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雨彤被便衣粗鲁地塞进了车里,尽管她一直表现得非常的顺从,没有丝毫的反抗,但是那些便衣还是没有放过她的想法,粗鲁地给了她一脚。
她一个踉跄,膝盖就被磕青了一块,但是她依旧没有吭声。
坐在车里的舒雨彤望着窗外,心中想的却是她那辆被遗弃在路边的豪华轿车,虽然她算不上是很爱车子的人,但是这几年来这是自己第一次自己开车,就遇到这样的事情。
连品牌都没有记住的这辆车子被孤零零的扔到了路边,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毕竟,为了掩盖她的失踪,那些人会将她的车拖到某个隐秘的地方藏起来,或者直接销毁,这是消除自己存在痕迹最好的手段。
她又想到了如宝如贝,这两个明显不是“正常人”的孩子,即使没有自己的照顾,应该也可以很好的自己照顾自己吧。
最终,舒雨彤被带到了一个偏远的派出所,她被推进了一间审讯室,并被固定在一张特制的审讯椅上。
她的双手和双脚都被牢牢地绑在椅子上,无法动弹。
三个便衣坐在桌子对面,开始询问她与某位名叫余天成的人的关系,以及余天成死亡时她的行踪等问题。
余天成是“看渐传媒”公司之前走后门进来的经纪人,在雨彤还在做花又的经纪人的时候曾经与他有过矛盾和冲突,后来雨彤做了老板,把他开了。
与祝家的关系变得紧张之后,雨彤就没有再关注过多的其他人,只是偶尔听到了余天成滥交、吸-du,最后自己死亡的事情。
她与这个人没有什么交集,陆家搞这一出明显就是为了栽赃,但是既然陆家要这样做,要这样审问,她也就没有拒绝回答问题的权力,
舒雨彤回答得十分流畅,非常配合,但那些便衣并不相信她的话。
“你这种女人,不就是靠着勾引男人上位的吗?余天成之前得罪了你,理由扒上了晏家,怎么可能不会趁机报复?!你是娱乐圈的人,搞那些东西应该很方便吧?居然你不承认,那我们就让你尝尝苦头,看你还会不会说谎!”
其中一个便衣恶狠狠地说着,想要冲过来教训她,但被另外两人拦住了。
审讯持续了一段时间后,那些便衣觉得再问下去也没有意义了,这个女人的嘴紧得很,屈打成招应该是不可能了。
于是他们打开了一盏高亮度的台灯,直接照在舒雨彤的脸上,开始使用精神折磨。
在牢里的人多多少少都懂一些折磨人的手段,不让休息,高强度的刺激,精神上施压,这种在肉体上几乎看不出什么惨状的手段实施起来更加的可怕。
随后两人离开了审讯室,只留下一个人坐在那里刷手机,一边盯着舒雨彤。
雨彤被剥夺了手机、手表和其他任何有可能与外界联系的工具,审讯室里也没有时钟。她不知道自己被绑在那里多久了,只感觉时间过得很慢很慢。期间有人给她灌了几次水,估计是想要让她控制不住失禁,以此来折辱她的人格。
每当她闭上眼睛缓一下的时候,留下的那个看守的人就会把她的眼皮拉起来,不允许她休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一天,或者是两天,雨彤已经没有时间概念了,她终于被带出了审讯室,进入了一间牢房。
领她进去的是个女警员,看着她的眼神有点异样,但是雨彤这会儿没空去分析。
她一进门就躺在了床上,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当她再次醒来时,浑身的衣服已经被换了,身体也是清爽的。
她看见了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女青年正坐在墙角对她微笑:“舒姐你好,我叫张三,是组织派我来的。”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瓶矿泉水和一块巧克力递给她:“舒姐你先吃点东西喝点水吧。”
舒雨彤接过水和巧克力,一口气喝了半瓶水。
她撕开了巧克力的包装纸开始吃起来,同时问道:“什么时候过来的?我进来多久了?”
张三咧嘴笑道:“姐,你进来已经三天了。”
“嗯,你们确实厉害,连这种地方都能进来,还能跟我一个房间。”
张三听了舒雨彤的话,脸上有些得意,回答道:“舒小姐既然选择了我们,就该知道我们团队的专业能力。全球顶尖的客户都是我们的常客,提供优质的服务一直是我们团队的宗旨。您这次的情况虽然有些意外,但既然收了您的委托,这点小麻烦我们自然会解决。”
雨彤吃了点东西补充了体力,感觉自己没有那么难受了,“你们老板最近还好吧。”
“托舒姐的福,老板的头痛已经好了很多了,上次丁先生带来的药很好用。”张三乐呵呵回答了,又问道:“姐,您看我们今晚就离开这里?”
“不行,我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完。”舒雨彤摇了摇头。
“还有什么事情需要处理?”张三不解地问:“您之前不是说事情都安排好了吗?项目也有人接手了随时可以行动,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
“那是之前,现在,我被人摆了这么一道,不好好回敬回敬怎么可以。”舒雨彤嗤笑一声,“我得送他们一个大礼。”
“好的,我等您,”张三点点头,“不过应该不会耽误太长时间吧?”
“放心,不会太久。”舒雨彤回答。
休息够了,喝了一瓶水,又吃了一大块巧克力,舒雨彤的精神恢复了不少,她走到铁栅栏前,冲着监房尽头的一名看守勾了勾手指。
那名看守看见她的动作,眼神立马就心虚了一下,犹豫了半天,还是慢慢地走了过来,他隔着铁栅栏,欲盖弥彰的大声说道:“干什么?老实点!”
雨彤微微一笑:“别慌,我知道你是陆家二小姐的人。”
陆家二小姐就是a姐。
这话一说,看守立马更紧张了,心虚的往旁边张望了好一会儿,才小声的问:“您怎么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