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倒下,无数人升起来,可谓皆大欢喜。
可是土肥原咸儿不按套路出牌,又死而复活。
鬼子军官们的水涨船高梦被无情地击碎,全都一脸的沮丧。
熊本二河和拟提拔的鬼子军官们望着老耕牛背上、那位得瑟得快要飞出天际线的伪大将,恨不能用特榴巨炮将其轰杀在汉江里面。
老耕牛驮着威风凛凛的土肥原咸儿爬上汉江河岸。
高桥大正因为刚才熊本二河不提拔他,急忙上前泣呼:“大将阁下!你可回来了。呜呜!”
土肥原咸儿将大刀扔给他,大声呵斥:“本大将没有败走麦城,不许像周仓一样哭泣。”
熊本二河万般无奈地上前,皮笑肉不笑地喊道:“师团长阁下!我等还以为你赶赴靖国神社了。”
土肥原咸儿从牛背上一跃而下,指着汉江对岸,豪情万丈地说:
“熊本君!本大将一人一牛,七进七出侦察襄阳城外支队军队防御工事,已经将所有的情报了然于胸。”
熊本二河激动地说:“太好了!我们马上进攻襄阳。”
土肥原咸儿摇头道:“不!他们的防御十分坚固,我军要避其锋芒、迂回穿插、循序渐进。
留着这只大大的‘拦路虎’给阿南维几小儿,速去枣阳,夺取更大的胜利。”
熊本二河苦笑道:“可是师团长阁下,园部河一郎司令官给我军最新下达的命令是协助阿南维几师团,全力夺取襄阳。”
土肥原咸儿大头摇得像拨浪鼓,否决道:“不!不!不!不能强攻襄阳,配合可恶的阿南维几,本大将要打出帝国陆军战争史上的奇迹。”
熊本二河无奈地说:“好吧!不过能否请示一下园部河一郎司令官?”
土肥原咸儿摆手道:“不用!我们隶属关东军,园部河小儿管不着。”
熊本二河巴不得他犯下过错,然后被免职,自己上位,吹捧道:
“大将阁下说的极是,我们关东军听他11军司令官的干嘛?他不过一个小小的中将。”
哪知土肥原咸儿无比惊愕地说:“园部河一郎才中将?”
熊本二河点头道:“是的!大将您完全可以将之碾压。”
哪知土肥原咸儿摇头道:“不!本大将要学关公一样礼贤下士,要亲自给园部河司令官发报,阐述我的战役意图。”
言毕,他抬头挺肚地走向报务兵。
熊本二河内心暗骂:“你还不上当,我的师团长梦要碎了。”
重庆沙坪坝,曾公馆地下密室。
小林支叶穿上崭新的少将军服,正在展示模仿高扬的成效。
青木莲花在旁边指导,韩利和小林支华在角落里观摩。
青木莲花纠正道:“高扬!走路不要那么快,步子不要那么小而急,要大步悠闲,显得更加自然与懒散一些。”
小林支叶躬身道:“哈咿!”
青木莲花怒斥:“高扬!再说扶桑话,本小姐打烂你的嘴。”
“是!”
小林支叶诚惶诚恐地领命。
韩利不明就里,悄声问身边的小林支华:
“小林!高扬是扶桑人?”
小林支华悄声道:“傻啊你!这是我哥。”
韩利惊呼:“原来是大林,我还以为是高扬,那真的高扬呢?”
小林支华诡秘一笑道:“那个花花公子早就成肥料了,哈哈!”
青木莲花呵斥道:“你们俩在后面笑什么?难道他不像高扬?”
韩利和小林支华忙不迭地说:“像!太像了。”
此时,曾云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摞文件。
他高兴地说:“巧儿!经过你舅我的运作,高扬获得了精锐77师的指挥权,你们可以马上去枣宜前线了,与土肥原咸儿师团交战。”
青木莲花苦笑道:“舅!你干嘛给高扬找一支与土肥原咸儿交战的部队?他一个老狐狸,狡猾得一毛不拔。”
曾云不好气地说:“巧儿!应该说小气得一毛不拔。”
韩利忙不迭地说:“执法大人!请问楚公带哪支部队?”
青木莲花怒斥:“你又想找打,不知道该叫曾副部长?”
韩利忙不迭地说:“属下知错!”
曾云也呵斥道:“咱们潜伏支那这么多年,一定要注意,不要因为口误而暴露。”
言毕,他翻开文件,仔细查找,疑惑道:“奇怪!为什么没有楚公楚汐的任命?难道他不上前线作战了?”
青木莲花一把抢过文件,惊愕地说:“参谋长是宁采薇?直接提少将军衔,她一个中央党部的秘书,怎么能一飞冲天?”
曾云酸溜溜地说:“我想给陈部长当参谋长他都不让,竟然让一个女人当。唉!这世道怎么如此的乱?”
小林支叶奚落道:“还用说?肯定是送礼了呗!”
小林支华附和道:“说不定是靠色相勾引陈部长。”
青木莲花反应过来,嚷道:“都给本小姐打住,宁采薇当参谋长,那楚公干什么去了?”
韩利笑嘻嘻地说:“楚公被我们同事王胜教官弹劾,不能出任参谋长,肯定不去前线。”
青木莲花摇头道:“不!楚公行事隐秘,他必定有别的行动。韩利!你负责调查清楚楚公的下一步行动。”
“是!”
韩利急忙领命。
曾云若有所思地说:“韩利!你同事王胜是个什么样的人?”
韩利冷笑道:“一个贪财好色、嗜酒如命、利欲熏心之徒。”
青木莲花点头道:“太好了!这样的人一定非常好上钩,你跟他同赴33集团军,一定要想方设法拉拢他,使之成为我们的人。”
韩利苦笑道:“林小姐!王胜虽然有相当多的不良嗜好,但骨子还是敌视我们扶桑人的。若想让其心甘情愿为帝国服务,必须使非常手段。”
青木莲花冷笑道:“放心!本小姐对付这种人有的是办法。”
此时,门外响起霸道林巧儿的声音。
“舅!军统局徐增过来找您。”
曾云急忙揭开盖着桌子的布,上面是两副扑克牌。
屋里五个人立即围桌而坐,装作悠闲地打起扑克。
曾云奔到门边,将门打开,苦笑道:“巧儿!舅刚摸到一对大小王,真是的!徐增找舅什么事?”
霸道林巧儿低声说:“他在上面客厅,怀疑是你和姐姐把陈果弄成傻子了。噫!你们五个人打什么牌?”
曾云忙不迭地说:“勾鸡啊!走!上去会会小小的徐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