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洛明月就离开了酒坊,到底要怎么做,这事她决定不了,她只是给黄扬名提个建议而已,具体的还需要黄扬名自己支愣起来,她只是不希望自己的酒坊三天两头有个被家暴的人在这里。
这是冬天还好一点,衣服穿得多,要是到了夏天,再露出身上的伤来,让客人看到也不好。
在奶茶店喝了一瓶热奶茶,洛明月又去了一趟银行查帐,因为到了冬天,到处收不到果子,而且她也有几个月没在店里,没办法把空间里的果子送到这里来,让高小梅跟陈芸做果茶,所以这段时间的营业额都没有达到洛明月的预期。
不过存折上的数额也不少了,比上一个季度都多了不少,发工资的事情是沈心玫一手负责的,除开工资以外还能剩下这么多,洛明月觉得也不错了。
去百货大楼买了几个红包,洛明月去了厂里,在一个红包里塞了二十块钱,打算给高小梅几个包个过年的红包好过年。
昨晚就听说洛明月回来,徐婶子下午就让伍大叔骑车把她带到了城里,拿了家里存好久的鸡蛋跟一些自己炸的年货给洛明月送过来,这里面除了有她自己
做的,还有一些是白水淌村的村民托她一起带过来的,有鱼有肉的,有人家里杀了年猪,把猪耳朵都拿过来了。
鱼都是挑的大的,还是活的,徐婶子两手都拿不下,用了两个大篮子才装下了,跟伍大叔一起到了松市,原本想着让儿子送过来,结果儿子是个背时的,一直觉得陈芸这个工作不好,所以也懒得来讨好洛明月,另外几个儿子又有其他的事情,所以徐婶子也只好自己来了。
在奶茶店里没有看到洛明月,徐婶子把东西放到奶茶店之后就又去了洛明月的厂里,伍大叔则是把酒糟先带走了。
听说徐婶子过来了,洛明月跑出来,徐婶子差点没认出来她,愣了一下惊喜道:“哎呀,明月越来越好看了,都说女大十八变,这话说得没错啊,这走在路上你要是不叫我,我都认不出来了。”
的确,洛明月自从搬来了松市,就很少跟白水淌的村里接触了,夏天的时候徐婶子因为儿子在松市来闹这事见过一次洛明月,后现就一直没有再见过了,现在看到洛明月变得这么漂亮,她内心都震惊了。
以前那个满脸雀斑,而且五官皱在一起
的仿佛是另外一个人了,徐婶子连连惊叹。
洛明月笑着走出来问:“婶子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走,我请你去奶茶店里喝奶茶。”
徐婶子看了一眼洛明月身后的厂子,笑道:“好嘞,刚才我就是从奶茶店里过来的,你那个奶茶啊,小芸之前给我带过几次,我孙子可喜欢喝了,香香的,甜甜的,还是明月厉害啊,开店还开厂子,后生可畏啊。”
两人边走边聊走到奶茶店,洛明月看了一眼徐婶子带过来的东西,笑着道了谢,让陈芸送了一瓶奶茶出来,徐婶子把奶茶抱在怀里,想了想还是开口了:“明月,你那个厂子还缺人不?”
“怎么了婶子?有话直说吧。”刚才一路上,洛明月就发现了徐婶子有事想跟她说,只是她一直没有问而已。
徐婶子不好意思道:“就是又想来麻烦你了,说来还不是我那个哥哥,他听说你办了厂,就央我来跟你说说,他有两个出嫁了的女儿,想来你的厂里干活,就是不知道你的厂子还缺不缺人。”
洛明月想了一下,问:“她们都会干什么?”
“什么活都会干,而且还勤快,这一点我能保证,
你看我哥那人就知道了,他把两个孩子都教得不错,现在嫁了人,一个嫁到了隔壁县,一个嫁到了隔壁村,大的有两个孩子,小的只生了一个,这才没多大,还抱在怀里,就想着要是能有个工作,能给家里补贴补贴家用就好了。”
徐婶子一股脑地将两个侄女的情况说了出来,有些忐忑地看着洛明月。
洛明月示意她喝奶茶,自己撑头想了一下道:“能不能接受出去打工呢?”
“这个...”徐婶子有些犹豫,她也不能保证那两个侄女能不能接受。
洛明月了然道:“我知道了,徐婶子要是有空把她们带过来看看吧。”
一听这话就还是有戏,徐婶子忙点头:“好,行,我回去就跟我哥说一下。”
送走了徐婶子,洛明月让高小梅先看着酒坊,跟黄扬名一起把徐婶子带过来的东西送到了家里,又喊了赖三来家里杀鱼,洒上盐腌上了,以后可以做阳干鱼块吃。
猪肉也都抹上了盐挂着,至于那些自己做的年货吃食,洛明月觉得跟鱼和肉放在一起了,窜了味儿不好吃了,于是让赖三拿到厂里给厂里的工人都给分了。
暂时解决了
齐桂花跟王军德,齐桂花被关在局子里没人管,但王军德不可能没人管了,好歹算是家里的顶梁柱,又不回家,又不在厂里,这下王军德的媳妇,黄扬玉坐不住了。
明明之前男人是跟妈一起找她那个侄女去了,现在两个人都没了人影,厂里也没人,李海发见黄扬玉过来找王军德,又听说王军德先前是去给他找媳妇儿了,正好现在也没事,于是就想着跟黄扬玉一起来奶茶店找一找王军德。
王军德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王军德曾经在李海发面前提过那个叫洛明月的小姑娘长得有多么多么漂亮,又是多么多么能干,他一直都不信,现在有机会,正好可以去看看到底王军德说的是什么人物。
地址黄扬玉也知道,之前齐桂花也告诉过她了,黄扬玉带着李海发到了洛明月的酒坊门口,一看到黄扬玉过来,黄扬名赶紧出来:“姐,你过来干什么?”
“妈跟我男人都不见了,你竟然还有这心思在这里上班?”黄扬玉见黄扬名穿着一件红色的羽绒服,整个人显得很精神,顿时就酸了,出口说话也不太客气:“你知道不知道他们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