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岛业茂复仇心切,一心想杀死影机关长。
他用狙击枪的瞄准镜死死地盯着对面别墅。
樱岛美子再看了一遍告示,疑惑道:“门主!告示影字后面有个小小的竹字,应该是影竹机关长,您千万不要刺杀错人了。”
大岛业茂不以为然地说:“美子!错不了的,山下楚雄以前就是影竹机关长。如今调查组那边等我回港岛,必须尽快杀死他。”
樱岛美子点头道:“嗯!杀死他马上回港岛。”
对面,窗边摆放仙人球的那个房间。
东条阴犬正坐在躺在沙发上美美地补觉。
此时,高桥大正拎着一个皮箱走了进来。
高桥大正兴奋地说:“机关长!这个皮箱是棉纱厂青木经理送给您的。”
东条阴犬高兴得坐了起来,忙不迭地说:“快!打开看看里面有什么。”
“哈咿!”
高桥大正急忙将皮箱打开,不禁傻眼了。
里面是一皮箱棉纱,上面放了一张纸条。
东条阴犬气得狂吼:“八嘎!竟然送本大将棉纱。快!纸上说了什么?”
高桥大正拿起纸条念道:“影机关长!你真是贪得无厌,我是青木仁纯的族兄,这些棉纱送给你垫棺材吧。”
东条阴犬拍手笑道:“哟西!没想到本大将故意把竹字写小,真的栽赃到了影机关长的头上。”
高桥大正笑眯眯地说:“机关长!为了搞臭影机关长,不如找一个人扮演他,带兵上门敲诈。”
东条阴犬摇头道:“影机关长太帅了,除了本大将无人能及,没有人能扮演。”
高桥大正取出一副面具,笑嘻嘻地说:“属下上午逼支那‘泥人张’的传人做了一副影机关长的面具,戴上完全可以以假乱真。”
言毕,他就要戴上形似项楚的面具。
东条阴犬一把抢过面具,吩咐道:
“大正!你的身材太胖太矮,快把矶谷连夫叫过来,让他扮演影机关长,带着手下部队为本大将去敛财。”
“哈咿!”
高桥大正急忙领命,奔出办公室。
不多时,矶谷连夫不大高兴地走了进来。
东条阴犬将面具递给他,笑眯眯地说:“矶谷君!你戴上影机关长的面具,扮演他带兵向那些非法商人募集大会资金。”
矶谷连夫接过面具,开心地说:“哟西!如此等同败坏影机关长的名声。”
东条阴犬大方地说:“矶谷君!应是一箭双雕,你我还可大赚一笔横财。”
矶谷连夫戴上面具,赞道:“机关长!您太有智谋了。”
东条阴犬急道:“快打开窗户,让本大将看看你和影机关长有几分相像。”
“应是百分之百!”
矶谷连夫大笑道,走到窗边,将窗户一把推开。
“呯!”地一声。
一颗子弹射进了他的额头。
矶谷连夫的笑声还在回荡,人已轰然倒地。
他死在了东条阴犬和高桥大正的脚下。
东条阴犬趴在地上,声音颤抖地喊道:
“快!抓对面楼的刺客。”
高桥大正在琅琊支队时训练有素,第一时间闪到窗边朝对面别墅望去,看到一男一女正收起狙击枪逃离。
他急忙收了矶谷连夫脸上的面具,翻滚着出了办公室,大声喊道:“矶谷师团长被对面别墅一男一女两名刺客刺杀了,快!把他们抓过来。”
对面别墅,大岛业茂一击命中,欣喜万分。
樱岛美子也看到了,激动地说:“太好了!终于杀死了山下楚雄。”
“以后本门主就是扶桑第一刺客!”
大岛业茂兴奋地说,迅速将狙击枪拆卸收进皮箱。
两人迅速离开这栋别墅,按照提前预定好的路线,离开作案现场。
一位少将师团长,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死了。
东条阴犬望着矶谷连夫直挺挺的尸体,眉头紧锁。
他在思索,估计刺客本要杀他,误杀了矶谷连夫。
此时,土肥原咸儿带着高桥大正奔了进来。
不消说,两人看到办公室里的情形已是目瞪口呆。
东条阴犬故意吓唬他说:“土肥原咸儿!是不是你杀了矶谷连夫?”
土肥原咸儿急忙摆手道:“不是!我和山下吉秋,还有病毒研究所的人刚刚赶到这里。”
东条阴犬冷笑道:“你来的时机太巧合了,限你三天时间,将杀害矶谷少将的凶手捉拿归案。”
土肥原咸儿惊呼出声:“三天?!有没有什么线索?”
高桥大正指着对面的别墅说:“副机关长!刚才大正看到一男一女从那栋别墅的窗边离开了。”
土肥原咸儿点头道:“哟西!那本大将就不用三天时间,便能将凶手绳之以法。”
东条阴犬气得踹了高桥大正一脚,大声呵斥:“让你多嘴!让土肥原咸猪自己查不好吗?”
土肥原咸儿不管他,笑眯眯地说:“东条大将!刺客是冲着你来的,这个办公室您不能呆了。”
东条阴犬看了他最讨厌的土肥原咸儿一眼,大声呵斥道:“要你管?!大正!带上宪兵卫队,我们去育婴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