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白衣想直接把镜像世界的荒城变成自已的领土。
如果是这样,眼下白玉京的危机瞬间就能化解。
甚至不仅是化解,而且还能布下一张渔网,等待白玉京更强的人上门。
“若我有了圣仙的修为,只怕是道祖都能掰一掰手腕……”秦白衣心里,不由一阵热血沸腾。
“可以!”少女机械式的声音响起。
听到‘可以’这句话,秦白衣呼吸微微一重。
秦白衣当即就说下,“我选择镜像世界的荒城成为我的领地。”
“给我一缕你的魂光。”少女说话的时候,身上的服饰一直在变幻。
“还要魂光?”秦白衣出现了迟疑。
“镜像世界必须得到你的魂光,才能给你的领土打上灵魂烙印。”少女用机械化的声音解释道。
“……好!”秦白衣略为犹豫,还是放出了一缕魂光。
镜像世界如何诞生他不知道,但他知道一件事,如果镜像世界要对他不利,他根本没有对抗的能力。
所以理论上,镜像世界不需要诓骗他。
少女探手一抓,便握住了秦白衣放出的一缕魂光。
不过几个呼吸后,少女第一次蹙眉,她看向秦白衣说道:“抱歉,恐怕你不能自主选择领土所在地了。”
“这是为何?”秦白衣不由错愕。
“我们检验到你已经是一个国家之主,按照镜像世界的规则,你的第一个领土只能选择你所在的国家对应的镜像世界。”少女的声音又恢复了机械化。
“我是国家之主?”
秦白衣先是一愣,随即就想到了璇玑瑶,“这才一个月不到的时间,璇玑瑶就已经在羽化仙城帮我建好国家了?”
“我建立的国家在现世,据我所知,现世并不在镜像世界的辐射范围。”
秦白衣看向少女,微微皱眉道:“如果我在镜像世界的领土,是建立在我的国家所对应的镜像世界,那岂不是说这个领土等同于摆设?”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少女面无表情的说道:“整个造化界,皆在镜像世界的笼罩范围。”
造化界,指的是整个宇宙。
所有宇宙,都可以称之为造化界。
“未来是否在镜像世界辐射范围我不知道,但至少现阶段,镜像世界还没辐射至九州大陆。”秦白衣皱着眉说道。
“谁告诉你,九州大陆不在镜像世界的辐射范围?”少女面无表情的反问。
而后她大手一挥,虚空之中顿时呈现出一幕幕影像。
画面里面,是一个个看不清面容的人,此时正通过两仪石连接着镜像世界。
“镜像世界会对所有进入者身份保密,所以你看不到这些人的具体样子。但可以确定的是,你在影像里面看到的人,此时此刻全都在九州大陆。”少女用机械化的声音说道。
“什么……”秦白衣闻言震惊了。
要知道如今的秦白衣,可是九州大陆最巅峰的一批人。
但在进入虚天界以前,他根本就不知道镜像世界的存在。
“九州大陆能进入虚天界,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秦白衣不由又问道。
“自古以来。”少女面无表情道。
“好了,我不能出现太久,现在就告诉我你的选择。”少女不含情绪的催促道。
“我选择将我的国家所对应的镜像世界变成我的领地。”秦白衣最终还是选择道。
随着他话音落下,镜像世界的苍穹之上,突然投射下一道光束,一把没入了秦白衣的眉宇之中。
下一刻。
秦白衣便跟一片,远在不知道多少亿亿万里外的疆域建立了联系。
秦白衣有一种,在那一片疆域,他就是主宰一切的神。
这种感觉,就跟他第一次跟瑶池仙境建立联系时产生感觉一样。
下发完奖励后,少女身影便消失了,秦白衣也随即回到了荒城的阵壁边上。
“林小友,你还真是让人意外……”司止渊再一次迎了上来。
这一次,司止渊看向秦白衣的目光已经变了。
隐约间,多出了一股敬畏。
司止渊知道,只要秦白衣能继续成长下去,他日的成就定会在自已之上。
“司止城主!”秦白衣对着司止渊抱拳说道。
“隧道里面,相继出现的两道闪电是怎么回事?”司止渊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七彩隧道里面,相继出现两道闪电。
就是这两道闪电的出现,阻碍了所有人的视线。
以至于世人虽然知道最终是秦白衣获胜,却没有一个人具体知道秦白衣是如何获胜。
“速度极限的较量可以作弊。”秦白衣没有隐瞒司止渊,将七彩隧道里面的事情说了一遍。
同时,他也说了这次获胜的代价是付出一枚帝炎玉。
“如果没意外,韦三笑故意掉落的石头,应该是产自虚神界第一火山的火源石。这种石头遇火就会形成闪电,遭遇天火,所形成的闪电只会更恐怖。”
司止渊见识渊博,一下子就猜到了那颗石头的来历。
“可惜了帝炎玉……”司止渊又轻叹了一口气,眼中全是惋惜之色。
很显然,在司止渊看来,帝炎玉的价值,远远超过击败韦三笑。
“走吧,先回现实世界。”司止渊开口说道,“白玉京的圣仙,已经在镜像世界到处找你。”
“好!”
秦白衣虽然还想参加接下来的神魂之力跟韧性的极限挑战,却也不急于一时。
随着二人回到客栈里面,司止渊又开口说道:“林小友,你这次在镜像世界接连打破战斗力极限,与速度极限,白玉京更不可能放过你了。”
“白玉京我很了解,如果没意外,现在已经有道祖动身前来荒城了。”
“所以……”
司止渊看向秦白衣,“最好就让我现在送林小友到离岸之地。否则等白玉京的道祖到来,就是我想送你离开都做不到了。”
秦白衣闻言沉默了片刻,而后答非所问道:“如果我就在荒城,白玉京的道祖敢出手吗?”
“当然不敢。”司止渊不假思索道,“我只是不能明着保你,但这不意味着我惧怕白玉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