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这块玉佩十分重要,包括他在内,也没有资格靠近过,这个计划实行过程中,李修寒又是时好时坏。
玉佩的真假,也只有李修寒自己知道。
“那你还来说什么?想要回去,让李修寒亲自来跟我拿。”
楚心然明显堵着气。
辛沧无奈只得继续解释道:“王妃,这块玉佩无论真假,可如今众人都知落在您手里,那么像今夜的事,就一定还会再发生。”
“嘣!“
楚心然一把将玉佩扣在桌上,她确实是担心李修寒的安危才会将玉佩带回来,这算是她性子里还仅存的一点良知在作祟,毕竟人家付了钱。
大家心知肚明过去就算了。
可她绝对受不了,一边她好心帮着忙,另外一边又一个劲强调,你不用这样为了我冒险。
怎么,当她倒贴呢!?偏偏她的目的,还不能说出去,真是火大!
“告诉你,辛沧,这块玉佩除非李修寒亲自来拿,否则,谁来都不好使!“
话都已经说到这种地步,辛沧也是第一次见楚心然发了那么大的火,连忙告退跑了。
但不得不说,从此以后,楚心然舍身护夫的形象,在
他心里是越发光辉了。
“哎,得王妃如此,王爷你夫复何求啊!“
眼看睡是睡不着了,楚心然吃过宵夜后就继续开始翻阅《南疆蛊典》。
只要不当个傻子的王妃,只要李修寒病好了,拿到丹书铁券,什么京城,什么王府的,统统都在她眼前消失!
直到清晨时分,书才翻到一半,不过她确实也对降头术有了更深的了解。
只是书中关于解法的记录却相当模糊,只提到了四种药材,无一不是传闻中千百年难得一见的,有两种楚心然连名字都没听说过。
这样的药找都没法找,找到了也不知是是真是假。
而里面只有一种“九华雪莲“是她曾经在现代学习中医时听说过的,传闻说有肉白骨之效,只是谁都没有见过。
楚心然揉着生疼的眉心,可偏偏她在宫中时,竟然知道了这株雪莲的下落。
就在太后手中。
可现在她确实也没有更好的方法了,只能司马当做活马医!
“小姐,您都熬了一夜了,吃些早膳就去歇着吧。”
夜雨脸上明显都是担忧,同时也很是自责,若不是她睡得太死,也不会发生昨晚的事。
楚心然没有
注意到她的小心思,伸了个懒腰,摇头道:“不了,给我换身衣服,今日我要入宫给太后请安。”
“可,太后不是说,不让咱们在宫里住吗?”夜雨小心提醒。
楚心然刚刚打起的精神气,被她一句话卸掉一半,
“谁说我进宫就是为了住里面?再说了,别把我说得像是宫中的祸害似的。”
夜雨撇撇嘴,每次进宫不是太后顽疾,就是十一皇子被毒害,再不济都得是西域使者故意刁难,还真的说不准她是不是跟宫里八字不合。
当然这话,她也不敢说出口,连忙找了套典雅端庄的宫装给她换上。
楚心然缓缓走到王府门前时,李修寒却已经站在马车边,正准备上去。
“诶!你怎么抢我马车?”
昨日的气还堵着,楚心然想都没想,冲上去将人拉开,自己一只脚蹬了上去。
李修寒脸上神色带着些深意,却也并没有拦着她。
而楚心然一进来就知道,错了,这种不饰奢华的马车,分明是李修寒的座驾。
马车外此时也传来辛沧的声音,“王爷也是要进宫,就不必准备两辆车了。“
“别,要的……“
楚心然连忙想跑,李
修寒却正好上来,只瞥了她一眼,声音冷冷地,“坐好,启程。”
马车即刻开始往前,楚心然实在也做不出当街跳车这样的壮举,无奈只得坐下道:“我就是上错车了,你刚刚也看见我也是……”
“你去宫里,做什么?”
李修寒打断她,坐在马车中央,他却是闭着眼说得,似乎并未休息好,在闭目养神。
“给太后请安。”楚心然回答地简洁。
“哼,又准备待个十天半个月?”
李修寒缓缓睁开眼,眸光中带着明显的阴寒,“劝你打消这个主意。”
“自然不是。”楚心然反驳回去,“再说了,我想去哪里住,就去哪里住,你也管不着。”
“王妃,你可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李修寒将“王妃”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可楚心然这辈子最不怕的就是威胁,“王妃嘛,这个身份我当然知道,挂名的。”
后面三个字,她说得极其轻巧,讽刺意味却是十足。
马车中的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李修寒凝视着丝毫不肯示弱的楚心然,他怎么早没发现,这个女人是属刺猬的呢!
“看来,王妃时常往宫里住,是对本王不满了。
”
“知道就好。”
楚心然十分肯定地点头,只是,谁能告诉她,李修寒突然靠那么近是怎么回事!
“你,你想干什么?”
楚心然为了避免尴尬,本来就坐在靠门帘的一侧,身后根本没有什么移动的空间,更不要说,外面还有个尽职尽责的马夫,稍微说话大声点,都会被听见。
李修寒却反而更朝她挪近一点,两人笔尖近乎想贴,楚心然能闻到李修寒的呼吸。
“既然王妃想要坐实自己的身份,那么本王也愿意成全。”
“……”
楚心然脸一下爆红,她根本不是这个意思好不好!
周围的气氛越来越暧昧,李修寒身上好闻的木兰香一直缠着她,似乎渐渐地她的身上也染上了这种味道。
楚心然日常口嗨,可实际上对男人,尤其是长得帅身材好的男人,她是真的没什么抵抗力。
拼着最后一丝的理智,楚心然一把将人推开,“李修寒你注意点!别随时随地发情!”
可她的双手才碰到李修寒的胸口,下一刻李修寒却猛地一下顺势将她往怀里拉,马车好巧不巧癫一下,楚心然顿时失去平衡,两个人紧紧抱着栽倒在马车之上。