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儿,你觉得这茶如何?”赵刚开口,打破这有点忧伤的气氛。
赵仕回过神来,微微一笑,道:“这茶,自然是极好的。茶香浓郁,回甘无穷,就像您对我的期望,既深沉又长远。”
赵刚微微颔首,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你能明白就好。我让你吃的这些苦,都是希望你自立自强,将来有所作为,你不要责怪为父。”
“孩儿怎会责怪父亲?”赵仕正色说道:“以往是儿子不孝,未能达到父亲的期望。从今往后,儿子定当洗心革面,继续努力,不辜负父亲的一片苦心。”赵刚看着赵仕,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你能如此想,为父很是高兴。但光有想法还不够,还需付诸行动。”赵仕郑重点头,“儿子明白,今后一定会加倍努力,不让父亲失望。”说罢,他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父子二人又聊了一会儿。
“父亲,我要回营了,请的两个时辰的假快到了。”赵仕站起身来向赵刚行礼说道。
“好。”赵刚看着儿子眼中透着不舍。
莫说严父慈母,父爱深沉如山,对子女之爱亦是毫无逊色。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整个庄子都被一层柔和的月光所笼罩着。在这个宁静而祥和的夜晚,唐普张望摆下了丰盛的酒宴,用以款待赵刚。
今天的赵刚显得格外兴奋和高兴,他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仿佛所有的烦恼都已离他远去。在酒席上,他谈笑风生,尽情享受着这许久不曾的美好时光。
随着时间的推移,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赵刚的脸色渐渐泛起了红晕,说话也开始有些含糊不清。显然,他已经喝醉了,但他的心情却依然愉悦,似乎并没有因为醉酒而有丝毫不适。
此时的他,放下了平日里的拘谨和严肃,变得更加随和与亲切。他分享着自己今天的开心和快乐,还有对唐张二人的感激,让大家感受到了他内心深处的真诚与热情。众人共同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夜晚。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眨眼间便过去了一个多月。在这期间,唐普曾多次想要前往风云寨寻找赵云,但每次不是被张望劝阻,就是去了之后没能见到人。
公元 187 年,东汉的朝政日益腐败,灵帝为了敛财,竟然公开卖官鬻爵。在这个混乱的时代,张望嗅到了一丝机会。
这天,张望找到唐普,两人在客厅中商议着。张望眼神闪烁着激动的光芒,他低声对唐普说:“灵帝卖官,这可是个机会啊!只要你愿意,就能买到一个官做。”
唐普听了,心中有些犹豫。他知道买官可是需要很多银子的,但又被张望的话所诱惑。张望看出了他的心思,继续说道:“你想想,有了官衔,就能做很多现在不方便做的事情,你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要为你下面这帮士兵考虑,也算有了出路,这是多好的事情,钱的事情你不必操心。”
唐普的心动了,他咬了咬牙,决定听从张望的建议,准备去买一个太守的官职。
经过张望一番打点,唐普成功地买到了并州西河郡的太守职位。他满心欢喜地带着任命书回到了营地,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手下的士兵们。
士兵们听到这个消息,纷纷欢呼起来。他们认为跟着唐普终于有了出头之日,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然而,唐普心里却隐隐感到不安。他知道,这个买来的官职并不稳当,而且在西河郡,可能会面临各种困难和挑战。
唐普和张望商量之后,决定只带一个小队50兵士过去上任,贝登留下来负责山庄这边的事情,有什么事情可以找赵刚张辽商量。有二人的帮助,应该不会出太大的问题。
等西河郡那边稳定了再把大家慢慢的转移过去,何况后山山谷里还开辟了那么多的屯田,需要人手。
唐普收拾行囊,带着手下的士兵们踏上了前往西河郡的征程。一路上,他们都沉浸在喜悦当中。
然而,到了目的地,唐普才发现西河郡比预想的还要差,一路上到处是荒废的田地,人口经过战乱而锐减,十不存一,流民众多,盗匪横行,民不聊生。
唐普不禁的摇了摇头,心说这不是花钱买糟心事嘛,自己在山庄过得何等快活,跑这里来找这份罪,唉!
“先生,我想问你个事”,唐普对张望说。
“请。”张望看着他。
“这太守之位能转卖不?”唐普笑嘻嘻说道。
“这叫什么话?”,张望脸瞬间就黑了,“你以为是菜市场买菜,不喜欢就可以退或者转卖”,说完一甩衣袖,转身就走。
“唉唉唉,我就了解一下,你生什么气嘛?”,唐普急忙追了上去,和张望并肩走着。“呵呵,我就开个玩笑,先生莫气,莫气。”
“如今天下大乱在即,民不聊生,我辈不能护佑天下苍生,如能护得一郡之民也算不枉此生,大丈夫岂能畏难避险,贪图安逸?”张望急声喝道。
“我就一说,先生莫气,我都懂,我都懂。”唐普赶忙说。
“哼”,张望一拂衣袖,快步甩开唐普。
唐普心里那个后悔啊,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同意买这个什么破太守了,哪里有卖后悔药的,先来个两斤。
西河郡位于并州中部,往北是边关六郡,南边接壤司棣,西靠上郡,东是太原郡,太原郡南边就是上党郡,一条西河贯穿全郡,故而得名西河郡。
下午时分,一行人到了西河城外,唐普安排兵士城外安营,自己和张望带着崔正和一个名叫李想的小队长进了城。
一进城,唐普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只见街边乞丐成堆,路面破旧肮脏不堪,商铺十家最多只有一家开门,走在路上的人人愁眉紧锁,心事重重的样子,唐普心里暗道:“这太守20万贯怕是买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