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楚心然预料的一点错的没有,自己这个朋友就是妥妥的恋爱脑,好在对方是贾琮,要是放到别人,不知道会怎么利用她。
“嗯好好好,你们之间没有矛盾。”
楚心然如同哄一个小孩子一样,说完这话,心中忍不住有些欣慰。
能看见贾琮和妩羌这样,她也放心了。
“妩羌,能看见你们这样,我真的很开心,其实我能你们两之间还是有些火花的,感情就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你要是想好了,就坚定不移的走下去。”
楚心然突然严肃了起来,妩羌重重点头,撑着自己的脑袋看着窗外,嘴角扬起了一抹甜蜜的微笑。
“贾琮昨天,给我制作了一套我自己的学习方法,他真的好有文化,而且很有文采,心然,他还亲手教我写字呢!”
“要不是你,我很可能还要别扭到很久以后,心然……谢谢你,反正不管他喜不喜欢他,起码想在他愿意先和我接触,要是以后不喜欢,我也不会朝着她的。”
妩羌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先从两个人如何互动,说到未来的计划,整个人显得神采奕奕,信心十足。
坐在一旁的楚心然也只
是笑眯眯的看着她,如同一个大人带小孩子一般。
直到最后,妩羌突然站了起来,一脸急匆匆的模样。
“完了,我光顾着开心了,忘记贾琮昨天还给我布置了课后作业,我的古文还没背。”
一边说,她一边大步朝着门外走。
“心然,我不跟你说了,我先回去背古文了,不然到时候这个人又要罚我。”
看着那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背影,楚心然无奈一笑,将身体靠在椅子上,摸着下巴开始发呆。
前几年的时候她也和妩羌一样吧?
风风火火,来去如风,恨不得每天都能有些什么事情做。
一晃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她怎么突然变成了老年人似的?
是不是现在的生活太安逸了,所以让她变得这么懒散。
不过妩羌现现在正是对周围事物好奇热情的时候,一没有成亲,二没有见到过那么多地方,所以总喜欢蹦蹦跶跶的。
李修寒从门外进来时,正好看到楚心然那张瞬息万变的脸。
他悄悄走到女人身前,伸出一只手来捏了捏她的脸。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楚心然这下子才回过神来,她仰着头看了半
天,突然摸着自己的下巴说道:“我在想……是不是我这些日子过得太闲散了,所以……所以我总觉得自己像个老年人,一点精神都没有。”
“你看看妩羌,每天都有都有事情干,对所有的事物都充满了好奇。”
李修寒用手指捋了捋楚心然的发丝,说话时温柔至极。
“我觉得现在这种状态,就很不错,以后等我们老了,我就在鸟语花香的地方买一个宅子,到时候我们一起住进去,安度晚年,远离喧嚣。”
许久没有出宫游玩的楚心然被这话勾起了兴趣,她的脑海里已经有了些以后出去玩的场面,心里如同有一万只虫子在爬一样。
“你别说了。”
她直接伸出一双手来堵住了李修寒的嘴,然后说道:“你这样说,我都感觉我现在就想出宫了,整天在这么大的笼子里待着,难受死了。”
听到这话,李修寒直接将女人抱进自己的怀里,柔声道:“过一段时间要去京郊祭祀,我们可以顺便出去玩玩,别把我们心然憋坏了。”
这种宠溺的语气楚心然实在有些受不了,她用手在李修寒的胸口中中一拍,说道:“油嘴滑舌!”
“对了
,有个事情,就是今天有几个衣着破烂的人到南太皇太后宫中去找她,然后被南太皇太后赶出来了,我派人去查,说这几个人都是南太皇太后从前的仆从,这件事……我总觉得有些蹊跷。”
李修寒的表情也严肃了起来,他轻轻皱眉,想了半晌,直接让辛沧现在就去查。
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前朝,不能再让人破坏。
虽然说南太皇太后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但他总归是不相信这个人的。
辛沧的调查速度极快,不过三两下就查了个清清楚楚,那几个人的确是南太皇太后的仆从,可是从皇宫里赶出去后,就再没了身影。
据说是死了,可是并没有找到他们的尸体。
楚心然和李修寒瞬间都严肃了起来。
看来……
南太皇太后还是有些见不得人的秘密。
就在此时,夜雨突然从门外进来,朝着楚心然和李修寒行礼。
“皇上,皇后娘娘,淑太妃说自己身体不舒服,让太医过去给她看了。”
近几日楚心然盯淑太妃也盯得紧,就想看看她背后的势力到底是谁,可是一连几日都没有什么异样。
“好,知道了。”
显然,她并没有想到楚靳会在太医院中。
另一旁。
淑太妃宫中。
女人坐在桌子旁边,高大身影就在她的身前,伸出一只手来轻轻的捏着她的脉搏。
“蛊虫引起的副作用,已经完全清楚了,最近这段时间,好好睡觉,不要劳心。”
楚靳那张冷酷无比的脸罕见的露出了几分柔情,嘴上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手里忙活着装什么东西。
淑太妃内心有些触动,却也只是点了点头,表示她知道了。
“对了,前一段时间我不在,但是有事我会回来,这段时间还有些事情,我可能需要离开一阵,有什么事情我可能不能及时回来。”
男人坐到了茶桌边上,神情认真无比。
“南太皇太后那边,我已经帮你收拾好了,她短时间之内应该不会再出来兴风作浪,你只要把你自己照顾好就行了。”
“什么?”
听到这句话时,淑太妃的表情几乎是瞬间变化,她皱着眉头看向楚靳,声音中带着几分询问。
“我不是说不让你去么?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危险,万一要是被发现了,你该怎么办?”
女人的语气越发的紧张,甚至有些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