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我的解释,江少虞大概也明白了,“又是顾景淮干的?”
“有可能,我也不确定。”
不过除了顾景淮,今天也没别人有机会接触到我的手机了。
江少虞冷笑一声,“他这是打算一招鲜吃遍天了。”
吐槽完,他问:“你今天离开宴厅之后去哪儿了?怎么一直没回来?”
我把今天发生的事跟他大致说了一下,江少虞语气略沉了沉,“冯兴洲真是越来越过分了,看来不给他点教训,他是不会消停了。”
听出他话里的凶意,我连忙道:“这件事不用你出手,我会想办法解决的。”
宋宁已经因为我被冯兴洲迁怒了,我不想再把江少虞也牵连进来。
江少虞道:“冯兴洲背后是整个冯家,你一个人对付不了。你如果是怕牵连到我,完全不用担心。江家在京城也算有点势力,就凭冯家,还奈何不了我。”
见他支持我,我心头暖了暖,道:“真的不用,我已经想到办法解决这个祸患了,你放心吧。
“等之后要是我的路子走不通,我来找你帮忙,你可不要嫌我麻烦啊。”
我语气轻松带着几分玩笑的味道,江少虞见我态度坚决,没再坚持,只说:“行吧,既然你自己有办法,那就按照你的想法去办。
“要是遇到解决不了的事,随时联系我,只要是我能办到的,我都会尽全力帮你。”
闻言,我心头不由一暖,“好,谢谢你。”
我和他又聊了一会儿,才挂断了电话。
电话刚挂断,顾景淮阴阳怪气的声音就在病房内响起:“江少虞也真是够蠢,居然想为了你跟整个冯家为敌。
“冯家从政,江少虞从商,他真以为他有办法撼动冯家,帮你讨回公道?”
我不冷不热地看了顾景淮一眼,道:“不管有没有这个能力,好歹他有这个心。
“不像某些人,安慰的话从来不会说一句,只会在一边动嘴皮子冷嘲热讽。”
顾景淮冷笑一声,“他对你这么好,你当初为什么要嫁给我而不是嫁给他?”
我随口道:“这还不是因为我以前跟他不熟吗?我以前要是和他认识,谁还会看上你这个花心大萝卜?”
顾景淮拧眉,“我说过,我和外面那些女人不过是逢场作戏,没有过实质关系。”
我不以为然,“事实如何全凭你一张嘴,你之前绯闻满天飞,谁知道你到底跟没跟外面的女人睡过,我又查不了处男。”
顾景淮额头青筋跳了跳,“你不相信我是清白的,怎么就愿意相信江少虞花花公子的形象是假的?”
“他的人品我清楚,他说的我就信。”
顾景淮面色更沉,阴沉沉地盯着我。
我毫不畏惧地同他对视,问:“你今天是怎么解开我手机的密码的?”
上次江少虞被拉黑,我以为顾景淮是趁我睡觉偷偷用我的指纹解的锁。
但今天我一直都是清醒着的,可以确定顾景淮没有用我的手解过手机密码锁。
顾景淮唇角染上嘲讽的笑,道:“你手机密码是我生日,你说我怎么解开的?
“你天天跟我闹离婚,结果手机锁都还是我生日,哪里有半点像是真的要跟我离婚的样子?”
闻言,我不由得一愣,这才想起我手机密码从两年前设置好之后就一直没改过。
现在我手机解锁都是用的指纹,都忘了数字密码是顾景淮的生日了。
“离婚我是认真的,至于这密码,不过是两年前设的,我一直用指纹忘了改而已。”
说完,我就打开手机密码设置,把锁屏密码给改了。
顾景淮看着我一通操作,一张脸黑至谷底。
我警告道:“以后你别再动我的手机,否则”
“否则如何?”
我想了想,我手里好像没什么可以威胁顾景淮的筹码。
我和他之间,从来都只有我被威胁的份儿。
我想了好一会儿,才说:“否则我就去跟爷爷说你性无能,我这几年怀不上孩子都是因为你阳痿。”
顾景淮站起身朝我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色黑得滴水,“你再说一遍,谁阳痿?”
“除了你还有谁?我又没有那玩意儿,总不能是我萎。”
听了我的话,顾景淮磨了磨牙,扣住我的肩膀,直接将我压在了病床上。
男人身上好闻的松木香夹杂着荷尔蒙的气味直压下来,强烈的压迫感几乎将我整个包裹。
我心头一慌,知道自己这是玩脱了,连忙伸手去推顾景淮,却撼动不了他半分。
“顾景淮,你放开唔”
我话没说完,男人强势的吻就落了下来。
我心头一惊,更加拼命地挣扎起来。
然而我的力气终究是不敌他,非但没有推开他,还被他抱得更紧。
我心头一阵火起,用力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顾景淮眉头微皱,却没有松开我,反而趁机强势地撬开了我的唇齿,攻城略地。
酥酥麻麻的触电感混杂着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我眼里氤氲起一层水雾,身体不受控制地软了下来。
我深知现在越是反抗顾景淮反而会越兴奋,于是干脆停下了反抗的动作,任他予给予求。
见我没有再挣扎,顾景淮的吻也一点点柔和下来。
气息交缠间,空气一点点变得灼热,顾景淮的呼吸频率也逐渐加快,带着欲色的温热。
不知过了多久,他缓缓松开我的唇,握住我的右手,带着我往下。
指尖触碰到他冰冷的皮扣,我微微颤了一下,隐隐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再次挣扎起来。
“顾景淮,你耍什么流氓!你放开我!”
顾景淮死死抓住我的手,俯下身在我耳侧吻了吻,灼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我的耳窝,“不是说我性无能吗?你不自己摸摸看,怎么知道我到底萎不萎?”
顾景淮平时总是端着高冷范儿,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何时说过这种直白露骨、甚至称得上是下流的话?
我又羞又恼,道:“我知道了,你不萎,你放开我!”
顾景淮悠闲地握着我的手,头枕在我身旁,侧着看我,说话时唇瓣几乎擦着我的脸颊划过,“还跟爷爷打小报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