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予珩嘴角轻扯出一抹冷笑,声音冷冽,犹如千年的寒冰。
“呵,和离?你休想,你当沈府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你做了这么多坏事,你觉得我会轻易让你离开么,嗯?”
“沈予珩,这段时间我们一同经历的点点滴滴你真的都不记得了吗?你之前口口声声说会与我一起面对天道,会好好保护我,永远都不会离开我,这些承诺难道你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吗?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叶初林强忍着不让眼泪流出来,声音哽咽的质问着。
她直视着沈予珩的双眼,试图从他的眼里探寻到一丝爱意,却只看到了死寂般的冰冷和不屑。
“叶初林,收起你这副惺惺作态的可怜模样,简直令我作呕,我这辈子绝不可能爱上你,更不会对你产生丝毫怜惜,我对你的感情只有厌恶和憎恨,我奉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否则我只会对你更加残忍。”
“好,请你记住你今天说的每一句话,从现在起,我会死了这条心,再也不会对你抱有一丝期待。”
叶初林心如死灰,心里仅存的希冀在顷刻间荡然无存。
那个曾经满眼都是她的人早已不复存在,她也是时候该清醒过来,与这段可笑的感情彻底告别了。
沈予珩看着叶初林心如死灰的样子,忽然感受到自己好似要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心脏没来由的抽疼起来。
他不禁抬手捂住了胸口,脑子里瞬间闪过了许多朦胧的画面,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宋晚韵眼见沈予珩状态不对,迅速冲上前将他护在了身后,扬起手狠狠扇了叶初林一记清脆而响亮的耳光。
“叶初林,你又对予珩做了什么?!”
叶初林被宋晚韵突如其来的巴掌打得有些发懵,足足过了好几秒才缓过神来。
她抬手抹去了嘴角的鲜血,迅速还了宋晚韵一记更加清脆响亮的耳光。
“晚韵!”
就在宋晚韵即将倒地的那刻,在场几人均不约而同的惊呼出声。
沈予珩迅速作出反应,一个闪身就来到了宋晚韵身边,紧紧扶住她站稳了脚跟。
沈予珩看着宋晚韵红肿不堪的脸颊,眼里满是心疼,连忙开口吩咐下人拿来药膏替她涂上。
直到看到丫鬟帮宋晚韵抹完药膏后,沈予珩才把目光转到了叶初林身上。
“叶初林,你找死!”
沈予珩话音刚落,瞬间就站在了叶初林面前。
他猩红着眼,伸手掐住了叶初林的脖子,直接将她抵到了墙边。
叶初林抬眸看向沈予珩,朝他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沈予珩,别光说不做啊,有种就把我掐死,把我掐死了你就能和宋晚韵就能双宿双飞了,来啊!”
“叶初林,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掐死你?既然你这么想死,我就偏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沈予珩松开了手,用力拽着叶初林一路来到了府里的地牢。
叶初林前脚刚踏进地牢,后脚就闻到一阵浓重的血腥味,令她忍不住当场干呕起来。
沈予珩没有理会叶初林的不适,直接将叶初林拽到刑架上,用铁链紧紧拴住了她的手脚,随后当着叶初林的面拿起了一支烧红的烙铁。
“你知道我在审奸细时最常用的刑具是哪一种么,就是你现在看到的这支刑具,只要往人身上轻轻一按,人的皮肤就会瞬间烧焦,露出里头的森森白骨。”
叶初林看着沈予珩手中的刑具,额上冒出了阵阵冷汗,原主就是被他们这样轮番折磨,最终惨死在了大街上。
她果然还是逃脱不了被折磨的结局,无论她怎么挣扎,最终还是走上了原主的老路。
叶初林自嘲一笑,明亮的眼睛里蓄满了泪花,她吸了吸鼻子,强行将眼泪咽了下去。
“沈予珩,少TM废话,赶紧动手吧!”
“呵,倒是个硬骨头,只不过这个烙铁还不够烫,等再烧红些,效果才会更加显着。”
沈予珩将烙铁重新塞回进火炭盆里,紧接着拿起身旁带着倒刺的鞭子,当着叶初林的面使劲抻了抻。
“这鞭子上带着倒刺,若是来上一鞭,你这细皮嫩肉的皮肤瞬间就会开花,想必一定好看极了。”
叶初林看着沈予珩手上的鞭子,心里纵使再害怕,嘴上却依旧没有半分服软。
“沈予珩,你以为这么说我就会怕了?你不就是想对我进行心理上和身体上的双重折磨吗?你能折磨得了我的身体,但是你折磨不了我的内心,你今天就是把我打死,我也不会对你生出半分屈服之心!”
“哦?是吗?想必你对我的了解并不清楚,我在京中还有个别称,人送外号活阎王,我这人向来不轻易动手,但一旦轮到我动手,可就不是死这么简单的事了。”
“呵,看来我运气不错,能让从不轻易动手的活阎王亲自动手,倒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既然你这么期待,那我就成全你。”
沈予珩朝叶初林微微一笑,将手中的鞭子展开,朝着她飞快甩出了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