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越亲越重,越亲越凶,好像要把人吃掉似的。
楚心然哼哼着要把人推开,挣扎道:“等会把玫瑰花给弄坏了!那我可要生气了!”
听到这话,李修寒的动作才算是温柔了些。
就在他准备甜言蜜语一番的时候,楚心然直接起身走到了帘子后面。
“我要换衣服,你可不许进来。”
说是换衣服,其实是想把玫瑰花放进空间里,等到有时间了她想好好研究研究,看看能不能提取出玫瑰花的繁殖基因,到时候就可以大规模种植了。
想想那红艳艳的一片就觉得心情愉悦。
楚心然从帘子后面出来的那一刻,直接被一股力道给抓了过去,看着李修寒那双深情的眼眸,她不由得红了脸。
“干嘛呀。”
“想亲你。”
就在两个人准备好好温存一番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三下敲门声。
“主子,属下有要事禀报。”
辛沧的声音顺势而出,楚心然涨红着脸将人推开,用手锤他。
“干正事!”
李修寒依依不舍的松开,将自己整理一番后,朝着门外说道:“说。”
“今夜有人利用御膳房运输菜品的车子拉了一车炸药进
宫,现如今还停在御膳房内,所以才来请示。”
一车炸药?
还是御膳房!
楚心然的眉心猛然跳动几下,胸口突然有些不好的预感。
到底是什么人能够操控御膳房的运输事物?
李修寒的神情也迅速冷了下来,他迟疑几秒,说道:“不要打草惊蛇,去把那车炸药换成威力最小的。”
他倒是想要看看,到底是谁在搞鬼。
“是!”
另一旁,淑太妃宫中。
目光柔和的女人正坐在桌边收拾东西,多半是小孩子的玩具和十八从前画的画写的字,楚靳风风火火的从门口进来,在看到这幅场景时,瞬间放慢了了脚步。
他轻轻抿唇,走到淑太妃的身后停下脚步。
“这是做什么?”
淑太妃回过神来,冲着楚靳轻轻一笑,说道:“这些都是小十八小时候的东西,今天正好闲着,所以……所以拿出来收拾收拾。”
楚靳没再说话,看着那纤弱消瘦的身影,眼底闪过了些不明的情愫。
他直接坐到一旁的凳子上,犹豫片刻后,说道:“我们现在,得迅速把你送出宫去。”
“送出宫去?”
女人转过头来,手中动作顿了顿。
“近几日潜伏在楚心然和李修寒身边的人来报,说他们现如今对你已经完全失去了信任,更何况……楚心然前几日对你几次试探,而你并没有把我们暴露出去。”
“你虽然和楚心然有些交情,可他们毕竟是皇上和皇后,他们不会因为交情就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
这一番话说的有理有据,淑太妃手中的动作慢了下来。
她走不走,过什么样的生活,都无所谓,可她的十八还那么小……
“我知道你在担忧什么,左不过是十八皇子未来的前途,留在宫中,他未来也只是一个封地的亲王,更何况朝中之事艰险万分,变幻莫测,万一要是又有人在其中挑拨离间,而李修寒也恰巧信了……”
这话惹得淑太妃呼吸一滞,她轻轻抿唇,双手紧攥十八皇子小时候的东西。
与其说她担心十八皇子的前途,不如说她担心十八皇子的安慰。
身为母亲,谁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快快乐乐平平安安?
什么荣华富贵她都可以不要,只要她自己的孩子开心顺遂。
“那……那你们准备怎么办?”
意识到淑太妃松口,楚靳心底也松了一口气。
他心里其实清
楚,别看淑太妃温温柔柔的外表,其实心底倔的和一头驴一般,他本来都做好了直接将人打晕带走的计划。
“我们利用御膳房的小车拉了一车炸药,到时候会制造出巨大的混乱,然后趁机将你送出去。”
“炸药?”
淑太妃犹豫几秒。
“会不会伤害到其他人?”
“你不想伤害到其他人,就不会。”
这话说的暧昧至极,淑太妃的面色瞬间红了,她遮掩性的直起身来在屋里来回走动,还在考量时,萃雅突然从门外走了进来。
“主子,公主,刚刚我们在御膳房探查,发现南太皇太后想要在皇后的膳食里下毒。”
“什么?”
淑太妃反问出声,手指瞬间攥紧。
这个南太皇太后从一开始处处针对她还不算,现如今竟然直接将目标放到了楚心然的身上?
不行……
绝对不行!
“好,我答应你,我愿意带着十八跟你们一起离开,不过……不过我希望到时候制造混乱的场所能在御膳房,我欠心然太多,这是我最后能为她做的。”
那双温柔似水的眼睛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楚靳,原本他是打算直接在淑太妃的宫中制造混乱,转移
到御膳房去,已经脱离了他们正常的计划。
更何况御膳房人多眼杂,难度也会增大。
“楚靳,我只有这一个要求……”
淑太妃咬了咬唇,声音奇软无比。
这一声如同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子似的,直插入楚靳的胸口,他喉头轻动,深深吸了一口气后,还是答应了淑太妃的情求。
“好,我答应你。”
次日,中午。
柳鸢挺着个大肚子进了宫里,楚心然看着她那缓慢的步伐,整个人都有些心惊肉跳,连忙将人扶着坐到桌子旁边,说道:“都快要生了,还这么不懂得爱护自己!”
“有什么事情你直接让人进宫来通知我一声,我去侯府看你就是了,干嘛还要千里迢迢的进宫来?”
看着楚心然这幅小心翼翼的模样,柳鸢忍不住轻笑,她一把抓住楚心然的手。
“哎呀,我没事,我在侯府待的都快发霉了,好不容易有个由头能跑出来,你就别说我了。”
听到这话,楚心然心中一阵无奈。
柳鸢向来是个闲不住的性子,怀个孕还真是把她限制了不少,看着都有些憔悴了。
“好好好,不说你,不过你要是有哪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