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桥大正见东条阴犬高兴,认为自己做得非常对。
他手舞足蹈地说:“机关长!大正在对面码头靠舰一侧,总共安装了14捆定时炸弹。”
东条阴犬满意地说:“哟西!这是一个十分吉利的数字。走!上去看看,帅气的影机关炸没炸开花。”
两人出门,大摇大摆地来到甲板上。
对面码头上真是触目惊心。
上万吨的运兵船的靠码头一侧炸出了数个大洞,整个船已经倾覆。
运兵船如同一个死去的扶桑老者,斜倚在码头之上,失去了生机。
码头上和船舷边一片狼藉,鲜血淋漓,还有不少残肢断臂。
那些学生模样的鬼子鬼哭狼嚎,有人掉到了水里。
大量的鬼子封闭在了船舱里,被涌入的海水淹死。
码头上乱成一团,无数的宪警、港口人员朝这里奔来。
东条阴犬激动地说:“大正!快找找!影机关长被炸成多少截了。”
高桥大正在码头上没有看到影机关的一个人,却看见抱着桅杆、狼狈不堪的冈村宁赤。
他指着冈村宁赤苦兮兮地说:“机关长!大正好像看到冈村宁赤了。”
东条阴犬顺他手指望去,惊愕地说:“冈村宁赤在这条军舰上?不对!土肥原咸儿怎么躲在后面那么高兴?”
的确,土肥原咸儿躲在76号特工的后面脸上乐开了花。
此时,船长和李实群等人奔了过来。
船长急道:“东条机关长!咱们还是赶紧走吧。”
东条阴犬摆手道:“急什么?去问问死的都是些什么人。”
高桥大正补充道:“船长!你赶紧看看影机关长死没死。”
船长摇头道:“我只负责驾驶,哪里认识什么影机关长。”
李实群急道:“机关长!死的都是市维持会的领导,还有贵国的一些高官,没有影机关的人。”
东条阴犬惊得肝胆俱裂,怒吼:
“什么?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高桥大正指着远处提醒道:“机关长!有人来调查了。”
的确,数辆军警特宪的车朝这里奔来。
东条阴犬急道:“船长!马上出港。”
鬼子船长巴不得快点离开这是非之地,忙不迭地说:
“哈咿!很快离港。”
李实群躬身道:“机关长!祝您一路顺风。”
东条阴犬心烦意乱,摆手道:
“滚吧!本大将看到支那人就烦。”
“是!”
李实群自找没趣,奔下舷梯。
东条阴犬看了一眼土肥原咸儿,走下甲板。
此时,山下吉秋走到土肥原咸儿身边,低声道:
“机关长!我照的照片全都洗出来了,您看看?”
土肥原咸儿带他到僻静处,取过照片一观,有些遗憾地说:
“可惜!全都是高桥大正领人安置炸弹的照片,没有东条阴犬。”
山下吉秋苦笑道:“我已经将情况上报南造课长和华中方面军,可惜调查人员来晚了。”
土肥原咸儿摆手道:“不用担心!东条阴犬逃不脱法律的制裁。”
东海海面上,晓婉号劈波斩浪地航行。
项楚收到了南造芸子的质问电:“大雄!你的船为什么不靠吴淞码头?”
项楚回复电文:“阿芸!山下吉秋告诉我,东条阴犬在码头安置炸弹想要炸死我,我就先南下港岛。”
南造芸子回复电文:“的确!炸了一艘运兵船,冈村司令官还受伤了。你没事不回上海,跑港岛去干什么?”
余晓婉建议道:“楚哥!不如说去港岛给我治病,这女魔头肯定很高兴。”
项楚摇头道:“不!我有办法。”
言毕,他向南造芸子发出电文:“阿芸!我在港岛的妻子汪曼雪勒令我马上赶到港岛,否则就要抱着孩子改嫁。”
南造芸子没心没肺地回电:“臭大雄!支那女人改嫁了多好。”
项楚回复电文:“她可是汪先生的女儿,影响不好。你快去调查操江号运兵船爆炸案吧,把东条阴犬抓起来。”
南造芸子回复电文:“操江丸运兵船爆炸完他就溜了,冈村司令官要弹劾他。放心!他的大将之位不可能了。
大雄!你要加油成为大将。”
项楚回复电文:“大雄只想像小时候那样,帮阿芸打酱油。”
南造芸子哭泣着回复电文:“大雄!请快点回到阿芸身边。”
余晓婉娇查看往来电文,娇嗔道:“哟!跟鬼子女魔头聊得还满热乎嘛。”
项楚笑道:“别吃醋!这也是无奈之举。”
余晓婉点头道:“嗯!她坏归坏,但是还能给你挡不少事。”
藏马山,琅琊总队临时指挥所。
梁初学因为接收了大量武器装备和弹药,感觉完全可以跟鬼子扳扳手腕,也不急着向西撤离了。
此时,杨江走了进来,苦笑道:“总队长!来了一位叫甜妞的姑娘,非要找原四大队一营一连副连长臧山,可是那小子也是个小鬼子。”
梁初学若有所思地说:“我听项小子说过,臧山好像叫山下吉秋,帮他侦察土肥原咸儿的动向才跟着土肥原咸儿的,算是扶桑友人吧,不能叫小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