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拖,就拖到了过年。
唐依依已经跟霍舜昂在一起了,俩人的感情也很好,在准备过年之前霍舜昂的公司举办了一场年夜会,由于是霍舜昂的女友,所以那场年夜晚会她也要参加,并且还邀请了舒月陪她一同去。
她说那里都没有认识的人,会觉得尴尬无聊,所以拉上她陪着一起。
还带着舒月一同去定制晚礼服,用来参加晚会。
舒月和唐依依都是第一次参加这种晚会,不过她们互相作伴倒也不觉得有什么。
她们一同在晚会的用餐区品尝美食,最后唐依依还被霍舜昂带走了,说要去招待客人。
舒月自己站在餐区前,由于唐依依不在她忽而觉得有些不自在起来。
周围都是相谈甚欢的人,只有她谁也不认识,独自处于这静谧之地。
将手中拿着的小蛋糕塞进嘴里,还没咽下又听到有人喊她。
“舒月小姐。”
声音自后方传来,她嗓子眼里卡着的小蛋糕让她有些噎着了,她忙就近端起一杯酒喝了一口。
“你没事吧?是我唐突了。”
陆见森担忧的走上前来,关心的看着她。
其实不用回头看,她也知道是陆见森,只有他会礼貌又谦逊地称呼她为“舒月小姐”。
嗓子眼里的小蛋糕已经咽下去了,不过她的脸颊还是被憋得有些绯红,她抹了抹嘴角的蛋糕屑,“没事,你刚来吗?“
“不是,我早些时候就来了,看到你跟唐依依在一起,就没有过来打扰,舒月小姐,我们又有一段时间没见了,再次见到你,我很开心。”
他是真的很开心,给了她名片之后他一直在期待能收到她的来电,可一直都没有。
他知道,他们之间并不算熟识,可他内心还是会有着隐隐地期待。
他为什么总是这么直白,直白得让舒月都不知道怎么回应他。
舒月往后退了几步,拉开了彼此之间的距离,“那个,高跟鞋有点磨脚,我先过去坐着了。”
她今天是打扮了一番的,还穿上了七厘米的高跟鞋,刚刚穿上的时候她都差点不会走路了,歪歪扭扭的最后才勉强站稳脚。
不过穿上高跟鞋后整个人的气质确实就不一样了,所以哪怕再不习惯她也是坚持穿着高跟鞋来了。
她的后退让陆见森有些失落,她的后退就像无形的屏障,将他和她的距离生生隔开。
他只好苦涩一笑,点点头,“好。”
舒月也对他一笑,离开这里准备去寻找坐的地方。
她今晚真漂亮。
那精致婉约的礼服穿在她身上衬托得她宛若林间的精灵。
灵动又活泼,很轻易的就吸引住他的视线。
可她,却未曾注意过他。
在某处僻静角落里,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正双腿盘坐着。当他瞥见舒月身旁有个男子凑近时,那黑沉沉的双眸瞬间闪过一丝凛冽的杀意。
他腕间的表正滴答滴答的转动着,和他心跳的节奏一般平稳有力。
月月,他的月月,已经躲他好久了。
今夜,一定将她带回家。
他站起身,正准备往被搭讪着的舒月那里走去,就看到她先一步离开了。
他的脚步顿了下来,目光追随着她的背影,直到看到她消失在宴会厅里。
她去的地方是洗手间。
他的表情依旧毫无波澜,只是脚下的步伐明显加快的追了上去。
完全忽略了刚刚还在与他交谈的人。
那位顶级画家,竟问他,是否收徒。
他可是这个世界的顶级画家啊,却在无意间见识到了他的画后就对他产生了要拜他为师的念头。
舒月原本是想找一个坐的位置的,忽然就觉得下腹有一股暖流坠落,她顿时意识到或许是自己来月事了。
她转道去了洗手间。
在洗手间里她一看,果然,来了月事,还好包里准备了卫生巾,她刚刚换好站起身,就觉得小腹一阵绞痛。
她的体质很奇怪,来月事没见红之前一点感觉都没有,但是只要她见了红,肚子马上就会产生反应,各种痛经症状就体现出来了。
她捂住肚子,真倒霉,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来了。
洗手间里很安静,没有人,她揉了揉肚子,有些难受的到洗手台前洗了个手就出去了。
此刻,她感到情绪莫名的失落,内心也有些烦躁不安。
刚刚走到门口,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到一只强有力的手抓住了自己的胳膊,用力一拽,身体便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倒。紧接着,背部就重重地撞在了坚硬的墙壁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这突如其来的撞击让她原本就不舒服的身体更是雪上加霜,疼痛瞬间传遍全身,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惊呼:“啊!”
底下也有一股血崩之感。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月月。”
这个声音如此熟悉,带着浓烈的占有欲,让她的神经瞬间紧绷。
看着面前熟悉的人,委屈感瞬间蔓延开来,“符言!你又发什么疯!为什么你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