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儿疑虑加深。
在幽深的山谷之中,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洞穴,它仿佛是自然之神遗落的一颗璀璨明珠,静静地躺在群山怀抱之中。
这日,阳光恰好从密集的树冠间漏下,斑驳地照在了何姣姣与顾山行的身上,两人醒来。
洞内,光线虽暗,却因洞顶自然形成的缝隙,透入几缕温暖的光束,将洞内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辉。
洞壁湿润,偶有细小水流沿着岩石缓缓滑落,汇聚成一汪清澈见底的温泉。
温泉之上,热气袅袅升起,与洞外的寒风形成了鲜明对比,仿佛是两个世界的交汇点。
何姣姣和顾山行从来不会避讳什么男女,这日两人一起下水。
“顾山行,你这么久不回家,你爹不担心你吗?”何姣姣边享受着温泉的抚慰,边转头看向身旁的顾山行。
顾山行微微一笑,伸手轻轻拨弄着水面,激起一圈圈涟漪,“不会,打猎,时常几天不回家,不会有什么事。”
在这与世隔绝的三天里,他们白天在山洞附近探索,发现了许多野生的果实,尤其是那些挂在枝头、红彤彤的枣子,酸甜可口,成了他们充饥的美味。
夜晚,则回到温泉旁,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温暖。
山泉水甘甜清洌,解了他们干渴之苦,而温泉则仿佛有治愈之力,让他们的身心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
终于,第三天的傍晚,雨过天晴,阳光再次洒满大地。
外面搜山的人好像走了,何姣姣顾山行试着走出山洞。
这一走,还真让他们安全没碰到一个人出了这座山。
四个人全部回到了何家村。
何姣姣马不停蹄往家中跑,这么久不回去,方寻英女士不得担心死!
回到家,迎接她的果然是方寻英和何安焦急而又充满爱意的目光。
夫妻二人见女儿安然无恙归来,悬着的心终于放下,眼眶不禁有些泛红。
方寻英更是拉着女儿的手,上下打量,生怕她有任何闪失,一连串的问题如连珠炮般涌出:“姣姣,你这几天去哪里了?可急坏我们了!有没有受伤?饿不饿?渴不渴?”
何姣姣笑着安抚着母亲的情绪,一五一十地将自己的经历娓娓道来。
当她提到那个隐藏于山中的神秘洞穴以及那汪神奇的温泉时,父母的眼神中充满了惊讶与好奇。
特别是当她提出在温泉附近开垦土地,种植蔬菜的想法时,父亲何安的眼睛亮了起来。
他们现在每天闲着没事干,把菜种在温泉旁边,那冬天也可以种菜了!
“姣姣,你运气可真好,我和你娘这么担心你,找你每个山头都找了。你居然在逃命过程都能遇到宝地。”何安兴奋地搓着双手。
何姣姣呵呵了两声。
“有没有别的事?”她多了三天,对于平常来说,三天不算什么,可现在女主当道,三天可会发生很多事情。
果不其然,方寻英点头,“何幺幺做起了肥皂生意呢,现在还不打,但是听说她做出来的肥皂,拿到家街上卖,赚了很多钱。一百两她已经还上了。何家人现在是干劲十足呢,跟着何幺幺卯着劲赚钱。”
何姣姣点头表示知道了,又想起,萧寒宇,他和林舒儿都闹崩了,现在还住哪里?
她只顾自己跑回家了。
她拍了拍脑门,“对了,忘了一个人。”
何姣姣没管爹娘好奇的眼神,跑出了家门,一出门,她就看到自家院门口,站着一个可怜兮兮的萧寒宇。
她忙跑过去,“抱歉啊,把你忘记了,你住我家吧,我家刚好房子也大。”
萧寒宇确实没地方住,又觉得太麻烦,吞吐犹豫着。
何姣姣直接拉上他的手,把人拉进门,“没事,走。”
何姣姣将萧寒宇领进了屋,介绍给了方寻英和何安。
方寻英和何安当然没意见。
而另一边,何幺幺,在何姣姣失踪的这几天里,她没有闲着。
她利用野猪的内脏提炼的油脂和草木灰,经过无数次的尝试与调整,成功制作出了第一批肥皂。
她的肥皂一经推出,就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也是运气好,她想赚快钱,不想自己摆摊卖的,这批货打算自己供给杂货铺,结果走在路上救了一个有钱人家的妇人。
那人得知何幺幺要卖肥皂,又刚好看上了,喜欢的紧,不仅高价买了许多,还介绍给了她的好姐妹。
何幺幺的肥皂非常顺利的卖出去了。
短短几天内,何幺幺的肥皂生意便如火如荼地展开了。
“幺幺啊,三嫂以前还真没看出来,你有这个本事。这一小小一块肥皂,竟然能卖这么多银子!”
何幺幺跟以前那个完全不一样,沉稳的气质,说话的语气,连她整日待在一块的丈夫陈哲都感到陌生。
陈哲看到完全不同的何家的氛围,也不躲在屋里了,虽然手上还是拿着本书,但人坐在了院子里了。
何幺幺说话笑盈盈的,“三嫂,以前是我不懂事,现在不是在改么。现在呀,我就想带着咱家过上好日子。”
何幺幺说这个话,可把何家二老感动了,泪眼汪汪的。
听这话,陈哲又高看何幺幺一眼了,可他和何幺幺睡觉都在一张床上,最看的清其中蹊跷。
何幺幺短短时间,变化这么大,这么快太怪了……
陈哲抿嘴看着院里一切。
夜幕降临,何家的小院里洋溢着温馨与希望。
何幺幺安排着何家众人如火如荼的制作着肥皂。
外人这么一看,可不就是温馨的家庭么。
但是了解这家人的都会感到奇怪。
……
林舒儿回到家被她爹娘好一顿数落,还怒骂她不干净,不检点,小小年纪不着家。
以前还有萧寒宇,以为可以当上门女婿,虽说什么都没有,但是能干,长得也不错,他们也不说什么,任由林舒儿和野男人瞎混。
现在……
林舒儿隔天就被父母订了亲,隔壁村的黑蛋。
人又高又壮,只是长得满脸的黑痦子,一张大脸有些难以下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