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造芸子嚷道:“臭大雄!你不管阿芸的死活了?”
项楚已经落在地面,朝上喊道:“你又不是花瓶。”
言毕,他如风般窜向不远处的青岛大饭店。
南造芸子负气地说:“谁让你找支那花瓶女人的?”
山下冬子递上一杯茶,讨好她说:
“课长!我哥说,一代目还是最爱你的。”
“是吗?我还以为大雄不喜欢我了。”
南造芸子高兴地说,目不转睛地望着项楚。
项楚的动作太快,几个起落便飞纵到了青岛大饭店。
因为东条阴犬失踪的缘故,南造芸子不再听他命令。
“大东亚共荣”调研会会场从育婴院转移到了这里。
不少来参会的汉奸,皆住进了青岛大饭店。
为了保障会务安全,南造芸子派小川羽流领百名鬼子宪兵过来,每道门、每个楼层都有鬼子宪兵把守。
项楚急匆匆地走进饭店大门,主动出示证件,询问道:“宪兵!有没有看到跟本机关长长得特别像的人?”
宪兵摇头道:“机关长!在下刚刚上岗。”
项楚吩咐道:“一定要严查每一个进出的人,连不认识的宪兵都要查。”
“哈咿!”
鬼子宪兵躬身领命。
项楚急忙走进楼内,来到徐莱门前,敲响约定的代码。
不多时,徐莱回复代码,且轻声问道:“是楚哥吗?”
项楚回应道:“阿莱是我!”
徐莱接着问道:“楚哥!阿莱生日是哪一天?”
项楚说出她的生日,徐莱才将门缓缓打开。
她的手里还握着一把手枪,一副紧张的样子。
项楚关上门,揽她入怀,如释重负地说:
“还好!我的阿莱安好就好。”
徐莱惊魂未定地说:“楚哥!半夜和凌晨都有人冒充你来敲门,没有敲代码我就一直没开。”
项楚恨恨地说:“大岛业茂果然想害你,回头我让甘荣带人在你的门口守岗。”
徐莱莞尔笑道:“不用!你忘了,阿莱也是特工。对了!宁秘书昨晚发来电文,说上面让你无论如何都要除掉王可敏。”
言毕,她回内室取出一纸电文递给项楚。
项楚接过一观,苦笑道:“看来王可敏这个大汉奸非除不可了。”
徐莱担忧地说:“楚哥!王可敏的保镖非常多,你如何杀得了?即使杀得了,你又如何脱身?”
项楚诡秘一笑道:“以前杀不了,现在有一个扮演我的大岛业茂,我就扮演他把王可敏除掉。”
徐莱若有所思地说:“不过除掉王可敏也不难,他喜欢送过来看望他的人到大门口。昨晚我就在窗户边看到过两次。”
项楚笑道:“他还蛮有待客之道嘛。”
此时,有人在敲旁边房间的门。
旁边房门打开,敲门者恭敬地说:
“先生!会务免费发放青岛啤酒,一人两瓶。”
隔壁的房客高兴地说:“太好了!给我四瓶。”
隔壁房门关上,敲门者又敲项楚房间的门,重复上面的话。
项楚疑惑道:“会务并没有免费发放啤酒,这个人有问题。说不定是大岛业茂,你开门,咱俩弄死他。”
“嗯!”
徐莱急忙点头。
项楚拔出无声手枪,若是大岛业茂现在出现,不妨先弄死。
可是,门外之人敲了两下,便离开门口,开始敲下一个门。
徐莱要开门,被项楚止住。
项楚仔细聆听一阵,低声道:
“这个人青岛话非常标准,绝对不是大岛业茂,应该是中统的人,他们在寻找刺杀目标。”
此时,房门电话响起。
他急忙接起电话,里面传来南造芸子急切的声音。
“大雄!徐莱没有出事吧。”
项楚没想到她还能打来询问电话,笑道:
“一切安好,不过大岛业茂昨晚的确来过。”
南造芸子急道:“你和徐莱不要出门,有情报支那中统局的人混进了宾馆,小川羽流等人正在抓捕。”
“呯!呯!”
旁边房门里响起了枪声。
随即,有鬼子在隔壁狂吼:“八嘎!你还敢冒充饭店服务人员,把他抓进监牢,大刑伺候。”
项楚打开房门,但见一名服务人员晕死在了走廊上。
他的腿上中了两枪,被数名鬼子宪兵捆绑拖了下去。
项楚干脆走出房门,望向隔壁房间。
里面有一位鬼子中佐,以及一名皇协军中校军官。
鬼子中佐见身着中将军服的项楚,急忙上前,毕恭毕敬地敬礼,大声报告:“影机关长!在下是新晋宪兵队长小川羽流。”
项楚装作疑惑道:“小川君!你们刚才抓的是万恶的大岛业茂?”
小川羽流摇头道:“回机关长!刚才属下在皇协军大队长李喜水的配合下,抓捕了一名来搞破坏的支那中统特工。”
项楚惊道:“刚才送啤酒的服务员是支那中统特工?你们怎么掌握的?”
小川羽流指了指伪军中校,笑盈盈地说:“李桑是这位中统特工的远房亲戚,一直悄悄地跟踪,直到进入这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