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家众人情绪激动,纷纷为自己辩解,声称并未有意杀害马天培,而是受到了卢家的胁迫。他们强调,郑家在这件事情中并没有逼迫马天培自杀,而是马天培自己选择了跳楼。他们将自己描绘成无辜的受害者,将复仇的矛头指向了卢家。
周围的江城名流们听着郑梦玲和郑家嫡系们的辩解,脸上露出了古怪的表情。他们虽然早就知道郑家心狠手辣,但没想到会如此无耻。
看着乔战强势归来,郑家众人竟然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卢家,完全没有考虑到乔家的愤怒。他们难道不怕乔家发怒,对郑家进行严厉的惩罚吗?
众人低声议论时,一道低沉的声音从宴会厅外响起:“好大的气派,说杀就杀,这是不把我卢家放在眼里吗?”
随着声音的落下,一位身穿新郎服,面色平静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他是卢纪,卢家的家主之子,也是郑梦玲的未婚夫。
郑梦玲看见卢纪的出现,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神色嚣张地对卢纪说:“老公,这小子太嚣张了,他杀了我们郑家两位叔伯,还扬言要把卢家也给灭掉。今天你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否则卢家的威名就被他毁了。”
卢纪的到来让郑家嫡系们心中的恐惧消散无踪。他们认为有了卢家这个强大的靠山,乔战再嚣张也不敢对他们怎么样。因为卢家的背景深厚无比,整个江市都没人敢对他们动手。
在场众人看着卢纪的到来和郑家众人的表现觉得十分可笑。前一秒还恐惧得不行疯狂给卢家泼脏水现在却把卢纪当成了救星再次嚣张起来。
郑家在吞并马家公司后并没有成为江城最强家族。当年参与此事的还有其他家族其中之一就是卢家。
卢纪脸上带着冷笑看着神情傲慢的乔战:“我不管你有什么手段在别人地盘做事如此霸道会死的很惨。”
乔战神情漠然地看着卢纪:“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卢纪嗤笑道:“以卢家在江城的地位与权势向来不屑威胁人得罪卢家的唯有死路一条!”
卢家在江城可以说是权势滔天其他三大家族联合起来都不是其对手。他们掌握了江城三分之二的财富再加上背后的靠山撑腰这样的家族不是一般的军阀可以挑衅的。
乔战虽然带着一群卫士前来但卢纪并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乔战平静地问道:“这么说来你们卢家在江城一手遮天?”
他在来之前已经把当年参与此事的人都调查得一清二楚卢家也在其中。只是没想到卢纪会如此嚣张目中无人。
卢纪神情戏谑道:“你还真的猜对了卢家在江城便是一手遮天简单一点卢家在江城就是天!”
他说话间来到郑梦玲身前将其搀扶起来“放心郑家族人的死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卢纪搀扶起郑梦玲后露出一副玩味的笑容对乔战说:“不想让你家人因你的无知而死我劝你赶紧跪下向我妻子道歉否则你会悔恨终生。”
他虽然是这样说但心中已经决定事后一定要让乔战死无葬身之地。
郑家嫡系、郑梦玲们脸上都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看着乔战的目光宛如在看一个死人。
乔战面色冷漠地拿起手枪对着一脸冷笑的郑家嫡系射去。
砰砰砰!
枪声如爆竹般响起每一声都让在场众人心颤不止。
先前还看不起乔战认为他是死人的郑家众人此刻都倒在了血泊之中失去了生命。
卢纪双拳紧握心中怒火翻滚。他没想到乔战竟然会当着他的面杀人而且还是如此嚣张地连杀数人。
他面色铁青地怒吼道:“你敢在我面前杀人你知道我背后是谁吗?”
“我背后的靠山可是江城巡查队的队长!”
“你今日的行为给我牢牢记住否则你直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周围众人看着乔战的行为心中冷笑不已。他们认为乔战年纪太轻冲动行事注定要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
卢家和郑家绝对不会让这件事情就这么结束他们一定会用尽一切手段让乔战付出代价。
然而乔战却面色冷漠地看着卢纪说:“不管你们背后有谁当靠山有什么阴狠的手段今日谁都救不了你!”
卢纪听着乔战这话只感觉一股凉意席卷全身心神惶恐不已。他感觉到死亡的阴影已经笼罩在了自己的心头。
他面色惶恐不安地对乔战说:“你……你敢?”
说话间他从裤袋里掏出一把黑色手枪双手颤抖地瞄准了乔战。
乔战面无惧意平静地说:“根据大夏律法私藏枪支者该当何罪!”
一旁站着的烈山恭敬地回答道:“杀无赦!”
“杀我?你这愚蠢至极的白痴先去死吧!”卢纪颤抖着手扣动了扳机。
子弹带着破空之声朝乔战胸口射去然而却在半米之内停滞不前仿佛有一堵透明的墙挡住了它的去路。
“这……这怎么可能。”卢纪面色大惊仿佛见到了鬼一般。
在场众人也看着眼前诡异的一幕愣住了仿佛变成了木偶一般无法动弹。
乔战面色漠然地说:“当年参与谋杀我弟弟你也有一份。你这条命我先收了你家人马上下去陪你!”
话音落下停滞在空中的子弹带着呼啸之声洞穿了卢纪的脑门血花绽放。
卢纪直到死都无法置信自己已经亮出了背后的靠山但对方还是如此嚣张地将自己杀了。
郑梦玲看着眼前这一幕面色惨白如死人一般没有了半点血色。
这个小子疯了吗?卢纪可是江城卢家的大少啊背后还有着强大的靠山结果也被他杀了。
难道他今天要拼的鱼死网破不成?
在场众人也都停止了呼吸和心跳思维仿佛停滞了一般。他们无法置信地看着乔战这个年轻人竟然敢如此嚣张地连杀两人而且其中一个还是卢家的大少。
他们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而乔战却面色冷漠地看着郑梦玲说:“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