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事吧?难道你就这么想杀了他,不管是玄鲸也好,还是玄澜也好,他们不都是人族的希望吗?你为什么非要杀了他们呢?!”云霓的俏脸上满是不解。
因为在她眼里看来,人族的历代人皇都是明君,而她也相信玄鲸执掌大权的话,肯定会让云垂大陆的人们生活在一个幸福的时代。
而业难居然想要杀掉人族的希望,她肯定是绝对不允许的,毕竟他们家族所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保护历代人皇而所组建的,如果人皇都让人给宰了,那他们活着的意义也就没有了。
“不,不是这样的!”业难痛苦的捂着头,脑海中的那个梦魇就又出现了,他在不断的挑衅业难,冲着他说道,“哈哈哈哈哈,老朋友我们好久不见了,可是你还是没有找到我,你想要复仇么?那就来啊!来杀死我啊!”
业难闻言直接召唤出白帝神器,当即便要与自己脑海中的梦魇决一死战,可他不知道的是,此刻的他已经失去了理智,和前一日陷入癫狂状态的冷子心是一样的。
“死,都给我死!”业难手中握着利剑,朝着面前的云霓便是一剑劈砍。
“啊!”云霓惊叫一声,连忙一个侧翻躲开,而她刚刚站着的位置,除了坚硬的石阶上出现了一道巨大的裂痕之外,就在她身后的树林也被他给一剑劈开一道大口子。
而在业难的眼中,云霓已经化身成为了玄澜的模样,他正卑鄙的一脸贱笑着,手里抓着他同伴的头颅,而身体里流着的则是他的祖龙神血!
这个卑劣的家伙,靠着卑劣的手段,让人族成为了天下第一的种族,这单纯的对于人族来说,无论是于公于私都好,他都是一位处处受人敬仰的人族人皇。
可对于被他害死那么多兄弟姐妹的业难来说,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人,如果不是用这些肮脏的手段的话,他根本就赢不了自己!
“吼,给我去死,给我去死!”业难大吼着,手中的白帝神器擎苍剑又开始胡乱挥舞起来,虽然他的攻击十分的咱杂乱无章,但毕竟是神器,那威力就强的不是一点点。
这给云霓吓得脸都白了,只能一边尽力的躲闪,一边试图唤醒业难,“李光!李光!你快醒醒阿李光!我是云霓阿!”
虽然业难的梦魇十分可怕,但他至少还是有自主意识的,在听见云霓的声音之后,便立刻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而又是一阵剧烈的头疼,让他只能丢下兵器,双手抱着头神情无比的痛苦。
“呃啊啊啊!”伴随着业难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嘶吼声,在心修院里听到动静的几人业纷纷赶了过来,看着已然发狂的业难,他们都不知所措的伫立在原地。
“你们不要过来,他现在处于一个十分危险的状态,要是贸然靠近他的话,很有可能会被误伤的!”云霓一边轻喝道,一边不断的示意众人离远一点,而她自己则看着痛苦的业难,一步一步的缓缓走向了他。
一边靠近还一边柔声说道,“不要恐惧了,不要恐惧,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没有人……”她的花还没有说完,业难就忽然一把举起手中擎苍剑,眼看着就要往云霓的头上落下。
这么近的距离,就算是夏祈来了也不一定能够躲得掉,更何况是比夏祈更弱的云霓呢?正当她吓得闭上眼睛,以为自己的小命今天就交待在这里了的时候。
只听“噗嗤”一声。
铁剑狠狠的钻入他的身躯,可云霓竟然没有感到一丝痛楚,而是感到一股铺面而来的浓厚血腥味,接着便有几滴滚烫的血液落在了她的脸上。
“主上!”
“大师兄!”
“李公子!”云霓身后心修院的众人大喊道,而睁开眼睛的云霓却看见,嘴角带着笑意的业难在他面前缓缓的倒了下去。
他在高兴,高兴自己成功战胜了那个梦魇,从此之后再也没有人能够让他感到恐惧了,另一方面是他觉得自己没有滥杀无辜,要是自己真的失控杀了云霓,那他一辈子都会过意不去的。
“主上!主上!”夏祈是最先来到业难身边的,他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双手覆盖在他的身上,不断的为他输送着灵力。
但,似乎没有什么用,他该吐血还是吐血。这是他用的是白帝神器,它拥有斩断一切都特性,一旦被它斩断的东西立马就会被覆上一个诅咒,那就是再也无法愈合。
因此白帝神器擎苍剑也被世人叫做审判之剑,不仅能够斩断一切物品,甚至掌握了精髓的话,还可以斩断人的气运与生命。
“咳咳……”眼见业难的生命体征越来越弱,一旁发呆的云霓直接一把推开夏祈,竟直接趴在业难的胸口,对着他的嘴唇就印了过去。
一阵温润的触感传来,业难只顿时觉得身上的痛楚一下子就消散了一大半,并且甚至自己能够感觉到,受伤的位置很快的在恢复。
待大概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云霓与业难吻了一柱香,终于让他身上的伤势恢复如初了,云霓也红着眼眶从他胸膛起身。
这一吻,原本是留给玄鲸的,这是他们巫女一族的秘法,只要从小将处子之身的女孩当做鼎炉来培养,那么就能过在她的身上汇聚大量的灵气,再配合他们女巫一族的禁咒来使用,便可以让一旦受到致命伤害的皇子在一柱香之内如获新生!
