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老婆子一听就懵了,怎么离个婚还要拿钱出来呢,她指着洛明月,气得双手发抖:“你这丫头片子怎么这么坏啊!我们自家的事自己解决,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这一巴掌也不是白挨的,杭奶奶,您就等着吧!”洛明月冷眼看了杭老婆子一眼就跟陆南歌走了。
留下气得跳脚的杭翠兰跟抱头不知道怎么办的邓予书。
两人走了一段路,陆南歌对洛明月很是过意不去,洛明月安慰她:“没事,四姑姑,我脸皮厚,没打疼,这次过去如果四姑父还是不下定决
心的话,你要做好打算。”
陆南歌沉沉地点了点头道:“我知道!”
要是真的走到离婚这一地步,她也不后悔,这样的家庭,哪怕有爱到后面也会遍体鳞伤。
两人商议了一下,老婆子这一巴掌不能这么算了,要说老婆子怕什么,那应该就是过世的老爷子了。
到了晚上,洛明月给陆南歌画了一个让人振奋人心的妆面,那惨白的脸,那鲜红的舌头,还有这头顶的这一头乱发,很不错。
陆南歌有邓家院子的钥匙,半夜悄悄打开门,两人就这样走了进去,接
着洛明月就听到陆南歌阴森森的声音:“翠兰,翠兰,我好寂寞啊!”
这声音乍一听就觉得鬼气森森的,连洛明月这个知情人都有点遭不住了。
“下面好冷,你过来陪我吧!”陆南歌又说了一句。
听到声音的杭翠兰从睡梦中醒了过来,这一睁眼就看到一张惨白的脸跟鲜红的舌头,顿时吓得大叫一声,抱起被子三两下缩到了床角。
“啊!”一声尖利的喊声响彻天际。
陆南歌差点就要捂住自己的耳朵了,她极力忍住笑,看到自家婆婆这么吃瘪,心里痛快
极了。
她不在家的时候,邓予宁就回去了,现在这偌大的院子也只有杭翠兰一个人,又是三更半夜的根本没有人过来帮忙。
“翠兰,你怎么还怕我啊,我刚才进了予书的梦里了,他说他要离婚了,问我怎么办,这门亲事是我找的,我在下面睡得不安心啊。”陆南歌继续说。
杭翠兰哪见过这阵仗,这下被吓得不轻,哪听得清这死鬼的话,只听到什么离婚什么不安心的,她立马就跪下磕头了:“老邓啊,我给你烧纸,我保证,不让他们离婚,你别再来了!”
在外面听墙角的洛明月笑弯了腰,让这死老婆子嚣张,就得好好教训教训她才是,早知道这一招这么好使,洛明月就让陆南歌早点实施了。
等里面差不多了,洛明月适时在外面打开门,陆南歌飘飘悠悠地到了外面,两人迅速离场,锁上了门。
不理会院子里的杭翠兰神神叨叨地又是磕头,又是认错的。
隔天,邓予宁过来看杭翠兰,就看到杭翠兰头上顶着一块毛巾,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地,嘴里胡言乱语。
邓予宁吓了一跳,走过去着急地问:“妈,你怎么了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