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林皱着眉，她的头有些疼——
看着手中的黑阴珠，林吐出一口气息：‘看来还是需要优化一下，这个——操控僵尸对精神力的消耗真的好大……嗯，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减轻一下丧尸娘们操控僵尸的压力吗？唔……难道是我太弱了？等级——等级……嗯……’
林想到了一些等级论之类的东西。
或许，就是因为自己现在的等级，（或者在修仙世界中应该称之为‘修为’）不够高，所以操控起来这些东西才会有些麻烦？
‘但……总不能真的就让丧尸娘们一点点的去研习阴气的使用吧，我自己的修为提升还一点头绪都没有呢……唔。而且，要是换一个世界，难不成还需要重新走一边流程？不……不行。玄幻世界，魔法世界，科技世界……天资，天分……换个地图就需要重新练级也太恶心了。我需要给丧尸娘们一个通用于各种世界的等级的办法……’
‘唔……说到可以在各种世界通用的‘等级’或者力量的话。……不同世界吗？……装，扮？’
林轻轻地抿了抿唇，如果要让她说出一个，可以在不同的世界之间运用的事物的话——林第一个想到的是系统——第二个想到就是系统的装扮功能。
装扮，说到底，就是衣服，和可以挂在身上的装饰品！
不同的世界拥有不同的人文风情，不同的服饰风格，也拥有不同的装扮。
或者说，每一个世界都拥有属于自己的装扮，而这种装扮又可以映射出这个世界的某种人文风情，或者社会进程之类的东西。
例如玄幻世界，风度翩翩的剑客，婀娜多姿的侍女，经天纬地的豪杰，镇守世界的仙帝——
魔法世界，吟唱魔法的法师，驭使斗气的战士，玩弄生命的术士——
科技世界，操控战争的狂人，凝练公式的学者，指挥军队的战帅——等等等等。
每一种世界都有不通过的形态，不同的装扮则对应着不同的世界——
不，不是！
林摇了摇头，她意识到自己的想法的方向错了——
应该说，不同的装扮对应着不同的故事。
而故事——如果把故事以文字的方式呈现，那不就是一篇篇小说？
那……故事中的主角——是否就（在一定程度上）被凝练成了装扮？
系统装扮的本质究竟是……
林思考着，她感觉自己好像捕捉到了什么——但……
皱着眉，林的感知开始聚拢，她很快便无视了周围的一切——转而专注于自己的思考，如果这里是玄幻世界，那么这种状态应该叫做顿悟！
可惜这里——哦，这里就是天道娘的世界中的一个特别的空间，那林确实是进入了顿悟的状态。
等等？……嘶，你是玄幻世界吗？
天道娘：“……”
“（我记得之前——王二狗（重犬，林给他起了新名字，但依然忘不掉二狗这个称呼）那时候，系统提到过，系统的高阶的装扮是对应于一个角色——乃至于一整个故事的。越是能够以弱小的身份或力量改变故事与剧情，就越是能够从系统这里得到更高的评分。……也可以对应到更高级的装扮。
唔，系统的装扮——对应的是一个故事，故事，具备某种力量吗？还是说……装扮——本身是一种经历了某种故事的象征？我经历了这件事，所以我拥有某种力量……吗？）那个，系统……我想问一件事！”
“尊敬的宿主，请说。”
“你的装扮功能……”林皱着眉，她想说点什么，但又觉得很难描述自己想到的东西。
“如您所想，系统的装扮功能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具备，在不同的世界间生效的能力。”系统如是说着。
林点头，而后皱眉：“……那为什么之前不早说？”
“如果系统在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之前就告知了您这件事——那么，此时装扮的力量便是由系统的力量影响而获得的了。因此根据协议，系统不能直接告知您此事。”
“不能直接告诉我‘系统的装扮拥有跨越世界的力量’吗？”林轻轻地说着。
她隐约意识到了什么：“唔……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因为这件事从你口中说出来和从我口中说出来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所以这件事只能让我自己领悟？”
这应该算是解释权的内容啦！看到底是主角使用的解释权，赋予了系统装扮某种力量，还是系统直接阐述，解释，动用自己的解释权，赋予系统装扮某种力量。
系统的解释权和主角的解释权对应着不同的结果。
如果是运用主角的解释权，那么，系统装扮的力量就会更加强烈一些，因为这力量是锚定在主角身上的……？
唔姆唔姆……嗯嗯！我好像已经明白了。
因为系统需要的是擅长PVP的主角，所以他需要这个主角具备一定的特性——这个特性比较模糊，但最重要的一点是主角的力量必须完全属于他自己——不能依靠外物。
而系统也是外物的一种，甚至于，系统就是外物（或称金手指？）这一概念的巅峰！
如果某种事物的力量锚定在系统的概念上，那么林（主角）在运用这个力量的时候——就相当于是，运用了系统的帮助，也就是得到了外物的协助。
而在真正的PVP中，很可能具备某种影响，或者是无效化所有系统力量的办法。
也因此，系统不能主动地说出‘系统装扮除了拥有固定的数值加成之外，还拥有某种特别的力量，这种力量可以跨越不同的模拟世界——乃至于世界。在主角与主角的战斗中，也可以起到特别的作用。’
系统不能这么说，因为如果这么说了。系统装扮的力量就被锚定在了系统，而非主角身上。
于是，系统要让林主动发现系统装扮的力量，或者是，意识到系统装扮具备某种力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