而一旦这个吻被使用的话,那也就说明处子之身已破,全身的灵气已经泄露一空,再想要用禁咒也是不可能的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每次玄鲸都要带上她的原因,其实也不止玄鲸,人族的历代人皇都会待一个女巫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
“主上,你好点了没?”夏祈一脸焦急的看着石阶上悠悠转醒的业难,连忙关切的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
而业难却只是捂着头,有些恍惚的说道,“我刚刚,好像被一个女流氓强暴了的感觉,你们知道是谁么?”
眼看着众人一言不发,业难下意识的朝着两侧扭头,却立马觉得自己刚刚说的话太不合时宜了,只见云霓捂着脸抽泣道,“都怪你这个家伙,现在我的处子身没了,我该怎么向玄鲸大人交代?!?!”
其实她刚刚不是没有想过见死不救,反正这些外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这个技能,而且这个人还是玄鲸大人梦里面要杀死他的人,如果不救他的话就可以为玄鲸大人清除一个后患,这样一本万利的买卖何乐而不为呢?
但……也许是在她第一次与业难见面,他可以杀自己却没有动手,亦或者是在第二次见面,面对危险时他不顾自身安危,先将自己给推开,自己面对两个黑化的威胁。
也可能是在刚刚,他明明能砍下来,却选择将剑锋对准自己,这样才能够让她清醒过来,她实在不觉得这样一个人,会是想要杀死人皇,将云垂大陆变得一团乱糟糟的男人。
所以,她选择了相信业难,因为她坚信自己的选择是没有错的!
“喂,别哭了好不好,这次算我欠你一个人情,我一定会还你的好不好?”业难一脸无奈的看着云霓,对着她这样说道。
而此刻云霓也抬起头来,看着业难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的说道,“那……那你要娶我,不然我就一头撞死在这儿!”说着她就准备找个地方撞死,还是业难一把拉住了她。
只见业难一脸郑重的说道,“好了好了,我答应你,一定会娶你的好不好,你也别跟着什么玄鲸了,直接跟着我。”
云霓闻言,没有说话,只是任由业难将她搂进怀里,然后用他的手掌,一遍一遍的抚摸着自己的头发。
她其实内心还是很矛盾的,但是却也没有什么办法,毕竟自己做出的决定,又没有人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逼她。
……
众人回到心修院之后,业难虽然身体有恢复,但并没有好完全,这段时间便只能躺在床上休息了,毕竟弄伤他的不是什么普通兵器,而是白帝神器擎苍剑啊!
没死就已经是万幸了,还要什么自行车?
“李公子真是好福气,这样出来一趟,居然就直接捡了一个媳妇,冷某真是自愧不如啊!”躺在业难隔壁床的冷子心,看着正在悉心照料业难的云霓,不禁有些嫉妒起来。
业难闻言,道,“那简单啊,墨言你来给你冷师姐好好照顾照顾,千万别让她自己一个人累着了!否则我拿你试问!”
墨言一听这话,便小脸一红,道,“大师兄你就不要调侃我了,冷师姐是女孩子,我是男孩子,男女授受不亲的,怎么能够由我来照顾她呢,还是换雷皓月师妹来吧。”
刚刚打了一盆热水的雷皓月闻言,立马就说道,“我可不要照顾她,我一辈子都还没学过怎么照顾人,万一有什么闪失,我可担待不起!”
就在众人闲聊之时,刚刚从山顶灵药田上下来的雪心回来了,只见她猛地推开门,如往常一般说道,“宝贝徒儿们,你们在这玩啥呢?怎么不带着师傅一起啊?”
结果她走近一看,嚯阿,好家伙没想到今天居然来了这么多可人,一个接着一个,都快把这小地方给挤满了。
“怎么回事,今天怎么多了这么多人?”雪心一脸疑惑,看着冷子心与云霓,不禁一脸疑虑的朝着众人问道。
冷子心却一脸淡定,道,“嗨,雪师姐,没想到在这儿又见面了。”
而云霓则有些不好意思,俏脸红扑扑的看着雪心,说道,“我只是来照顾一下他的,等会就会离开,不会打扰您的。”
雪心对于这个倒是没在意,反正她该教的现在都教完了,业难跟夏祈用不着她担心,而雷皓月与墨言则更加勤奋,每天练完心法之后还会去加练五十圈,跑完还会做好饭等她回来吃,她这个老师当的其实还蛮清闲的。
“不会不会,我只想想知道,你们两个发生了什么,怎么都躺在床上了?”雪心因为要照顾灵药田,所以这几天都是在山上过夜的,吃饭也是在山上吃,所以对于山下发生的一切,她根本就毫不知情,也没有人通知她这个师傅。
等她把经过都给大致的了解了一遍之后,便立马“哦~”了一声,接着扭头便对着冷子心推销起自己的功法起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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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白捡一个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