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江东南龙王庙,34军指挥所。
甘荣、胡长生、卫逢等人经过一番严密的排查。
末了,胡长生从近卫团里抓出了日谍全次。
他将全次五花大绑地带到指挥所,苦笑道:
“司令官!您说的果然没错,这个人有问题。跟他一起来当兵的全太,已经跑得没了人影。”
全次急忙道:“长官!我没有任何问题,全太不想当兵,私自逃跑了。”
项楚冷声道:“全次!本司令官仅凭你的口音,就知道你是一名日谍。你还是乖乖地说吧。”
全次摇头道:“我不是日谍,只是一心想打鬼子。”
刘正雄不好气地说:“司令官!你直接催眠算了。”
全次死死地盯着项楚,惊呼:“你、你就是支那王牌特工项楚?不对!你应该就是影机关长。难道你还是楚汐?你是一个多面人。”
项楚白了刘正雄一眼,冷笑道:“我什么都不是。对了!你是林巧儿的手下?”
全次哈哈大笑道:“你休想狡辩,影机关长!这一次你一定会全部暴露,我哥已经掌握了你的影谍的秘密,且去了荆州城,只要告诉土肥原机关长,土肥原机关长一定会根据影谍甄别出,原来你是一个支那人。”
项楚心头大惊,依然面不改色地说:“你想多了!本司令官不知道影机关长是谁?你哥就是全太,你叫全次,其实叫犬养太郎、犬养次郎,是不是?”
全次望着他,无比震惊地说:“你、你知道我们兄弟俩?”
项楚笑道:“当然!青木门二杀手,潜伏中国数年,从未失过手。”
言毕,他猛地出手,就要击晕全次。
哪知全次牙一咬,冷笑道:“支那多面王牌间谍!你、休想催眠我。”
言毕,他头一歪,已然一命呜呼。
刘正雄致歉道:“小子!对不起,我又提前说漏嘴了。”
项楚摆手道:“你说不说都没关系,这个日谍已经提前服下毒药了,而且牙齿里,衣领里到处都是毒药。”
甘荣担忧地说:“司令官!不知道他哥掌握了影谍怎样的秘密。”
项楚摆手道:“不用管!走一步算一步吧。”
不消说,他的内心也是无比担忧。
影谍是他打造的一支秘密部队,但也是一把双刃剑,如今终于暴露出了负作用。
荆州,土肥原师团会议室。
土肥原咸儿闻战而喜,此时已随横山英到了会议室。
而且,他以贵人自己,大大方方地坐在横山英边上。
横山英闻到他身上的臭味,皱了皱眉说:
“土肥原伪大将!您是否应该去洗个澡?”
土肥原咸儿摇头道:“帝国不占领支那,本大将誓不洗澡。”
一会议室的鬼子将军惊愕地望着土肥原咸儿,再次被他折服。
横山英无奈地说:“这......好吧!司令官特在武汉为你召开表彰大会,你还是带着侍从官去武汉吧。”
土肥原咸儿一听欣喜若狂,手舞足蹈地说:“哟西!本大将的丰功伟绩,的确需要一场大大的表彰会。”
横山英摆手道:“请赶紧带着侍从官去武汉吧,园部河司令官对你望眼欲穿。”
哪知土肥原咸儿摇头道:“横山君!本大将还有歼灭支那34军的心愿没有完成,必须参加进攻宜昌的战役,而且要充当先锋军,与支那34军决一死战。”
横山英收了第39师团师团长村上起左的望远镜,必须把立首功的机会给人家。
他故作奚落道:“土肥原师团长!你的部队被支那34军打得仅剩两个联队,无力作先锋军,还是让精锐39师团来吧。”
土肥原咸儿瞪了他一眼,不好气地说:“胡说!本大将现在同时兼管我的师团和阿南师团,人数近3万,全是帝国精锐。”
横山英摇头道:“不!阿南师团残部已经并入39师团,你的师团残部已经并入池田支队,由战功卓着的池田支队对阵支那34军,你退居二线吧。”
言毕,他还特地指了指那位向来目中无人、霸气十足的池田支三。
池田支三指着土肥原咸儿冷声道:“土肥原咸儿!把你的部队交给本支队长。”
土肥原咸儿瞬间爆发,怒吼:“八嘎!你算什么鸟东西?敢指着本大将说话?”
池田支三可是一个飞扬跋扈的家伙,“腾”地站了起来,大声咆哮:
“土肥原咸儿!我可是贵族身份,你算什么?连厕所里的蛆都不是。”
土肥原咸儿的自尊心受到践踏,猛地站了起来,将会议桌掀翻。
茶水溅了众鬼子军官一身,现场一片狼藉。
众鬼子军官皆义愤填膺地望着土肥原咸儿。
鬼子第3师团师团长山肋真隆大声请命:“参谋长阁下!请督促土肥原咸儿马上去武汉,第3师团不愿与之协同作战。”
村上起左立即跟风:“请土肥原咸儿离开荆州,第39师团不愿与之协同作战。”
池田支三拿起地上的水果刀,“扑通”一声跪下,以头磕地疾呼:“参谋长!若是土肥原咸儿不走,本支队长就切腹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