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科没有回应,她十分辣眼睛地从里裤的兜里掏出一沓银票,
然后捧到沈锦程面前,
“锦妹,我有钱。”
秦科将银票抖了几抖,还将其中面值最大的那张在沈锦程眼前晃了几圈,
“光这张就五百两。”
“锦妹,你若愿意和我过日子,家里的钱我全都给你管。”
说完秦科就把银票往沈锦程手里送,力气大到不容拒绝。
沈锦程捏着手上的银票很无语,这是第一次她感觉拿钱如拿火炭,那银票还有温度,想必是秦科裤裆的余温。
头皮发麻,沈锦程把银票扔了回去,
“你在说什么瞎话。”
“失心疯了吧!”
她实在太美了!一颦一笑都让人念念不忘。秦科觉得自己得了失心疯,而这个疯病的名字就叫锦妹。
受不了了,
秦科猛地抓住沈锦程的手,放在嘴边吸,
“好妹妹,疼我一回吧。”
女人灼热的鼻息还有黏腻的呼吸,让沈锦程头发炸开,
现在这场面和那会挨揍,她也说不上哪个更好。
想到还没完成的测试,她忍着膈应推开秦科,
“秦姐姐,快将裤子穿上。”
“光天化日,这样不好。”
秦科动也不动,还是抓着沈锦程的手猛吸,甚至还上了嘴。
忍无可忍,沈锦程一把掐上女人的嘴,把她嘴皮扯的老高,掐的叫唤连天,
秦科口齿不清,“啊!”
“好么…么快松开!”
“姐姐先松!”
被掐疼了,秦科只能放手。
她火烧火燎地看着眼前的美人,恨不得马上就将她推倒,但是又怕她生气。
“锦妹,我对你是真心的。”
沈锦程笑的讽刺,
“好没道理。”
“那会姐姐还劝我去给别人生孩子,现在一扭头要我跟你过日子。”
“这算盘我怎么听不懂?”
听见这话,秦科又抽了自己几个嘴巴子,
“我那是开玩笑。”
“做不得数。”
“锦妹堂堂大女人怎么能干这种事。”
沈锦程冷笑,
如果不是自己机智,这人渣现在都把自己抓走了。
她微微点头,
“哦,我还以为是有人托姐姐来说和。”
女人眼神躲闪,“没有的事。”
“我也是听见小道消息,才鬼迷心窍撺掇你去试试。”
沈锦程十分确定秦科在说谎,若是小道消息,她不至于直接上门绑人。
说不定都已经给她找好买家了。
沈锦程摸上了秦科的手,唉声叹气,
“姐姐对我有情谊,但是我却不敢答应你。”
“我外边欠了许多债,怕拖累姐姐。”
秦科有些惊讶,她反握住沈锦程的手,
“债?”
“锦妹你去借钱了?怎么不找我借?”
沈锦程干笑两声,
“并不是我,我是被人算计了。”
“我有天突然被外村人来寻债。”
“她们拿出的借条签了我的大名,按了手印。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冒我的姓名做这种坏事。”
秦科脸色突变,
声音也支支吾吾,
“是哪个贼人?”
“竟敢害到我妹妹头上。”
沈锦程笑着看向她,眼神带着探究,
“不知道姐姐有没有头绪?”
“我认识的人不多,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谁会害我。”
“说起来好笑,姐姐也是嫌疑人之一呢。”
秦科用愤愤来掩饰心虚,
“这!”
“锦妹,你怎么会怀疑到我头上?”
“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
这人脑子坏了又没坏,嘴硬的很。
见问不出什么,沈锦程也失了兴趣。
她冲秦科勾了勾手指头,“姐姐,我当然知道不是你。”
“过来说话。”
沈锦程笑的明丽,秦科忘魂般凑了过来。
女子的手搭在她的眼睛上,
语气温柔,
“姐姐,闭眼。”
“我想给你个惊喜。”
沈锦程微微嘟起了双唇,好像在暗示什么。
秦科忙不迭慌地闭上眼睛,心里小鹿乱撞。
黑暗中,“啵……”一声,她仿佛看见了美人轻启的两片唇瓣。
幽香环绕,秦科忐忑地等待着,
然后后脑勺一痛,失去意识栽倒在地。
沈锦程摸了块青砖,砸破了秦科的头,
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女人,她知道这人还没死透。
她蹲下将她身上的银票都拿走,
沈锦程已经动了杀心。
因为青砖地板不好清洗血迹,她将晕倒的人拖到了院子里。
沈锦程骑在秦科身上,用青砖一下下砸着她的头,鲜血四溅,猩红的血液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衣服,
让她看着就就像从地狱来的鬼魅。
不到十下,身下的人已经面目模糊绝了气息。
扔下板砖,沈锦程呆呆地望着天空。
恐惧夹杂着怪异的兴奋爬上她的脊椎,践踏法律,草菅人命,
她现在成了和秦科一样的人。
原来这感觉竟这么痛快。
沈锦程冷眼看着身下的肉团,
如果法律和社会不能保护自己,那么她就要将威胁全都扼杀。
平复好情绪,沈锦程去厨房烧水。
正把灶火点燃,院子传来敲门声。
看着菜园里摆得四仰八叉的尸体,她轻步挪向大门。
透过门缝看,是打酒买肉回来的杜若。
沈锦程松了口气,她将门开了一道缝,然后迅速将人拉了进来。
杜若被拉了个趔趄,站不稳直接冲到了院子中心,
她的鞋子踩到了一丝鲜血,顺着那抹血迹看去,看见了菜园里血迹斑斑的尸体。
杜若心慌的厉害,
他不解地看向沈锦程,“娘子?”
沈锦程插好门栓走到了杜若身边,
她一身血衣,立在风中,
“我把她杀了。”
“她那么大块头,你没受伤吧?”
杜若眉头轻皱,满脸嫌弃,他捏着鼻子扇走血腥的空气,
“这人也忒大块了,流恁多血。”
“让我们好擦!”
看见杜若无所谓的样子,沈锦程惊讶地咬上嘴唇。
这男人倒有些胆量,让他做小确实委屈。
她摇头道:“若郎,是我没弄干净。”
杜若笑道:“哪的话,都是这臭东西的错。”
“平日老勾着你去赌,今日死了倒是替苍天除害。”
对视一眼,两人心照不宣地开始忙活,杜若烧水擦地,用清水一遍遍刷洗地砖,冲了又冲,
沈锦程搬来柴草掩盖尸体,想等天黑后再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