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身形一闪,剑随身动,迅速打落了飞过来的飞针。
沈予珩飞身上前和祁越交起了手,一阵叮叮当当的撞击声不绝于耳。
电光火石间双方已经交手数十招,但却依然难分胜负。
叶初林紧张的看着祁越,生怕祁越会受到伤害,毕竟原书写过沈予珩的功夫深不可测,若是祁越受伤了,她离开沈府的希望就更加渺茫了。
正当双方交战得酣畅淋漓时,沈予珩突然卖了个破绽,祁越迅速出招向沈予珩身上袭去,下一秒就反被沈予珩一掌击中了胸口,猛地后退了好几步。
“呕~”
祁越猛的吐出了一口血,以剑撑地单膝跪在了地上,叶初林心里咯噔一跳,没想到她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能与我交手数十招不落下风,功夫确实颇有造诣,但还是差了些火候,既然你三番两次都想刺杀我,甚至妄图夺走我的妻子,要怪就只能怪你运气不好被我伤到,我现在就提前送你上西天。”
沈予珩眼神泛着冷意,掌心聚集内力,作势就要往上前攻击。
叶初林暗叫不好,迅速冲上前紧紧地抱住了沈予珩,眼里满是坚定和决绝。
“快跑!”
叶初林朝祁越大声吼道,声音中带着丝丝焦急。
她深知以沈予珩睚眦必报的性格,若是祁越再不赶紧离开,恐怕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祁越看着叶初林拼命拦住沈予珩,眼里闪过了一丝愧疚,是他太过大意了,刚才竟中了沈予珩的圈套。
眼下也只能先行离开,等找到合适的时机再将叶初林救出去了。
祁越垂下眼眸,迅速从怀中掏出一枚烟雾弹朝沈予珩扔去,紧接着直接飞跃过了围墙。
随着一声巨响,浓烟滚滚而起,将沈予珩完全笼罩在了其中。
沈予珩不禁咳嗽了几声,但很快便回过神来,他很快就挣脱了叶初林的束缚,提气飞身跃上了围墙。
沈予珩紧随着祁越的方向飞去,围墙外突然窜出几道身影,将他团团围住。
几人二话不说,直接朝沈予珩发动起了攻击,与他展开了激烈的缠斗。
沈予珩如一阵旋风般迅速出手,不出多久就将眼前的几人都一一打趴在了地上。
他继续朝祁越离去的方向追去,却发现祁越的身影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连刚才倒地的那几人早已消失不见。
沈予珩心情瞬间变得暴虐起来,他紧握着拳头,手指关节发出了阵阵嘎吱声,眼里满是愤怒和不甘。
他迅速回到了院子里,直接一路拽着叶初林回到了房间。
沈予珩伸手掐着叶初林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看着自己。
“叶初林,不过一晚上,就能让一个陌生男人可怜你,肯为你冒如此大的风险来救你,你当真以为他只是单纯救你吗?你也不怕和他跑了,他会对你做出什么事?!”
沈予珩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令叶初林不禁有些怒火中烧。
“沈予珩,少把别人想得这么龌龊,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般思想阴暗!”
叶初林抬手打掉了沈予珩的手,满含怒意的瞪着沈予珩。
沈予珩感到心底的火气更盛了,刚才在看到叶初林和那个男人站在一起时,他就感到十分刺眼,心里特别难受。
他本是出于好心提醒叶初林,但没想到叶初林竟然不领情,甚至还帮着那男人说话,这让他不禁感到更加难受了。
“呵,我龌龊?我阴暗?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叶初林,我警告你,离那男人远些,若是再让我看到你与他在一起的话,我一定会杀了他,记住了吗?”
叶初林对沈予珩这番双标的话感到嗤之以鼻,也有样学样的嘲讽他道。
“沈予珩,我也警告你,离宋晚韵远些,若是再让我看到你与她在一起的话,我也一定会杀了她,你记住了吗?”
沈予珩对叶初林的嘲讽感到不以为意,他俯下身子与叶初林平视,眼里带着一丝严肃。
“叶初林,我并不是在与你开玩笑,离那男人远些,我一定会说到做到。”
叶初林咬牙切齿的看着沈予珩,一手摸索着伸到枕头下面,迅速抽出雕刻刀刺向了沈予珩。
沈予珩迅速夺走了她手中的雕刻刀,将她压倒在了床上。
“此等利器不宜放在枕头下,若是伤到眼睛可就不好了,我没收了。”
话落,沈予珩松开了叶初林,转身来到柜子前,开始搜罗起了柜子里的利器。
“沈予珩,那是我的东西,你不能动!这是我要拿来刻木雕的,你还给我!”
“这等利器于你而言太危险,等你想刻木雕的时候我再还给你。”
沈予珩将检查到的所有利器都一并收进了手中,他并不担心叶初林会偷袭他,他只怕叶初林又如之前那般割腕自杀。
之前他就命人将房内的所有瓷器花瓶都撤走,就连杯子和碗也换成了银制品。
若不是叶初林突然拿出雕刻刀偷袭他,他竟想不到她还藏了这么多把雕刻刀在柜子里。
“沈予珩,这是我的东西,你凭什么拿走?!”
叶初林看着沈予珩高举着手臂,连忙搬了张椅子站到椅子上和沈予珩抢夺起来。
沈予珩朝着叶初林恶劣一笑,下一秒直接飞上了房梁。
叶初林也不惯着他,直接跑到院外拿了根竹竿回到房间,她就是捅也要把沈予珩给捅下来。
“沈予珩,立刻把雕刻刀还给我,不然我就动手了!”
“好啊,我等着。”
叶初林抄起竹竿直接捅了上去,她压根就不相信沈予珩会将雕刻刀还给她,沈予珩休想从她这里夺走属于她的东西。
一炷香后。
叶初林扔下了手中的竹竿,来到桌前坐了下来,猛灌了好几杯茶水。
“累了?累了就早点休息,明日一早你与我去萧府一趟。”
“沈予珩,你是巴不得想让萧寒打死我是吧?你觉得我伤了宋晚韵,萧寒会放过我吗?”
“有我在,他伤不了你分毫,你不必担忧,我带你去只是想验证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
“明日你就知道了,你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