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闭嘴!”
山匪头子冲着身后的小弟们喊了一声,转而将目光投向了元云卿。
“美人,你别怕…”
他翻身下马,伸出一只粗糙黝黑的大手,朝着元云卿伸去。
元云卿不住的朝后退去,眼中闪过一抹浓浓的厌恶。
“滚开!”
“这娘们,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大哥,别跟她废话!”
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山匪头子玩味的摸了摸脸,阴测测的朝着元云卿望去。
下一秒,他直接将女人扛起,丢到了自己的马上。
“你做什么?你放开我!”
元云卿不住的挣扎,双手双脚拍打着山匪头子的后背与肩膀。
奈何男人的力气太大,丝毫不为所动。
树林中划过几声马叫,没有规律的马蹄声再次响起。
元云卿被横放在马背上,颠的她五脏六腑错位似了的难受。
一行人消失在丛林深处的山坡上,待她被山匪头子提下来时,已是半柱香后。
男人直接将元云卿丢到了房间里,她难受的撑着自己的身体。
四处望去,这是一间不算简陋,却又十分杂乱的屋子。
几盏烛火明明灭灭的亮着,黑色实木的桌子上歪歪斜斜的躺着几个茶杯。
而她身下的床榻上,铺着不怎么华贵的被褥,床头处随意丢着几张动物的皮毛。
屋外传来几个男人的交谈声。
“大哥,这女人面相不错…”
“去跟弟兄们吩咐,今晚我就和这没人成婚!”
“哈哈哈哈,好,兄弟这就去办…”
“…”
“哐当——”
房门被男人一脚踢开,元云卿下意识的退了退。
“美人,你别怕。”
“你只要跟我一起,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山匪头子带着淫笑,一步一步朝着床榻靠近。
“你别过来!”
元云卿高喊一声,胸口大幅度起伏。
山匪头子反而大笑起来,将女人逼到了床榻一角。
他搓了搓手,缓缓上了床上。
“你做什么!你别过来!”
元云卿面露惊恐,油腻的男人凑了上来,她一巴掌还没下去,就被男人抓住了手,不停的揉捏着。
她忍住心中的恶心,高声道:“我可是南林王妃!”
“你…你要是再赶过来…南林王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元云卿心中涌起一股屈辱。
若不是楚心然将她扔到荒郊野外,她怎么会落到这般田地?
“南林王妃?”
山匪头子将元云卿上下扫视一番。
这女
人面相的确不错,但却穿着破布烂衣。
竟然还敢说自己是王妃?
“老子还是南林王呢!”
山匪头子毫不在意,反而出言调笑,越逼越近。
正当元云卿准备用的发簪伤人时,山匪头子却一把将她抓住,重重的将她扔在了一旁的虎皮上。
“还有点意思,不过,你如今了是在我的手里…嘿嘿…”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颗黑色的药丸,捏着元云卿的嘴就塞了进去。
元云卿止不住挣扎,奈何力气太小,那药丸被强迫着吃了下去,
呼吸交错间,元云卿的身体开始发热,四肢也无力起来。
山匪头子越靠越近,元云卿心下一横,用自己最后一丝内力化解了些药效。
“美人儿,你还是留着力气吧。”
男人开始扒元云卿的衣服,女人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中。
元云卿一咬牙,手指突然搭山匪头子的后颈上。
“等等,不要这么着急嘛。”
这男人力气太大,倘若她死命挣扎,恐怕最后只会吃亏。
如今只能使用怀柔之计,再寻找时机。
楚心然!
今日之辱,
她一定要旁这个女人血债血偿!
山匪头子身形一顿。
眼前的女人突然变得柔情,他一时竟
有些不知所措。
元云卿眼中闪过几道冷意,语气中带着些撒娇意味。
“我人都已经在这了,害怕我跑了不成?。”
女人媚眼如丝,山匪头子好似被勾了魂魄一般,连连应声。
元云卿单手搭着他的肩,将男人轻轻推了起来。
“你听我说…”
下一秒,她的手指在男人的后背上点了点。
眼中一道红线闪过,山匪头子突然顿住。
元云卿推了推他,诱导道:“你不是说,要满足我所有要求么?”
“对…对…满足…满足你所有…”
山匪头子瞬间痴愣,顺着元云卿的话说下去。
“你现在出去,告诉你的兄弟们,就说…”
“就说…就说现在寨子里的人都必须听我的!”
这山匪窝子人数并不少,倘若能为自己所用…
对付楚心然绰绰有余!
“好…好…”
山匪头子起身,与平常并无两样。
一阵喧闹后,两个小丫头给元云卿送了一身衣服,匆匆忙忙出了房间。
元云卿套在身上,再出去时,方才那群山匪正浩浩荡荡的排在一起。
“美人,你来了。”
山匪头子见元云卿过来,快步迎了上去。
元云卿不动声色的躲过了山匪头子的手,话
语中带着诱导。
“我现在是谁?”
“是寨子里的老大…”
元云卿满意的笑了笑。
众人看向她时,眼中均是带着疑惑。
怎么这个女人才到寨子里来,就将自己的大哥迷的魂不守舍?
元云卿婷婷娉娉转身进屋,山匪头子在一旁跟着。
“之前,寨子里来过一个叫楚心然的女人,她被兄弟们侮辱过。”
“这女人是南林王妃,长住在行宫处。”
“如今,你们要下山,将她带回来,给你的兄弟当女人。”
“一定会有人阻止,但只要你把这些消息放出去,她一定会回来…”
“若是遇到南林王,就同他当面对质…”
山匪头子的眼中再次闪过几条红线。
元云卿这几言几语,飘忽到他的耳中后,便在头脑中形成了画面。
他点了点头,好像确有其事一般。
“我这就去把她抓回来。”
山匪头子转身出去,屋外再次传来一阵喧嚣声。
好似是在收集兵器与驾马。
元云卿坐在屋中的凳子上,眼中闪过几分阴冷与得意。
楚心然,你做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
此事一出,这女人的名声才算彻底扫地。
李修寒…
呵呵。
还会要这个女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