
秦淮茹正坐在抢救室的门口,整个人的眼泪都直流了下来,而棒梗则是被送去抢救去了。
棒梗还是很严重的,要不然就不用送进去了。
“希望棒梗没事吧!!”
秦淮茹在哭了一阵子后,看向了急症室的门口,心中不断的祈祷着,棒梗绝对不能有事。
同时她的内心后悔了。
早知道就不要为了钱去借给王麻子了。
要是棒梗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她也不想活了。
随即又看了看身边,就只有一个人而已,这让她感到很凄凉,现在就只剩下他们母子两了。
至于贾张氏,她早就忘记了,就当做没这个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五个小时后,医生这才缓缓的走了出来,一脸的疲惫。
“医生?我儿子棒梗怎么样了??”
秦淮茹赶紧站了起来,连忙问道。
“幸好,幸好!!”
“那把刀就差一点就刺进了你儿子的心脏了,现在经过了我们的抢救后,已经没有多大的问题了。”
“只要有足够的休息,和多点营养,就好了!!”
“你好好的照顾他的,等着他就被推出来了。”
说完,医院就离开了这里。
而秦淮茹在听到了医生的话,悬着的心终于是放了下来了。
很快她就看到了棒梗被推了出来,脸色显得特别的白,呼吸也是很微弱,幸好没有多大的事。
只要好好的照顾就好了。
想到了这里,秦淮茹就跟着去病房了,必须要好好的照顾棒梗。
次日!!
李胜军刚刚起来,在和于梦瑶等人吃饱了后,他们就出去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
但在经过了院子里,李胜军就听到了很多人正在议论着什么。
这让他感到很疑惑。
“怎么回事??你们在议论什么??”
李胜军问道。
“胜军,你醒了??我们现在正在议论棒梗的事情。”
“棒梗的命真是大的,我们听到消息说,那把刀差点就刺到了心脏,人差点就没了。”
“是啊!!棒梗还算是幸运的。”
“不过我们觉得贾家真是活该,明知道王麻子是什么人,还要嫁给他,不是活该是什么。”
“就是,而昨晚王麻子也被抓了吧!!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
李胜军在听到来他们的话,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听他们这么说,棒梗真是命不该绝。
命也是挺大的,这都不死??
不过这样也好,棒梗受了那么重的伤,以后就要很久才出来了,那么他们的院子也就安静很多了。
想到了这里,李胜军就和于梦瑶一起出去了。
到了轧钢厂。
李胜军继续一天的巡查工作,等到巡查了一会后,他就来到了工程师部门。
这里有着他合作多年的陈工。
只见他正在研究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兴趣还是挺大的。
“老陈??在研究什么??”
李胜军笑了笑。
“胜军,你来了。”
“看吧!!这是我最新研修的电子手表??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陈工也是笑了起来。
“这样??我来看看。”
李胜军在观察了一下后,发现陈工好像长进不少了,居然独自完成了电子手表的研究??
这也是算是一个不错的成就了。
要知道以前,他都是要自己配合,才能够完成的。
“不错,不错,有进步,看来我要跟杨厂长好好的说一下,奖励你。”
李胜军点了点头。
“说这个做什么??我对于奖励并没有多大的兴趣,我现在就只想着研究。”
陈工摇了摇头。
他现在的年纪已经很大了,在过不了多久,也许就到了退休的年纪了。
所以趁着还有点精力,多研究一点小东西也好。
“这样!!”
“那你是不是很喜欢研究,等过几天,我画一张图纸给你,到时候你照着图纸来研究,你看怎么样??”
李胜军笑了起来。
“真的??那太好了。”
陈工在听到了李胜军的话,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要知道李胜军还是个四级工程师。
只是当上了副厂长后,就很少研究了,他都觉得可惜。
但现在的话,他就有点高兴了。
他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研究更多的东西了。
“当然是真的了。”
“好了,你先在这里研究,我去找一下杨厂长,跟他聊点事情。”
说完,李胜军就离开了这里,而陈工则是继续他的研究。
不多时,李胜军就来到了杨厂长的办公室里,发现杨厂长似乎有点不开心??这让他感到很疑惑。
不知道杨厂长这是怎么了??
“杨厂长??你咋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李胜军问道。
“胜军,你来了??”
杨厂长在看到了李胜军后,就勉强的笑了一下,随即又叹了一口气。
“胜军,我这几天也不知道是不是该高兴,还是该不高兴。”
这让李胜军更加的疑惑了。
“是这样的,我接到了上面的通知,说我们轧钢厂的效益要比其他的厂都要多多了。”
“也说我管理得很不错。”
“所以我们就想调我去上面工作,但我还是舍不得这里,毕竟我都在这里待了很长的时间了。”
“都对这样有感情了。”
杨厂长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里还是很纠结的。
李胜军在听到了杨厂长的,都感觉到有点意外了,他没有想到杨厂长要调走??
不过想想也是。
最近的几年,轧钢厂是越来越好了。
由原来的一万人,现在已经达到了一万五千人,规模也是大了很多。
而且效益也是一年比一年好。
上面的人,当然注意到了,所以杨厂长就被看重了。
“原来是这样。”
“杨厂长我觉得你还是遵从自己内心的想法,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待在哪里就待哪里。”
李胜军笑了笑。
其实他也不希望杨厂长的离开,要是他离开后,自己应该就没有那么自由了。
在说了,他也不知道能不能当上厂长,要是新调过来一个厂长的话,也不知道会不会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