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结束后李修寒就被一位大臣拉住,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趁着这个机会,楚心然十分冷静的让人将苏醒叫到自己宫中,说有事想要找她。
到达楚心然的宫殿时,女人已经脱下了身上的衣服,换上了平日里的便服,苏醒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些害怕,瑟缩非常的向后退了几步。
听到动静,楚心然直接转过身来,目光如同一把冷箭一般。
“苏小姐,我一向不喜欢和人绕弯子,你应该知道我今晚叫你过来是所为何事吧。”
苏醒强行忍下内心的慌乱,挤出一个难看的微笑,说道:“醒儿……醒儿不知道又犯了什么错,才让皇后娘娘这般,还请皇后娘娘明示。”
看着眼前这女人矫揉做作的模样,楚心然深深吸了一口气,按耐下心底对这女人的讨厌。
“哼,苏小姐还真是一把装糊涂的好手!不过你这点小伎俩在别人眼里或许有用,在我这里……你就如同一只被拔了皮的动物!”
“今天晚上柳鸢突然摔倒,当时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要是苏小姐的脚不想要了,那我不介意帮苏小姐一把。”
这话说的又冷又狠,苏醒身体一阵颤栗,却还
要嘴硬说道:“皇后娘娘在说什么,醒儿实在是听不懂……”
楚心然简直要被气笑,她呵呵冷笑一声。
“你不懂,我懂就行,苏醒,这次是柳鸢没有出什么事,要是出了什么事,本宫一定饶不了你!”
苏醒从楚心然的宫中离开时,整个人都是混混沌沌。
她没想到楚心然这么敏锐,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看清是她的所作所为。
而且楚心然方才同她说话时,神情是格外的认真,一想到连北太皇太后都被送出了宫去,她的心中就一阵后怕。
李修寒过了许久之后才回来,这时楚心然才刚刚梳洗干净,漂亮的面颊上不施粉黛,实在是清水出芙蓉。
看着男人进来,楚心然直接坐到了梳妆镜前,一边用手拢着头发,一边说道:“还以为你要好久才能回来呢。”
李修寒走到女人身后,开始温柔的拨弄起发梢,然后说道:“柳鸢怀孕了。”
这话语中夹含着浓浓的羡慕和渴望,楚心然身体一顿,继续手中的动作,还做出一副听不懂的模样。
“对呀,柳鸢和盛宜修好不容易修成正果,现在有了孩子我们不得恭喜她?明天我就让人送这东
西过去,让柳鸢好好调养自己的身体。”
看着楚心然这幅明明明白,还要装作不懂的样子,李修寒又气又无奈,直接从身后将人环住,直接明了的说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要个孩子?”
听到这话,楚心然的脖颈红了几分,却还要透过镜子看着男人的眼睛。
“生孩子这种事可不是我说了算,这不是看你们男人有没有本事嘛。”
听到这话,李修寒的眼眸暗沉了几分,搂着腰肢的动作更紧了几分。
楚心然却毫无察觉的说道:“人家盛宜修有本事,柳鸢才这么快怀孕……唉——”
这话还没说完就激起了李修寒的胜负欲,他直接把人横抱而起,大步朝着床边走去。
女人惊叫一声,用手推促着他的胸膛。
“你干嘛呀?”
“当然是让你看看我有没有本事……”
次日。
楚心然浑身酸软,不知道被什么人捏了捏脸,她伸出一只手来挥了挥,试图将这东西赶走。
“嗯……别闹!”
李修寒无奈轻笑一声,轻轻在她的唇瓣上亲了一口。
“快起来,带你去一个地方。”
昨天一夜的抵死缠绵差点把楚心然
折腾死,这男人身体力行的告诉了她到底“行不行”,现在一大清早还把人叫起来,楚心然的心底是没由来的憋屈,哼哼唧唧了好一阵,又在李修寒的肩膀上狠狠咬了几口,才肯起床。
李修寒细心的将一套便服套到了楚心然的身上,等到把人拉上了马车,楚心然才算是清醒一些。
“我们这是要去哪呀?”
她掀开帘子朝着车窗外看了几眼,懵懵懂懂中带着几分疑惑。
李修寒但笑不语,用手把她搂进自己的怀里,亲了一口后,说道:“等会到了你就知道了。”
男人越是这样,楚心然就越是心痒痒,她抓着李修寒的手摇晃不停。
“你说嘛,现在就告诉我。”
可不是不管楚心然怎么撒娇耍赖,李修寒都没有一点反应,更是一点都不松口。
马车好不容易停了下来,楚心然几乎是飞奔下马车,看到自己眼前的大宅子,她一时间愣住。
怎么,李修寒这是想要送她房产啊?
李修寒很快握住了她的手,将人朝着屋子里面引去。
“之前你说的愿望,我虽然不能实现,但起码在短期内,我们可以无忧无虑。”
这话使得楚
心然更懵逼了,她什么时候跟李修寒说过自己的冤枉啊?
大门被人推开,院子里四处的摆设大多朴实无华,看起来倒像是一对普通小夫妻用的东西。
楚心然脑海里闪过那天她太过劳累说的话,刹那间恍然大悟。
原来李修寒是在说她只想做一个平凡的普通人这件事。
这虽然的确是她的愿望,可她当时只是太累了,随口一句,没想到眼前这男人就记得这么清楚!
心底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然后逐渐胀大发芽。
“进去看看。”
李修寒声音温柔至极,将人朝着屋子里面牵引。
刚一进去,楚心然一眼就看到正中央摆放的那张桌子。
这桌子和她出嫁前家里的桌子竟然一模一样。
女人有些惊讶的在屋子里四处转了起来,发现这里竟然有许多她进宫时没有带走的小摆件,应该是有人特意搬过来的。
本就被融化了的心脏此刻跳动的越发快了,她突然扑进李修寒的怀里,说出了那句不知道说了多少次的话:“李修寒,你真好。”
男人反手将她搂住,按进自己的怀里轻抚。
“你是我的妻子,做这些都是我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