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顾氏办公大楼,她手脚行动自如,还能跟我反抗一下。
如今被绑着,被我打了一巴掌也只能恶狠狠地瞪着我,做不出任何反抗的举动。
“黎笙!你敢打我!你她妈”
“啪!”
我冷着脸,又是一巴掌打过去。
沈念继续叫嚣:“你等着,我回去就让我爸收拾”
“啪!”
“黎笙”
“啪!”
沈念说一句话我就打一巴掌,最后她两边脸都肿成了猪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嘴里的叫嚣终于转变成了求饶:“别打了!黎笙,我跟你道歉!之前的事是我做得不对,我跟你道歉还不行吗!?”
我拖了一张椅子在她面前坐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声问:“说说看,你之前哪里对不起我了?”
沈念不甘心地瞪着我,咬牙道:“我不该找人绑架你。”
我冷眼看着她,“还有呢?”
沈念吸了吸鼻子,“我不该让人绑架你,不该教唆他们强奸你,我错了我错了,你放过好不好?”
我继续问:“你是通过什么方式联系到那几个人的?聊天的记录呢?交给我,我就放了你。”
我接连问了一堆问题,沈念终于回过味来,警惕地道:“黎笙,你想从我这里套出证据去告我?你以为我会这么蠢地把证据全都交给你吗?”
“不给?可以啊。”我给一旁的男人使了个眼色,而后慢悠悠地打开手机录像,“上次你不是想让人帮我拍作品吗?作为感谢,我今天也让人帮你拍一部好了。
“沈家二小姐的片,应该有不少人想看。”
听了我的话,沈念惊恐地瞪大了眼睛,“黎笙!你疯了!这可是犯法的!你敢!”
“你都敢,我为什么不敢?”我看向一旁的男人,“动手吧。”
男人点头,揪着沈念的领子把她提起来,伸手就去扒她的衣服,粗糙的唇在她脸上胡乱地亲着。
沈念被吓坏了,哭着求饶:“停!停!黎笙,让你的人停下!我把证据都给你!”
见她松口,我便挥退了那人。
男人点头,松开了沈念。
沈念摔回地上,哭得梨花带雨。
我没心情可怜她,解开她的绳子,道:“把手机拿出来,要是敢耍花招,我让你今天走不出这里。”
沈念现在已经完全被吓坏了,根本就不敢反抗,直接打开手机,把她和那几个绑匪的聊天记录和转账记录全都截图发给了我。
以防万一,我又让她坐在椅子上,让她录了一个认罪视频,以免她事后不承认这件事。
办完这些,我便把她扔出了房间,给我雇的人付了钱,而后就回了家。
到家后,我没有把这些证据提交给律师,而只是上传了云端备份。
这些证据是通过非法途径获取的,并不具有法律效应。
如果将这些呈交给法官,很可能会被对方反咬一口,说我绑架了沈念。
到时候不仅沈念要进监狱,我也很可能会获刑,完全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加上顾景淮有意护着沈念,以他的势力,到时候可能沈念被关个一两年就出来了,我却要在监狱里过一辈子。
与其这样,不如把证据抓在手里,时刻威慑沈念。
今天沈念被我教训了一顿,之前的仇也算是报了,继续纠缠下去也麻烦。
现在我手里还有她的犯罪证据,她就是再蠢,应该也不敢再来招惹我了。
思及此,我给沈念发了消息,警告她不要把今天的事说出去,以后也别再来招惹我,而后就把她的微信好友给删了。
事情告一段落,我这几天一直阴郁着的心情总算好了许多。
今晚顾景淮回了老宅住,他回卧室时我正在阳台上画画。
这几天他晚上都有回家,但我基本都是无视他的态度。
今晚见我心情不错,他便过来问了一嘴:“发生什么喜事了?”
我抬头看了一眼他这张倒胃口的脸,很快就移开了视线,“不关你的事。”
闻言,顾景淮拧了拧眉,却也没再多说什么,转身进了浴室。
他走后,我拿出日历看了一眼。
距离黎明的生日还有五十多天。
最后再熬过这段日子,我就可以彻底摆脱顾景淮了。
我祈祷着这一天能尽快来临,画完一幅画之后,就回床上睡了。
第二天下午,我收到宋宁发来的消息,说她今天在医院看到沈念了,沈念两边脸都高高肿了起来,被人带到医院上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老可怜了。
看到这条消息,我笑了笑,问她:“你怎么去医院了?”
“我感冒了,来开点药。”宋宁说完,又道:“对了,我今天在医院还看到冯兴洲了,听护士说他似乎是专门从外地赶回来看沈念的。
“沈念受伤这件事跟你有没有关系?如果有关系的话你最好小心提防着冯兴洲。”
听到“冯兴洲”的名字,我花了几秒钟的时间才想起这个人。
冯兴洲是京城冯家的太子爷,和沈家旗鼓相当。
冯兴洲这人不服管教,从小就喜欢沈念。
前两年他还在上大学时,就为了沈念和人打起来。
冯家家主为了驯服这小子,就把人扔部队管教去了。
他在部队当了两年兵,今年也差不多是该回来了。
沈念脸上的伤确实是我造成的,以冯兴洲的实力,想要查清楚这件事并不难。
这人向来睚眦必报,我动了沈念,他只怕是不会轻易放过我。
不过我现在是顾景淮名义上的妻子,冯兴洲应该暂时不敢动我。
我和宋宁说自己会小心提防着冯兴洲,又和她简单聊了几句,便结束了通话。
白天没什么事,我中午的时候去了一趟《忘川》的工作室,打算看看林晚的近况。
还有五十多天顾景淮就会遇见林晚了,一想到这里,我内心就忍不住雀跃。
林晚是唯一能将我从婚姻苦海中拉出来的救星,光是看到她我心情都会好。
我到工作室时,正好是中午休息时间。
林晚和裴青还有几个同事坐在一起吃午饭,聊得热火朝天。
林晚注意到我,笑盈盈地叫了一声“笙姐”。
她话音落,其他人也朝我看过来,招呼我过去吃饭。
我笑道:“我已经吃过了,你们吃你们的就好,我就是随便过来看看。”
话虽这么说,但有个投资方在身边坐着,这群年轻人还是拘谨了不少,聊天也没有刚才那么自在了。
我主动挑起话题:“刚才你们聊得那么开心,是有什么喜事吗?”
提起这个,在场的人都纷纷笑起来,揶揄地看向裴青和林晚。
林晚红了脸,裴青也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和晚晚已经在商量结婚的事了。
“我准备这个月底就去她家下聘,三个月后就准备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